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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传来,晋国几乎不费多少力气,占下了旧日秦国绝大多数的疆土,只剩下几小支部队,在秦国西部的山川之中抵抗着。而曲沃城的炊烟袅袅,人来人往,也比南河印象中要更多几分繁华与人味。商牟骑马护在南河的车马旁,他也跟着队伍中几十人的护卫一样,好奇的在北方城市中左顾右盼。看到晋国人御寒的打扮,那些护卫还有些不太理解的指指点点。车马倒是一路畅通无阻驶入外宫,南河甚至有些恍惚,她觉得自己不像是出使,而像是出行后回家。当她身穿宽袖深红色深衣走下马车,面向那道长长的台阶时,依旧是岁绒扶着她的手臂,她眼前是带着卫兵站在台阶下的宫之茕与宫之省,她忍不住脸上露出几分笑意。宫之省也似乎有些激动,微微笑起来,朝她行礼示意。宫之茕却目不斜视,以极其规矩的姿态躬身下去,向以前拜见她一般行礼下去。宫之省:“请楚王后稍等,晋王这就从云台下来,亲自相迎。”南河仰起头来,就看到台阶上出现一群人的身影,舒似乎打头站在前头,南河依稀能看到她穿着黑色绣浅金边的燕服,带着小冠与组玉,二人远远彼此望见的时候,舒似乎一个趔趄,差点从台阶上脚滑摔下去。而她身后跟着的一位水红骑装的女子,忽然伸手拽了舒一把,扶住她胳膊使她站稳。舒回头稍微点头示意,二人领着宫人与近臣,一步步走下来。南河渐渐看清了舒身后的人——师泷、狐笠、狐逑、郤伯阕……她忽然有种自己回娘家省亲的感觉。师泷似乎用极其复杂的眼神望着她,又偏过头去不再直视她。狐笠点头对她微笑,狐逑则不时将眼神投向走在最前的舒——两年,却又好像彼此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变化。只是南河看清了那个水红色骑装的女子,毫不意外,正是秦璧,她似乎一副抱臂看戏的模样,眼神在众人之间打转,直到最后和南河双目对视,南河微微点头,她却笑起来,对南河努了努嘴唇,又舔了舔唇角。南河:……?!她这是想干嘛啊!舒直视着南河,终于走到了最后一层台阶,她抬起手来,低头朝南河微微一礼,声音平静:“楚王后前来出使晋国,足以看出楚国对晋国的重视,孤在此也向楚王致意。”南河不是没料想到她公事公办的态度,她也颔首行礼,道:“晋楚既有合盟之旧,就自然也能再次相谈,寡小君也不过是带着楚王的意思前来商谈。”舒有些想笑,她压住唇角:楚王能有什么意思?辛翳有多讨厌她,她还不知道么?这会儿能来再度和谈,即可以说是晋国对楚国有用,也可以说是南河一手促成的。她在宽袖中的手收紧了,点头道:“还请楚王后等云台,入主宫,与孤详谈此事。”南河点点头。舒作为主人,先一步引领,她走上两层台阶,忽然像是无法容忍似的,转过身来,看向了南河。南河不明所以,仰头看她。舒垂眼,对她伸出了手,掌心白皙,纹路分明,她道:“牵着孤,跟孤一同走云台。”两张极其相似的面容对着,南河忍不住低头笑了笑,她再度仰起头来,眼底闪着光,将手放入舒的掌心。舒垂眼,面上露出几分笑意,牵着她往上走了几步。南河才登了台阶,忽然感觉自己另一只手也被人牵住了。她回过头去,竟然看到秦璧攥住她的手,对她促狭暧昧的笑了笑:“臣也来扶着楚王后。”作者有话要说: 舒:??!我媳妇要抢我meimei了!!第217章采绿南河两只手分别被“夫妻”俩握住,她一时有些僵硬,转头看看摇摇手对她笑的暧昧的秦璧,偏头过去,舒脸色却并不好看,显然这俩人还是有些矛盾,舒觉得秦璧这就是有意搅场子,对秦璧瞪眼。秦璧有意抬起头来,抬起和南河交握的手,道:“小姑妹与我大概有许多女子之间的体己话要说。”舒心道:说个屁!全场都没几个男人能比你更爷们更能打,你跟她还说小女人体己话?!你们俩——不,准确说是尴尬的牵着手跟要转圈圈似的三个人,就没有一个特别像女人的!南河表现出几分犹豫,她不知道自己跟舒牵手登上云台会不会不太好,但舒却看出了她的犹豫,反而紧紧抓住了她的手,对秦璧神情更加不善,皱眉道:”王后与暄妹才是第一次相见罢,这就亲密起来了?若想说体己话,不如回头夜宴之后再聊。”秦璧竟然还伸手,将一只手揽到南河腰边:“这可是王后与王后之间的外交,要是大君真想找个身份合适的,该跟商君牵手登台才是。”商牟望着舒发呆,忽然被点名,一下子回过神来,满脸懵:跟我有什么关系!舒似乎对她很没有招,她不再说,牵着南河就往台阶上走,秦璧毫无芥蒂的立刻黏了上去。众人仰头,看着这三人以极其奇妙的组合并排往云台上走去。师泷:“……”宫之茕对秦璧的性格也算有些了解,但他看到南河对秦璧也似乎有几分熟悉的神态,心里有些绷紧……就秦璧这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如果她对南河说些什么……人群随着前头三人的步伐往上走。商牟紧紧握着拳,看着南河像是走进老家一般走入人群,而舒也从头到尾都没有向他投来多一个的眼神,眼神轻飘飘的从他身上掠过去,而后眼里仿佛就只能看见南河了。商牟本来就怀揣着一团愤怒与心虚随着南河往晋国来——或许他本来就不该来。那时候被骗,也是因为他自己不够谨慎,他也没想到晋国会突然翻脸。舒作为晋王,所作所为几乎谈不上错,他两年越想越火大,却不知道是不肯原谅她,还是不肯原谅自己。这事儿明明又简单得很,没什么所谓的误会,没有什么解释不清,甚至也没什么好质问的。他那时目睹舒哭的狼狈的扑向南河,心里发颤,一时间犯了点他自己都没想到的蠢。而舒是个成熟的王,迅速收拾好情绪,仔细思考过晋国的尴尬处境,迅速做出了抉择。这还有什么好见面的。最好就应该从他送出那一瓶药之后,就再也别见。那个送出手的小狼牙,就当他这辈子想起来就忍不住用头撞墙的事就好。南河哪里知道商牟的那些事儿,她被两边夹着领着在台阶上走,左边的舒,眼睛里像是有刀似的恨不得把秦璧给片了;右边的秦璧,眼睛像是瞎似的绝不接收舒的眼神,一路上跟南河说些小姐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