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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她顺着感觉走到客栈厨房,就见一个着杏红衣衫的年轻女孩,背影那么熟悉!楚夏也察觉到什么,回眸一看,差点摔了一跤!“持盈?”第三百六十九章大秘密持盈是当年和春一起离开的四大供奉之一。虚宸界灵气匮乏,以白家的资源想要堆出一个供奉级别的修者都不容易了,楚夏当然会记得。不过,既然修行有成,女人天生对外表比较重视,怎么持盈的外貌衰老得这么厉害?“你、你怎么变成这个鬼样子?”白发苍苍,法令纹像山谷的沟壑一样,额头深得能夹死蚊子!纵然气度不凡,可老态龙钟,看着和过去完全两样了啊!对于持盈的遭遇,楚夏虽然关心,但她更在意的是春!“算了,不管你经历了什么,我估计也帮不上忙。你可知道春的事情?以她的性格,独来独往的,人又掐尖占强,可能不大愿意和你们一道。没关系,你指个她去过的地点,或者认得她的人,我自去打听好了。”楚夏表现得很随意,好说话。她和持盈没有多少交往,自然也不好凭借主体姜莹来要求什么。随口指个方向,总不至于不答应吧?说完后,楚夏柔和笑着,等待持盈回复。持盈却愣呆呆了许久,久到对面的寒尘都维持不了,他摆好劈过的柴,把斧头往旁边一放,“你们自己谈吧,不用担心我会偷听。”“诶,小屁孩,胡说什么呢?我又没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想听就听好了!”寒尘讥讽笑道,指着持盈,“她是谁,你怎么认得?”“我怎么就不能认得?”“怎么会有你这种愚蠢可笑的人?”深深吸一口气,寒尘努力平静内心,“是,她出名已久,是赫赫有名的楚国师。天底下知晓她的人,太多太多了。但是你认得,就不对劲!”“有什么不对劲的?”楚夏不以为然,“我们只是有过一面之缘吧。难道你就没有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再见面恍惚认识?”“可笑可笑!”寒尘不屑再和楚夏打机锋,因为他觉得,楚夏已经无可救药。深深的看了一眼楚国师持盈,他转身离开。走了十几步,才发现不知不觉竟然把人家的斧头拿走了。调头再想送回去,却见持盈已经颤悠悠的走到持盈面前了。以他父亲和楚国师的尴尬关系,算了!一把斧头而已!“敢问姑娘芳名?”“楚夏。”“斗胆再问一句,姑娘和春……什么关系?”楚夏笑了,“你是明知故问!好了,这里没有外人,你就直接告诉我,你和春来了之后,发生了什么?她怎么死的?”持盈嘴唇微微抖动,“姑娘是来追查春……的死因?”“嗯哪!毕竟姐妹一场,她的尸骨未寒,我怎么能放任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呆着呢。肯定要帮她处理一下后事。”楚夏说到这里,心情也有点哀伤。大概是真的触动心肠了,在这凄清的夜晚中,竟然吟诗一句,“尔今死去奴收葬,他年葬奴知是谁?”持盈再无怀疑,拄着凤头拐杖,干枯凹陷的眼窝里,流出guntang的泪水——“我以为白家断绝了,自此断绝了!没料到,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她颤抖着身躯,赶紧发了飞讯。“老不死的,你们几个进棺材了没?没有就赶紧过来拜见!”“老太婆,你不是发誓不理我了吗?怎么誓言发飞讯给我?”“老不死的,我是理你吗,我是通知你一声!白家来人了!”“嘿,这个借口不错。白家?白家还剩下谁?那几个狗屁倒灶,厚颜无耻强占家谱的?在我老隋眼里,可算不上!”“狗屎!那些东西来了,我能急巴巴的给你发飞讯?况且,他们也要能来啊!”“什么?死老太婆,你说的是真的?真的是白家来人?”“不信就算了!”嗖嗖嗖的飞讯,一张接着一张。楚夏只是安静的等待着。找到了白家的供奉,她猜想,就算这供奉来到修行界,拜入其他师门,或者有了其他的心思,但总归有些旧日情分,不至于指点她追查春的痕迹都不愿意。既然如此,她有什么好急的,等着呗!傀儡春和冬,和供奉们打的交道比较多,楚夏当年是大明星,忙着拍戏参加综艺节目,分身无暇,连主体姜莹见面的机会都不多,更别提和白家人联络了。所以此刻,要楚夏立刻和持盈热络起来,她做不到。而持盈这里,过于激动,也不敢失态。两边都谨慎。互通了一下姓名,知晓了彼此身份,竟然陷入了莫名的诡异沉默中。这叫一直等待的寒尘,等得不耐烦了。“是防备着我?不像,就楚夏的智商,就差明摆的在脸上写‘我来历特殊’‘我有事瞒着’‘我就不说’,可笑。她要么就别吱声,要么就干脆了当的把秘密说出来了!”“倒是刚刚提起的春?该不会是春熙吧?”寒尘无法确定,猜测可能,又觉得不可思议。“也许是别的什么人?”带着一肚子的疑惑,他默默回了房,看到父亲坐在窗边,就着月光,用麻布翻来覆去擦拭一块石头。尽管这一幕看了无数遍,他依旧觉得心塞塞。“父亲,柴劈完了。”“嗯。累了吗,回去休息吧。”寒澈淡淡道,依旧无比专注的将精力都放在这块石头上。寒尘明白,过不了许久,这块石头就会变成一个没有面孔的仕女像。那是父亲一生都无法忘记的人,唯一可笑的是,每次问起,父亲都一脸茫然——他连那女子的名姓,都不记得了。更不记得她的容颜。“父亲,我刚刚看到楚国师来了。她好像和星门弟子楚夏认得。”寒澈漠不关心“嗯“了一声,手上的动作依旧不紧不慢,或者说,此刻任何外物都影响不了他。“父亲?”寒尘又是犹豫,又是纠结。听到儿子的呼唤,寒澈才回头,“怎么了?”“没事!”简短的对话之后,寒尘回房休息了。他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从袖口掏出两枚十分特殊的符箓——窃听符。话说他也不知道怎么得来的,似乎是小时候在父亲的书房看到的。机缘巧合就会用了。有了这枚符箓,无论他身处何方,都能听到父亲和人的对话。这是他年幼时候,唯一能获得的安全感的符箓。“我才不是故意偷听的,分明是这个楚夏太古怪!我看她所有的同门都在防备她。而她还笑呵呵的,丝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