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4
书迷正在阅读:女配也承欢(穿书)、娇宠白月光、予你满分甜、后妈她翻车了/每次穿书都在修罗场死去活来、今天也晚安、你是塞北哪颗星、重生后我成了侯妃、七零小锦鲤、将军,你meimei又跑路了(穿书)、甜文女主
。贺兰筹这一日让下人搬来弓箭架,突然问道:“兰儿,我带你去江南,就我们俩,不带其他妃嫔,好不好?”宁兰愣了一下:“为什么?”太子守不住洛阳了吗?太子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转而让她挑弓箭。结果宁兰还没出声,太子又自作主张,替她挑了落日弓。她那日在围场柔韧而坚定的样子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现在她被他私藏|独有,他想再好好看一看那一幕,回味当时的惊艳与体会现在自己独独拥有她的满足感。宁兰接过弓箭时手腕一沉,差点握不住掉到地上。可是太子要看,她不得不努力。少女唇色苍白,脸色也有些发白,努力了半天,却根本拉不开分毫,毫无当日飒爽美感。贺兰筹脸色有些变了,他鼓励道:“兰儿,别紧张。你再试试。”宁兰从太子的语气里听出了不满,她身体其实很难受,但是太子要她拉,她只能尽量从虚弱的四肢里攫取一点力量,脏腑因为紧绷有些疼痛。贺兰筹等了许久,没想到她竟然确实拉不开落日弓,脸色沉了下去。过了一会,吩咐宫女给她换了一个普通的弓。宁兰费劲了力气,脸色愈发苍白,结果还是拉不开。后来又换了女子用的小弓,不仅依然拉不开,少女因为持续使力,身体早不是当初健康,心口疼得蹲了下去,呼吸急促而紊乱。贺兰筹怒意勃发,甚至一声没有关切她,转身离开了箭场。魏南在一旁为难地想,殿下一直喜欢那个光彩四射的弘安侯女,像一朵华彩绽放的花中之王。又是他亲手喂她喝下一碗又一碗忘魂散,折了她的翅膀圈在身旁,亲眼看着这朵花凋零。只是如今,他却又受不了这样的宁兰。男人的心思,也真是难猜啊。太子拂袖而去,宫女也不敢喊太医。免得又被挑刺说区区一个侍妾,自以为身子金贵。宁兰蹲了好一会疼痛也没有减轻,只能强撑着站起来,捂着心口慢慢走回了自己住的简陋的寝室。侍女急切道:“姑娘你今天哪怕是疼死,也应该撑着撑开箭弓,让殿下脸色好看一点啊!你怎么能这样不上进?万一殿下不喜欢你了怎么办!”宁兰轻轻微笑:“他本来就不是真的喜欢我,害怕什么呢?”现在只不过是自己发现了,原来他喜欢的只是心目中的那一个想象中的人。他没有足够强大的心态支持心爱的女子发光,既想要她的光芒,又为了安全感要将她攥在手里,不惜光彩窒息,还嫌弃她不发光了,这不是很矛盾么?被这样的人喜欢难道是件什么了不得的好事吗?宫女被她气得把盘子重重放在桌上就走。*贺兰筹阴沉着脸听属下汇报了元扈传回来的军情,霍宁不愧是霍氏子孙,带着西海军队越过了铜川。如果河津、晋城失守,洛阳就只剩黄河天险了。贺兰筹一面往这两座城池增派军队,一面命令元扈回援。元扈禀告他想兵行险着,霍宁进攻河洛,他就绕开西海军队,进攻雍凉,来个围魏救赵。但是被贺兰筹否决了。虽然贺兰玺逃走时没有带元露,元国公和他的几个孩子都在洛阳,但是贺兰筹并没有办法把他们作为人质牵制元扈,毕竟元扈是私生子,看得出来对自己的兄弟姐妹并没有什么感情。当初让他出征,是看中他的血性与兵不厌诈,但是后者已经被霍氏军队击碎,前者,恰恰是贺兰筹无法完全放心用他的原因。若洛阳沦陷,元扈攻下雍凉,成为第二个霍氏,贺兰筹那时有心也无力召回他。不如现在就让他回援京洛,还能减轻自己的负担。此事议定,贺兰筹心里放下一块巨石。幕僚道:“殿下,还有一件事,令人犯难。”贺兰筹一挥手:“说。”还能有比这更为难的事吗?这几日诸事烦心,他有些累,意兴阑珊地靠在座椅上,微微闭了闭眼。幕僚道:“目前不知消息准确与否。起义军在铜川据说西折,与一只神秘的军队汇合,目前起义军人数无法预估。”贺兰筹皱眉:“西折?往西边去做什么?”众人都没有讨论出个所以然来。贺兰筹想起宁兰被他丢在箭场,出来后去看了她一趟。少女吃了药已经睡下,长长的眼睫在眼睑处投下阴影,本就白皙的肌肤愈发苍白,脸颊瘦了不少。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少女懵然醒转,迷蒙地看了他一眼。贺兰筹钻进被子里,感受到她一瞬间浑身僵硬的抗拒,轻声道:“今天不该丢下你。我什么也不做,就陪陪你。不用怕。”他其实有些不想为她忍了,如今的她,还配让他每夜忍着欲|望,等她身体好转吗?不过就是一个侍妾。正当两人各怀心思、其实都没有入睡时,门外忽然传来通传:“殿下!殿下!快醒醒!有一只队伍不知怎么奇袭千里,突然出现在,出现在洛阳城下了!”第90章贺兰筹翻身而起,南边元扈军队他一直严密监视,北边远有镇北侯,近有洛水,哪只军队能做到不动声色潜伏进他鼻子底下?另一人飞身来报最新情况:“殿下,北面狼烟滚滚,这只军队应该是从北面而来。”贺兰筹放下心来,北面有镇北侯守着,应该是发现不对追击而来。奇袭的队伍人数不会多,可以和镇北侯里外合围歼灭敌人。他披上衣衫,问:“来者人数多少?镇北侯追击还有多远?”准备调兵里应外合。第一个报信的侍从颤颤巍巍道:“镇北侯……镇北侯军队失去联系……元国公带幕僚正在临时讨论,怀疑镇北侯军队可能……可能被霍氏军队收编了!两军在铜川以西汇合!北面追来的是霍氏援军!”宁兰起身垂目给太子披上外袍,发现男人气势陡然十分阴冷,眉目间怒意翻涌,随时按捺不住。“你是说在铜川和霍氏军队会和的,不是西凉残部,而是我方镇北侯的军队?这怎么可能?霍宁一路西进,根本没有对阵北境的时间,除非……”除非霍家兵分两路,不是一个人在领军。宁兰看太子动怒,默默往后退,希望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存在。可惜她的希望落了空,贺兰筹转手一把将少女的腰肢捏住,在她的痛呼中将整个人拽到身前,眼底是冷寒不散的阴鸷。宁兰微微蹙着眉:“殿下。”眼底放出一片茫然。贺兰筹道:“你跟我出来。”第三个报信官被门槛绊了一下,本来该在门外禀告,被绊得扑了进来,与正要出去的太子撞在一起。他跪下去贴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