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星书门 - 言情小说 - 状元是我儿砸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6

分卷阅读196

    运当即写下一篇,来歌咏黎清这贤德母亲作为。

黎清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写成了文章,等到这文章逐渐传扬开来之后,她才看到。

于是黎清在文史上闻名就从这里开始了。

“小白、尚轩,我要走了,你们保重,有事立刻传信给我,山下的房子也别闲着,想打牙祭了就去。”

黎清将一切都安排好了,便辞别了。

云及和管尚轩虽然舍不得,但也不得不含泪送走了黎清,再过两个月就能放假回家了,到时候再见。

“娘亲(清姨)两个月之后再见。”

黎清还是选择乘船回去,马车实在是太煎熬了。

严真带着满腔热情来到洛阳书院,洛阳书院经过上次一事,发生了根本性变革。等严真来时,学风已经有所改变。

樗夫子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决定接受洛鸿运的邀请出任书院副山长。

他实在是爱惜云及这孩子,不想失去这个天才学生。

一时之间,书院来了两位大能,整个书院的风气比之前更加正然。谁都不想在大能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因为前辈随便一句不好的评价都能够将一个人的未来打入尘埃之中。

谁也不敢争做这刺眼的枪头。

但是他们却敢在洛鸿运的眼皮子底下搞些小动作,多半是因为混熟了的缘故。

黎清在拜访洛鸿运的时候,旁敲侧击的说了些自己的经营之道,被洛鸿运恰巧吸收了。

书院彻底拔除了野心家送来的暗庄,类似于伏广德、魏程峰之流皆收敛。

洛阳书院的底蕴更加深厚。

一些仁人志士往洛阳书院而来,留下自己的痕迹。

“这房间里写满了字,不知是哪位贤才留下的真迹?”周敦颐在锦州之南的荆州任提点刑狱事,任期满归来,北上路过锦州,顺道来参观洛阳书院。

“这是几个月之前书院考核,参考的两个学生写的,当时监考的掌书忘记了提供笔墨,两娃子自己造出了墨迹。”安默喜被洛鸿运推来做周敦颐的引路人,专门带他来看书院的考核之地。

“有意思,有意思,洛阳书院不愧是四大书院之一,有这样灵气的学生,是书院之大幸。”周敦颐继续参观着。

云及被管尚轩拉着,偷偷摸摸的在柱子后面偷看。

“轩哥你拉我到这里来干啥?”云及被管尚轩拉在身后,他单手扶着朱红色的柱子,伸着脑袋往偷看。

“嘘,看那里。”管尚轩回头示意云及安静,旋即指着正在参观的周敦颐,道:“听说这就是周公。”

“什么?”

竟然是周公!怪不得轩哥会这般兴奋,原来是他所崇拜的人来了。轩哥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呀!

“周公过来了,过来了,我们快走。”管尚轩一把拉起云及,就要躲到角落里。一直以来,他都很崇拜周敦颐,这下子见到了真人,他一时也失去了面对的勇气。

云及见管尚轩一直畏畏缩缩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把将管尚轩推了出去。

“啊!死云及,你这个臭弟弟。”管尚轩跌跌撞撞的,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结果他……

周公怎么在他面前了?

挖槽!

管尚轩木然的站在原地。

第206章为何道歉?

“呵呵,小友这是?”

周敦颐笑着了看一旁的安默喜,又转头看向管尚轩。

管尚轩悄悄偏头对云及勒了一眼,然后低下头不敢言,没错他怂了。云及走到管尚轩身后,戳了戳他。管尚轩一把打掉了他的手,然后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安放自己的手了。一时之间,竟然手足无措。

安默喜对这突然出现的人有一丝的惊诧之后,将一切都瞬间吞回腹中,对周敦颐道:“这两个就是写了那一屋子字的学生,管尚轩与姜云及,都是书院的佼佼者。”

“哦,竟然是你们。”周敦颐笑道,“不知小友可否陪着我们一起,去遍观这洛阳书院如何?”

“呃……”管尚轩紧张的说不出话来。云及替他答道:“好啊好啊,我们轩哥仰慕周公的学问已久,一直期盼着能够见到您。”云及的手肘蹭了蹭管尚轩,暗声道:“快叫人啊!”

管尚轩恍然才醒悟过来,抱手礼道:“拜见周公!”

周敦颐笑道:“不必拘礼,小友不必紧张,我们走吧。”

“好,好……”

管尚轩如愿以偿的见到了自己的偶像周敦颐,与他探讨了这这宇宙的本源,动静之原理。

周敦颐都夸赞管尚轩是好学之辈,必有大用。

云及也跟着学了不少东西。

最后周敦颐与洛鸿运畅谈了许久,还在书院中留下了真迹,带着满足的兴致而归。

“怎么样,开心吗?”云及与管尚轩站在亭子里。

管尚轩到现在还没有从惊喜中恢复过来。

这简直是不敢想象。

不久前他才同清姨说了自己崇拜的周敦颐,他就见到了,还与他说话了。

这是万万不可想象的。

“娘亲说过,一切皆有可能,有缘自会相见。”云及拍了拍管尚轩的肩膀,自顾自的离开了亭子。

正当他走在路上,想寻个地方盘腿冥想时,一个人影站出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云及抬头一看,竟然是伏广德。

“伏师兄有何要事吗?”不等伏广德开口,云及率先问道。

“姜兄可否借一步说话?”伏广德引了云及到一处安静的地方。

“师兄说吧。”云及一双眼睛盯着伏广德,他的眼睛里有星星。

“师弟,我是来向你道歉的。”伏广德眸光深邃,他希望云及能够原谅他之前的所作所为。

他相信云及是个聪明人,一定发现了当日游园会故意的刁难。当然这是书院的紧张时期,在这个节骨眼上定然是不能出任何差错。

“师兄何错之有?我怎不知?”云及装作不知情的样子。

“总之我已经向你道歉了,以后无论发生何事都与我无关。”伏广德忙将自己摘出,这也让云及愈发的警惕。

就是这样才能显得嫌疑大啊!

不知道这次又将面临什么东西。

云及对伏广德摆了摆手,道:“云及不知师兄犯了什么错,但是师兄道歉了,可能是师兄自己心中臆想而已,别和自己过不去嘛,云及从不记仇,师兄宽心就是。”

“既然师弟不记仇,那么师兄也就当做道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