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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种激动心情就瞬间淡去了。苏怀清认识任心蕾,也知道她一直在追贺之洲,对于任家他没有什么反感,也谈不上交情,感情这种事也不是他能够插手的。奈何贺之洲不动心,这个任心蕾也是白费心思的,眼下这种情况,看来是贺之洲不胜其烦了,那么他这个做长辈的,也应该替孩子们分忧解愁。第415章手段太低任心蕾赶紧毕恭毕敬地打招呼,“苏叔叔,您好。”“嗯。”苏怀清点了点头。“你们在聊什么呢?看起来挺开心的。”“哦,没什么,随便聊聊。”任心蕾眼珠一转,想到了之前的打算,忙把路过的侍者叫住,拿了杯红酒递给苏怀清。“苏叔叔,常听我父亲提起您,他总说您有雄才伟略,不过照我看来,苏叔叔您的魅力是最大的,别说年轻时候,就是现在也还是个帅大叔呢,做小辈的理应敬您一杯,还希望您能够赏脸。”这话说到这了,苏怀清也不能拒绝,他身在商场,讲究的就是一个处事圆滑,任心蕾也是代表她的父亲,一口回绝是不太妥当。于是他就接过了酒杯,“那我就不客气了。”任心蕾也递给了晏姝一杯酒,“难得再次见到小meimei,jiejie也敬你一杯,可要赏脸哦。”舅舅都给面子了,晏姝也不能拒绝,就伸手去拿酒杯。就在她的手碰到酒杯还没有接稳的时候,任心蕾手上稍微一用力,酒杯向一侧倾倒,半杯酒都洒了出去,很大一部分都落在了贺之洲的身上。“哎呀。”晏姝赶紧撤回手,“洲哥哥,你的衣服……”晏姝没接住酒杯,任心蕾也没收回,就松了手,任凭酒杯落在地毯上,剩下的酒都被地毯吸收了。任心蕾也很惊讶,忙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纸巾,“六爷,这小meimei手没拿住,你别怪她,怪我没有稳妥交到她手里,弄成这个样子,有点失礼了。”这真是倒打一耙,晏姝清楚刚才怎么回事,就是任心蕾故意没把酒杯给她,还说是她没有拿住,就是想在舅舅和洲哥哥面前让自己丢脸。贺之洲推开递过来的纸巾,轻轻掸了掸衣服,“没事。”苏怀清眼明心亮,什么事能瞒得过他?想来也是任家这位故意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针对晏姝,难道是见不得贺之洲身边有别的女人?看来,的确很有必要证明晏姝的身份了,不然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欺负他们家的人了。他也没心情喝酒了,干脆放下了酒杯,“阿洲,既然衣服湿了,就去换一件吧。我带着晏姝先去那边走走,回头见。”贺之洲点点头,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说话的时候,今晚大概就这样跟小乖分开了,而这个罪魁祸首,就是任心蕾,瞬间对她的印象更恶劣。喜欢一个人没有错,用一些小技巧也不是不行。但是通过陷害别人达到自己的目的,手段真的太低了。“那就不陪你们了,回头见。”贺之洲没有坚持,这样留下的确很失礼。苏怀清是晏姝的舅舅,争取到这位对自己的好印象也很重要。晏姝本想叮嘱几句,又觉得没有必要,毕竟贺之洲也是经过世面的,能够处理好,说的太多也会让舅舅觉得不对劲。贺之洲转身时看了晏姝一眼,很多话都在眼神里了。晏姝抿唇一笑,示意自己看懂了。两人没有过多交流,转身离开。这里是宴会厅,贺之洲没有多停留,出门上车直接回家。他的住处离这里不算太远,开车很快就到了。一路上他就感觉有些心烦意乱,心里特别不平静,嗓子眼闷闷的难受。这感觉非常奇怪,他并没有喝酒,只是这症状跟喝了酒差不多,让人很纳闷。第416章生病了吗起初贺之洲是以为自己在宴会厅憋闷了太久的原因,后来觉得不大可能,他的身体素质很好,很少出现这种情况。直到把车停好,下了车,一股凉风吹过来,感觉特别舒服。他这才明白,应该是车没开窗,空气不太好的原因。这种事并不罕见,下了车走动一会就会好了。他没坐电梯上楼,想要清醒一下,就走了楼梯上去。不过那种感觉并没有随着他下车变好,只是刚下车的时候有一些缓解,上楼的时候又回来了。胸闷气短,浑身发冷,还没上三层楼,额头就见了汗。贺之洲停下脚步,觉得很奇怪。他平时连续上二十层都不会出汗的,今天怎么这么虚弱?难道是感冒了?虽说异能者的身体都有很强的抵抗力,并不代表不会生病,只是病会好得快一些而已。就好像打了流感疫苗的人,如果不好好注意温度,也会感冒。他没有太在意,一般感冒了很快就好,都不需要吃药。这里的住处是他最早买的一个地方,在他刚刚有了经济能力的时候,就买了这个房子,面积不大,也就八十多平米。现在这个地段的房价已经翻了很多倍,他在京城的时候一般都会住在这里,因为这里面积小,不会让他觉得太过孤单。不过随着和晏姝的感情进展,他已经着手准备装修另外一个房子了。可不能让他的宝贝住在这个地方。大小不说,这里人多又乱,不适合晏姝居住。好不容易爬上楼,贺之洲已经觉得头晕脑胀,输入密码开了门,还没等进去,就被人一下子推进了房间,紧跟着门就被关上。黑暗中,一个人从背后抱住了他。贺之洲这个时候猛然恢复了清醒,第一件事就是甩开身后的人,然后按亮了客厅的灯。一回头,就见一身红裙的任心蕾出现在身后,被他刚才的力度甩了出去,正撞在门上,五官都揪到一起了,想来刚才撞的不轻。一阵头晕的感觉袭来,贺之洲忍不住退后了两步,“你怎么在这?你跟着我回来的?”任心蕾缓解了一会才好了一些,委屈地说:“六爷,你怎么那么大劲儿啊?我都快被你撞散架了。”贺之洲一阵反胃的感觉涌上来,忍着不适指着门口道:“出去。”“六爷……”“滚!”身体不好,心情就会格外差,加上自己被跟踪,贺之洲没有什么心情讲究涵养了,只想让这个女人离开。直觉告诉他,今天这事不对劲,他以前从来没有病得这么严重过,且这种毛病说来就来,很蹊跷,弄不好和面前这女人有关。身为医生,对自己的身体感觉格外敏感,他不知道她在搞什么花招,让她离开是最主要的。对他的话语,任心蕾恍若未闻,反而得意地一笑,“六爷,何必这么绝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