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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的衣领里。而这一接酒,便等于默认了“和文大人并没有关系不好”这一说法。岱县官员互相悄悄打了个眼色。之后流水般上菜,文臻吃得坦然,这回她谨慎了,她在吃饭,文蛋蛋就在酒楼门口的灯笼上挂着。燕绝却没吃几口就醉了,被抬了回去。文臻敬他的那杯酒,本就是下了酒蛊,喝了能解酒,不喝闻了气味反而会催化酒的烈性,燕绝倒在衣领上,喝一口闻一下,不醉才怪。燕绝一醉,他的护卫如临大敌,把燕绝护得铁桶一样,送他回院子休息去了,所有护卫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他的寝室,还个个戴了面罩,生怕文大人一个不高兴,放鸟放毒害死他们殿下。文臻路过瞟一眼,呵呵一笑回自己院子。这些蠢货,也不想想,燕绝到了湖州地盘,安危就由她负责,她怎么可能对他下手?保护他还来不及呢。不过她才不会提醒燕绝,万一燕绝反应过来,为了构陷她自宫了怎么办?还要考虑到一种可能,就是那些暗中作祟的宵小,到底把手伸进湖州多少了?和湖州官员有无勾结?和燕绝有无默契?还是各自为政?又或者,这本身就是一个互相牵制随时可以拆分的局?因为如果真的早已勾结成铁板一块,她都走不到这里。文臻一路思索着走到院子里,在院门前停了一下,看了一会,吩咐人去找些伤药和食水来,只让采桑跟着自己,才进了院子。门关上,进屋,点灯,灯光亮起,采桑就低低惊呼一声。廊下坐着血迹斑斑的苏训。文臻倒不意外,苏训如果此刻不能出现在这里,倒白搭了她的一番搭救。轿子里她扔出的匕首,里头有机关,匕首里头还有个很细的匕首,她猜到燕绝会阻止苏训自戕,那么匕首被燕绝踢飞后,里头那个轻,自然会掉在苏训的附近,至于苏训能不能拿到那匕首解开自己的绳索,她不会管那么多。之后她给燕绝下酒蛊,让燕绝大醉,调走所有护卫,给了苏训逃出马车的机会。苏训逃出马车自然要来找她。外头采桑帮苏训包扎好伤口,问了他如何被燕绝抓住的,得知他和大丫原本想去湖州寻友,无意中被燕绝撞见,他发现燕绝看他的眼神不对劲,便骗得大丫先走,自己被燕绝抓住,第二日便遇上了文臻。采桑唏嘘几声,将送来的干粮和水给他,道:“走吧。把你那脸遮一遮,没人告诉你你这脸会招祸吗……哎你别啊……你要划脸也别当着人面啊……你这人怎么这样……”纸门被哗啦一下拉开,一个面具当啷一声抛到了苏训脚下。“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轻易毁损是为不孝。戴着吧。”文臻没什么语气的声音传来。苏训看纸门一眼,纸门后灯火幽幽,勾勒出少女衣裳宽大的轮廓,而脸容线条却依旧瘦削精美,下巴尖尖俏俏,分外透出些疏懒韵致来。半晌后,他慢慢捡起面具,采桑飞快地打好一个包袱,推他,“走吧走吧。”她每次见这人这张脸就浑身不得劲,总觉得他多呆一刻,某些人的危机便要多一分一样。苏训却没动。文臻也没理他,慢慢地称着药材。柳老先生在给她的那个盒子里,除了几样草药之外,还有几样药方,有治外伤的,有治难产的,有治先天胎弱的,其中还有一个方子,是去毒养胎的。这正是她急需的方子。她运气不好,在不该怀孕的时候怀孕,一路折腾,无法避免的险象环生,还无法避免总和蛊和毒为伴,再强大的体质,也难免担心。而这个方子,竟然是能帮她隔离这些外在侵害,护养胎儿的。所以文臻每日都在吃着,并且亲自处理,务必尽善尽美。屋外,苏训终于道:“我想留下来。”“为什么?”“救命之恩,岂可不报?”“报?你拿什么报?”文臻的语气听起来并无讽刺,却更令人感觉难堪,“你是能提篮呢还是能担担?据我所知你不会武?可能你会写文章?不过我不觉得你会写得比张钺好。那么我要你做什么?面首吗?”采桑眨了眨眼,忽然就觉得放心了许多。瞧她家小姐,哪怕再不待见殿下呢,那心里也没有其余人呆的地儿。脸再像也不成。一边庆幸一边又开始同情,看那台阶下苏训的脑袋已经快要垂到地上,真的无法想象那一张酷肖殿下的脸上现在是个什么表情。文臻说完话便准备睡觉了,她知道苏训呆不下去的,那少年看似温和,自有傲骨。屋外,采桑和他的对话传来。“走吧,这是小姐给你的银两。你戴上面具,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请代我谢文大人。银两就不必了……”“对了,小姐让我问你,之前在小叶村,失火的屋顶上,大丫曾经差点失足,但是不知怎的,她好像被你救了,你是怎么救的?”“……”“怎么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不是我,是小姐看出来的。如果你想回报小姐,那就回答这个问题吧。”“这本是我的秘密,不能对任何人说的。既然是小姐问起……那是我的天赋之能,说起来鸡肋……我能回溯他人的一点时间,很短的一点,也就刹那之间,一天也就一次……”哗啦一声,文臻忽然拉开了纸门。“我改变主意了。”“你留下吧。”……当天晚上,刺史大人又溜了。原本当地官员见刺史大人随身护卫很少,要给大人安排护卫守夜,大人却拒绝了。不仅拒绝了,还表示如果有人多此一举的话,可能会受到一定的惩罚。并在自己住宿的院子外画了一条黄线,其间当地官员曾试探地派一个厨房仆妇送夜宵,结果人离黄线还有三尺就倒了,抬回去睡了三天才醒。经过这一遭,再没有人敢靠近黄线三尺以内。而定王殿下因为文臻要求住在隔壁,从而把她赶得远远,所以完全无法得知她半夜的动静——半夜,文臻从从容容开了县衙的后门,套了车,把利用完了的殿下甩下,再次奔向了她的湖州。这一手又是一着出乎意料,等到岱县这边熬到第二天中午,等了又等终于不得不小心翼翼去询问,才发现早已人去屋空。她的马车都是经过特制,减震减重加速,将近中午的时候,抵达湖州城门。和岱县那边老远设关卡不同,湖州这边城门大开,人潮来来去去十分忙碌,大部分人从侧门进出,以至于侧门十分拥挤,正门处每隔数丈则有一座巨大的彩楼,一共三座,还铺了红毯,老远望去像是等谁去结婚一样。还有不少工匠在,正在扎第四座彩楼,看样子刺史大人一日不来,这花楼就会没完没了地扎下去。这让侧门经过的百姓们人人侧目。人的心理就是这样,对于过于浮夸张扬的行为,总会留下不好的第一印象,哪怕知道未必是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