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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冲身侧许飞琼一伸手道,“还不快快呈羽箭”因考核时间太过充裕,一些贵女自知箭术不精,索性破罐子破摔,草草射完了五十支羽箭,聚在薛亭晚身旁看热闹。于是,薛亭晚每射一箭,便惊起四周围观贵女的一阵叫好之声。围观的人群外侧,薛楼月望着这一幕,暗暗攥紧了手中弓箭。如果说薛亭晚是贵女中最娇艳的一朵牡丹,那她便从始至终都是陪衬牡丹的绿叶。她的阿姐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吸引所有人的目光,而她,永远都只是黯淡无光的陪衬而已。那厢,裴勍正巡视着生员们射箭的情况,远远听到一阵喝彩声,他循着声音看去,映入眼帘的便是薛亭晚箭靶红心上那密密麻麻的羽箭。裴勍立在里三层外三层的贵女之外,淡淡望着薛亭晚上箭、拉弓、正中红心。徐灏不知何时走到他身后,温润的脸上满是为人师表的欣慰,称赞道,“永嘉县主的箭术实在不错,想来是确实是用心去学了。”薛楼月听到身后两位上师的声音,心中百转千回,随即面带疑惑地冲一旁的周瑾道,“说起来也奇怪,jiejie上午的射箭课明明没有认真听,为何如今回回都能正中红心呢”周瑾忙拉住她,压低声音道,“乱说什么两位上师就在身后站着呢”薛楼月这才装作刚刚发现两位上师的模样,一脸歉意地噤了声。徐灏听了这话,只以为薛楼月和周瑾是在玩闹,并没有往深处想,略站了一会儿,便转身去巡视别的生员了。裴勍闻言略一怔,静静立在人群之外,不动声色地盯着薛亭晚看了一会儿,突然脸色一沉,提步上前,一把按住了美人儿弦上欲发的金箭。薛亭晚正欲拉弦放箭,箭矢突然被一只修长的大手握住,也是心头一惊。她抬眼一看是裴勍,当即掩下心虚道,“上师碍着我练习了,还麻烦上师松开羽箭。”裴勍俊脸微沉,薄唇紧抿,清冷的面容上似有薄怒,一伸手便夺了薛亭晚的羽箭、金弓。薛亭晚正要发脾气,又见他抬手指了助教童子上前,“去查箭靶。”薛亭晚听了这话,正欲夺弓箭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脸色当即一白。上师有令,助教童子立即喊停了众贵女的射箭考核,小跑向薛亭晚的箭靶。只见助教童子检查了箭靶的正面,又绕到箭靶之后,果然从箭靶后取下一块石头模样的物体,小跑着上前,奉到了裴勍面前。是一块磁石。原是今日为了替江含霜出气,薛亭晚此赌必赢,和德平公主一商议,竟是在比试开始之前,在靶子红心的后方偷偷装了一块磁石。羽箭射出,逼近靶子之时,凭借磁石的吸力将羽箭吸入靶子红心,这才百发百中,箭无虚发。裴勍垂眸看着眼前之人,清冷至极的俊脸上面色沉沉,周身气场写满了生人勿近四个大字。“院训第二十一条,诸生忌夹带、忌假手、忌舞弊。”“欺上瞒下,投机取巧,你可知错”他的音色冷的如腊月寒霜,薛亭晚自知理亏,低头看自己的脚尖,闷闷地答,“知错了。”这会儿,四周围观的贵女们皆是后知后觉的明白了过来,方才薛亭晚的“百发百中”是怎么一回事,不禁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江含霜明白过来,忙上前道,“上师,此时不怪县主,县主乃是为了护着我,才和史小姐设了赌局”德平公主也道,“此事的责任不全在永嘉县主一人身上,本宫也有份”裴勍见三人一副同生共死的样子,额角不禁跳了跳好得很,不光舞弊,还私设赌局科举之中,夹带、假手乃是大忌,轻则终生剥夺考试资格,重则满门流放。故而在国子监中,舞弊、私设赌局一向是十分忌讳的事情。射箭考核中断,靶场之上一片嘈杂。那厢,国子监祭酒闻讯赶来,火冒三丈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皇上对女学寄予厚望,你们你们竟然私设赌局,还合伙欺上瞒下,哄骗上师”国子监祭酒的白须气的抖了三抖,“今日定要重重的责罚你们,才会长些记性”“史清婉、德平公主参与赌局,视为共犯,罚抄院训五十遍永嘉县主目无院纪,欺上瞒下,罚抄院训一百遍,罚跪一个时辰”薛亭晚垂着萼首,杏眼里泪珠儿直打转,偏偏死死咬着粉唇,认罪领罚,再委屈也不为自己分辨一二。裴勍望着身前一脸倔强的美人儿,欲言又止,终是忍不住开口,“祭酒大人”“裴大人”徐灏急急打断,低声劝道,“这惩罚已经够重了我知道裴大人素来眼里容不得沙子,可祭酒大人正在气头上,平日里他罚太子爷都不眨眼,裴大人若再指责县主一二,那真是火上浇油了”裴勍本想劝国子监祭酒从轻发落,见徐灏曲解了自己的意思,也不好刻意辩解,只得作罢。在孔庙里跪一个时辰,这惩罚终究是太重了些。☆、第16章匪夷所思薛亭晚被助教童子领去孔庙罚跪,史清婉、德平公主也都领了罚,这场赌局自然也分不出谁胜谁负。周瑾倒抽一口冷气道,“裴大人果真神机妙算,什么都敌不过他的眼睛。不知道裴大人是怎么发现的。”德平公主悻悻道,“此事只有咱们几个知道,这裴大人怕不是有什么神通,竟是一逮一个准”德平公主望着薛亭晚的背影,心中满是愧意那孔庙的地面又冷又硬,薛亭晚娇生惯养,金尊玉贵的,跪上一个时辰可怎么受得了。德平公主心中恨不能代替薛亭晚受过,如此心烦意乱了好一会儿,再一转身,竟是看见徐颢站在许飞琼身旁,正姿态亲密地指点她的箭法。德平公主气不打一处来,当即把手中弓箭往地上一掷,“不练了”周瑾也知道德平公主和徐颢的过节,望着德平公主赌气的模样,也不好相劝,只得默默地转过了身。“多谢上师指点。”不远处,许飞琼面带红晕,柔声道谢。徐颢点了头,继续巡视周围贵女的练习射箭的情况,略一抬眼帘,正巧看见德平公主美目泛红地望着他,几乎把他瞪出一个窟窿。徐颢顿了顿,终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公主为何不练习弓箭又为何在地上”他仍是噙着一抹温润笑意,只是语气疏离,一派公事公办的模样。德平公主抬了下巴,定定望着他,眸中含嗔带怨,“我不会,你教我。”徐颢无奈道,“上午明明详细教授了你们射箭技法的。”德平公主噙了一丝冷笑,“怎么,徐上师教的了别人,就教不得本宫吗”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