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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进入了詹雯倩的房间,走了另外一条捷径。这一切都让陆芸不得不认为,她可能已经知道了吊坠在陆芸的手里。不过其实这也并不难猜,毕竟和詹雯倩以及耿子天有交集的,除了耿子天的几个狐朋狗友以外,也许就只有陆芸了。所以牛仔裤古姳真的是奔着吊坠来的,而陆芸就是她的下一个狩猎目标。现在的事情已经陷入了僵局,警卫都无法阻止古姳进入詹雯倩的房间,证明这个酒店内部是有所勾结的。毕竟是老板娘,古姳也许拥有着想象不到的权利。但是陆芸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所以她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打电话给酒店前台找人上来,哪怕是有可能没有效果,也不得不进行尝试。只希望那个上来的人能稍微有点良知。就算这个动手的人是自己的老板娘,也得记住了这是杀人。陆芸一边稳住了詹雯倩,一边叫傅屿扬拨通了电话。傅屿扬将电话带到了洗手间,只说了房间号和有人行凶,并没有说具体是谁。可是等傅屿扬回来的时候,还不来得及跟陆芸汇报,就发现门对面的詹雯倩忽然不说话了。陆芸十分焦急,她甚至还闻到了血腥味。她轻轻地回敲门,小声地问道,“詹雯倩?詹雯倩?你怎么不说话了?”房间那边似乎传来了女人轻笑的声音和詹雯倩的呜咽挣扎声。随后,詹雯倩的身子被狠狠地摔在了地面上,正趴在门缝看得傅屿扬被这突然起来的画面吓了一跳,连忙喝了两口热水压惊。陆芸也被吓到了,她捂着嘴,控制着自己不要惊呼的太大声,表现出弱势来,但是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却带着抹不去的惊惧。她微微往后仰了仰,随后半蹲下身子,看着血液在地毯上蔓延,却无能为力。那一瞬间陆芸是真的想哭。除了在第一个章节里的时候,陆芸有过短暂的几次非常绝望和难过,后来她调节心情的能力已经越来越强了。只需要和傅屿扬说笑几句,她就能暂时从那些悲伤难过,甚至于恐惧之中走出来。上个章节中,埋在狼崽软乎乎的肚子里似乎成了她的一味良药,那样她就会开心些。可是这一次,陆芸却是猝不及防地被挑衅了。门对面的那个古姳是个疯子,和碎花裙跟黑裙子不一样,这个穿着牛仔裤的古姳不达目的不罢休。哪怕她知道詹雯倩的手上没有吊坠,但却依旧杀了她,目的只是为了威胁陆芸而已。她有一千一万种的方式逼迫陆芸,但是她选择了最简单,最粗暴,也最恶劣的一种,拿一个人的命。陆芸的心跳的飞快,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傅屿扬喝完两口热水后,看到陆芸的表情,一颗心碎了一地。他第一次发觉自己竟然这么在意陆芸的情绪,他不想看到她难过,不喜欢看她掉眼泪,不希望她露出像现在这样无措的表情。她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哭的时候更是让他难受。傅屿扬两岁过后基本上就没有哭过,傅母一直告诉他要做男子汉,要坚强,所以他自认也算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但是看到陆芸眼含泪水的时候,他却觉得鼻子一酸,久违的那种难受涌上了心头。傅屿扬想,他明明没有哭,却体会到了比哭更难受的情绪。他几乎是一瞬间变大,变成了一只成年哈士奇的大小,趴在了陆芸的身边,让陆芸靠在自己的背上,发泄着情绪。陆芸将头埋进了狼毛里,就想像现在这样睡过去。她一动不动,傅屿扬也不敢碰键盘,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按到了哪个键。此刻的陆芸看起来如此的脆弱。他甚至懊恼自己为什么不能穿越进游戏里去,然后陪在陆芸身边。哪怕真的是以一个狼的形态也好,起码他现在还能靠感受自己身上的毛湿了没有,来确定陆芸到底哭没哭。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几分钟的时间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傅屿扬盯着陆芸单薄的身体看了许久,轻轻地叹了口气,“别怕,一切都还来得及,这不是还有我在么……陆jiejie?”他说完,等了一会儿,却没得到来自陆芸的任何回应。他说出去的话就好像石沉大海了一般,但他本身也没有要求有任何回应。他记得陆芸说喜欢自己这样叫她,那他就只是想让她开心一些。哪怕只有一点点都好。一切看起来都在往最坏的方向发展,陆芸的心态似乎也一直在奔溃的边缘。然而,没多久过后,警卫上来时,血腥味却忽然完全消失不见。傅屿扬很不想打断陆芸的难过,但是他还是稍微挪动了一下身子,把陆芸叫了起来。他将狼爪子放在了之前渗了血的地面上,然后对着陆芸仰了仰头。陆芸揉了揉红彤彤的眼睛,看向哪里,惊讶的发现地毯上居然一干二净,一点血迹都没有。陆芸看了一眼身旁的手机,上面的时间刚刚好好地停在了凌晨十二点。.隔壁的门被强行打开,预料之中的惊叫和叹息声没有出现,反倒是詹雯倩的声音也又一次响了起来。“你们干嘛突然进来?有病啊。”她叫道。警卫小哥面面相觑,随后道,“我们接到有人说你的房间出了意外,所以就过来看看。”詹雯倩站起身来,“你们不会敲门嘛?我看起来像是出了意外的样子吗?”“那我们怎么知道。”一个年轻脾气有些爆的警卫道,“如果你真的出事儿了,我们再敲门,那不是给了匪徒机会吗?”“哦。”詹雯倩冷哼一声,“那你现在确定了吗?”“确定了确定了。”警卫们干笑着道。离开的时候,陆芸还隐约听到了他们互相撞了一下,然后问彼此,“也不知道是哪个人这么闲着无聊,打电话耍我们玩。还好我们不是真的警察局,不然这不是滥用警力资源么。”他们走后,陆芸和傅屿扬同时呆坐在了地上。刚刚,陆芸非常肯定詹雯倩不死也得伤。但是现在,她面前的那一小滩血迹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见。唯一能证明刚刚发生的一切的,似乎除了陆芸自己,也就只有她身边的傅屿扬了。陆芸惊地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她没时间再回到之前那种难受的状态之中,哪怕心依旧空落落地,满脑子里也只有一个念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傅屿扬也忍不住“靠”了一声,“这也太邪门了吧?”陆芸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地“嗯”了一声。她还要继续想。傅屿扬却忍不住了,将她整个人推着往床上走,一边走还一边道,“你太累了,睡一觉吧,起来之后我们再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