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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了一声,似乎想起这件事情就有些愤怒,“我当初被蒙在鼓里,只觉得很可怕。岛上对我来说没有不能去的地方,但是我却没有办法和任何人交谈。因为经常我和某个人说完我的经历之后,第二天早上,她就完全不记得我了。”陆芸吸了口气,换位思考了一下,真心实意地道,“那个感受想必很不容易。”黑裙子古姳慢慢恢复了平静,“当然了。我麻木的寻求着帮助,一天又一天,直到有一天,那个助手给了我一个吊坠,并告诉我一定要随时携带着这个吊坠。”“然后呢?”“后来,他就杀了我。”黑裙子古姳咬着牙道,“那真是一个可怕的夜晚,我从来没有像那个时候一样绝望过。直到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手机上的时间开始不会再跳转了,每天的事情也开始变得重复。我会在同样的地点碰上同样的人,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也陷入了重置之中。”陆芸道,“所以你就意识到了吊坠是关键?”“没错。”黑裙子古姳已经说到这儿了,便也没什么心理负担,“我的重置很可怕,我每天晚上都会经历助手杀死我这件事。所以我就开始在白天的时候拿着吊坠出去寻求帮助,希望能有人来帮我。我最开始以为吊坠是厄运的根源,只要把它交出去,我就不会死。”“这可真是损招啊。”陆芸残忍地戳破,“把这个东西交给别人,不就是害了别人,要让别人代替你去死吗?这么做的话,你不就从被害者的地位,一转而成了加害者了吗?”在此时陆芸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第一次见到碎花裙古姳的时候她会那么慌张了,因为她正在躲避着助手,并且急切地想要把吊坠交出去。黑裙子古姳帮她刷上了一层指甲油,笑容温和地道,“别说那么严重,我那个时候也只是个孩子而已,经历了那么多,我会觉得害怕,想要逃避也是很正常的。”“那你可以试着把吊坠扔掉而不是转移给另外一个人。”陆芸道。“万一吊坠只有碰到人之后才会起效呢?”黑裙子古姳反问,“有太多不确定性了,我虽然在经历一次次的重置,但是其实真的一点都不想冒险。冒险意味着我会多被砍几刀,所以给别人是最保险的一种方法。而且,谁知道哪里被砍了之后,我就不会再活过来了?别开玩笑了,是你你也会这么做的,只要自己能活下来,管得了什么别人呢?”陆芸看着她,回想起那个穿着碎花裙的古姳。她看起来如此的天真烂漫,却没想到心里却藏着要加害别人的念头。陆芸理解人都是自私的,但是黑裙子古姳未尝没有更好的处理方法,万一这个效果真的管用的话,那么她害死的人不知凡几。不过,牛仔裤古姳都能够动手杀人了,想必对人命也是非常地不看重了。她便忽略了这个让人心梗的话题,开口问道,“好,那你成功了吗?”“成功?当然没有了。”黑裙子古姳道,“助手总是当晚就能把吊坠给回到我,然后又一次杀死我。那个时候我便笃定了吊坠真的是害死我的东西。现在看来,只不过是能让重置的人拥有之前的记忆罢了,助手就是要看着我挣扎的样子,虽然我也不明白这么做对他而言到底有什么好处。”陆芸也跟着有些好奇了,“那你呢?你怎么看,现在你搞明白了吗?”黑裙子古姳张开嘴,刚要说下去,就顿在了原地。她微微一笑,把陆芸的手放在了美甲光疗灯里,道,“你的问题有点太多了,我的故事已经讲了一半,现在轮到你的了。”她将陆芸的手摁住,让她感受着光疗灯的温度慢慢上升,逐渐超过本来应该有的温度。陆芸企图挣扎,可是黑裙子古姳的手部力量却出奇的大,大到她用了两支胳膊,都无法扒开。温度已经开始往不太妙的趋势增长了,陆芸挣扎了半天无果,只能皱着眉,问道,“你想知道什么?”她这话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光疗灯的温度便停住了,不再上升,但是看黑裙子古姳的架势,显然这并不是它能达到的极限。“你是谁,从哪里来,究竟有什么目的。”黑裙子古姳道,“我一点都不贪心,你要是不想三个都回答的话,那就只回答最后一个也可以,反正那个才是重点。”明明已经在谋划着如果陆芸不老实交代,就把她做成碳烤鸡爪了,但是黑裙子古姳表面上仍旧是那副温柔的样子。她拿出没有被用到的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陆芸的肩膀,“你交代,或者不交代,都在你自己的一念之差,当然后果也要由你自己来承担。”陆芸感受到了威胁,心也是狠狠地一跳。傅屿扬在这个时候cao控着狼崽对着古姳张牙舞爪,先是从嗓子里发出那种低低的嘶吼声来,随后一口咬住黑裙子古姳的手,留下了深深的几个压印。但是黑裙子古姳却仍旧没有撒手,甚至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发生一丝一毫的变化,她依旧“亲切而又温柔”地盯着陆芸,可是陆芸却感受到刚刚停止升高的温度现在又一次开始缓慢的变热。光疗灯里热的出奇,狼崽的动作也就愈加猛烈。它将古姳的皮都扯下来一层,露出森森白骨,也依旧没能让女人移动分毫。陆芸闻到血腥味在房间里蔓延,手上的温度也伴随着狼崽动作越来越血腥而热的越来越开。她蹙了蹙眉,并没有指示狼崽停下来,因为目前还没有到达她无法忍受的阶段,虽然难受,但还不至于受不了。她看着黑裙子古姳的表情,知道这是一个谁能忍谁就能赢的项目,但是陆芸是真的不想那么血腥的场面发生。她最终妥协似的平淡开口道,“我其实不知道。”“你撒谎。”黑裙子古姳道,但是光疗灯的温度却在这一瞬间停了下来,没有上升,也没有下降。陆芸忍着那种满手出汗,指缝间全是黏答答的汗液的感觉,和黑裙子古姳四目相对。傅屿扬还在奋力地cao控狼崽攻击古姳,但是奇怪的是,黑裙子古姳就像是一个打不死的小强一样,一直忍耐着,任由傅屿扬把她那只美手造作的满是鲜血,也没有露出一丁点的疼来。似乎是因为经历过太多次生死,已经感觉不到疼了一般。“你不怕?”陆芸咬着牙问道。“我不怕啊。”黑裙子古姳笑道,“你忘了吗,我会重置,早上起来所有的伤痕都会归位。倒是你,如果不死在这里的话,你就不会重置,过了这一天之后,你所受到的伤将再也无法复原。”她说完,对着陆芸眯着眼睛笑了,“怕吗?如果怕的话就听话一点,那样的话也会省区我很多的麻烦。说到底你就是有点太闹腾了,人的想法不要太多,我会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