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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之前已经打听过了,这个学子背后势力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坏,中等偏下,实在是太适合不过的“鸡”。林如浅坦然承认。山长皱眉道:“我教导出来的弟子,没有一个像你这般。林如浅,你在仕途上太容易一招被打下地狱深渊,这样实在是危险,不是长久之道。而且,我总担心你养不住你的脾气。”短短小半月,山长就已经能够摸清楚林如浅是个什么心性的人,从观察人心上来说,山长也有些太过老辣了。林如浅活了半辈子,还从来没有人说过他的脾气不好。别人眼里的温和少年,在山长口里,竟然是激进危险的。山长顿了顿,“你可知我唤你上来是做什么?仅仅是告诉你一声你的把戏我已经看穿了?还是警告你离靖峰远一些?你也未免想的有些太简单了。”他找林如浅上来,有什么深意?林如浅还真的不大清楚。“微星夫子上次说要亲自教导你,我已经同意了。你明天就去和他学吧,好好学。”林如浅疑惑的看着他。“就让他教会你怎么样‘静心’。”静心?他心里有不平静吗?“官场上,最不该的就是内心不平静,哪怕别人把刀横在了你的面前,你也要笑着对他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只要你转身就能捏住他的脖子。”这句话说得太过含蓄,林如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什么意思。晚上回去的时候,靖峰把他保管的死死的那个黑色包裹拿出来的时候,林如浅这才恍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部电视剧,里面那个男主角对另外一个人说:“只要你这一枪下去,没有把我打死,我爬起来了,那么我们继续谈生意,只要价钱合适。”山长说这么多,就是这个意思,是吧?“你有没有听我在说话啊?”靖峰有些不满,“你总是走神。”桌子上一盏昏黄昏黄的灯,一把匕首,一个黑色的包裹。林如浅咽了一口口水。“你拿出来这个是做什么?这不是你家里面的秘密么?”他甚至不敢用手碰。谁知道药圣家是不是在上面弄了什么毒药啊,毒医不分家,会治人的一般都会用毒。靖峰nongnong的眉头动了动,认真的看着他,“你想学医么?”林如浅楞了一下。他这是要把全家拼死保护的东西就这样轻轻松松的送给一个陌生人?药圣家的不传之秘啊,这金手指也开的太大了一点吧?“我就问你学医么?你至于吓成那个样子嘛?”靖峰好笑的看着他,“这是我背负的血海深仇,不关你的事。只是问你想要学吗?如果你想要学,我把我家里的书籍都给你。”“那你呢?”“我?我……不喜欢这些。”今天看靖峰给人正骨的时候,还很开心的啊,怎么晚上突然就变成这样子了?“你要想清楚,我想学医,但是很可能不能将你们家的医术发扬光大,我只是学来以备万一的。但是你不一样,你才是药圣家的后人。”林如浅正色说。药圣家的担子,只有靖峰能扛起来。靖峰的声音有些低落,“我发现我真的没有学医的心境。我给那人正骨的时候,想的是怎么样弄的他更疼一些。要是我祖父的话,就算是十恶不赦之徒,都会好好的医治他。我是不能学医的,但是我不想我祖父留下来的东西就这样没了。”林如浅理解他,也真的很想多一分实力傍身。“我答应你,好好的学。”“这把匕首,是我祖父的祖父传下来的,告诫我们要‘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个包裹里面有一个盒子,里面装的是我全家的骨灰……”骨灰?他!他怎么敢带来!靖峰嘴唇有点抖,轻轻的吻了一下包裹,“祖父,孩儿不孝,不能将我们家的药圣之名发扬,只盼望着您在天之灵,保佑我的好兄弟林如浅,一生平安,有所学有所得。”林如浅握住他的手。“来日我必斩杀屠我全家之贼,生啖其rou,活饮其血!以慰祖父冤仇!”靖峰眼睛有些红,轻声说,“我当时就是跪在地上,向祖父这样保证……祖父……祖父才阖上了眼睛。”小小的住所,灯影憧憧,有一股说不出的清寒。学了靖峰家的医术,就算半个家人了。林如浅说:“你以后要当很大的官,才能像你说的那样,给家人报仇。能一夜之间灭人满门的,不是普通的人。”靖峰忽然说:“其实我知道杀我全家的人是谁。”林如浅大惊,他一个半大的孩子,怎么会清楚这些事情,那人不来寻仇么?而且还有一点,他可以为了当初靖峰给他出头的义气,帮靖峰收拾这帮家伙,也把自己了豁出去。可是靖峰不一样,靖峰年少遭遇这样的惨案,心里怎么可能没有半点的戒备,更不用说这样干净利落的把全部都告诉他了。所以……只是一个试探么?林如浅眼睛闪了闪,脸色渐渐的僵硬了。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哒~留言的亲都是好人~7微星夫子自从知道靖峰的那个黑色包裹里面是他家人的骨灰之后,林如浅就不敢再有什么好奇的,有时候晚上睡觉前会远远的瞄一眼,怕靖峰多心,很快又移开。好在靖峰也知道体谅同住所的人,没多久就去了后山的一个地方把包裹埋好。他家的医书太多了,也不能揣在身上。只有放在家族的一个秘密地方,当初那些人烧了的书,也不过只有十分之一而已。现在林如浅愿意继承他祖父的衣钵学习药圣家的医术,靖峰赶紧和山长告假,第三天的时候,才挑着一个担子上来。担子里面全部都是书籍,用一层黑布蒙着,谁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一摞一摞的医书看起来非常的壮观。靖峰在一边呵呵的笑着,给他指点先看什么再看什么。林如浅摩擦着有些古旧的书籍表面,有些不明白,“你家长辈为何收集如此众多的医书?”靖峰“嗨”了一声,“不知道,我祖父没有告诉我,反正我们家从很久以前就开始收集医书了。等我以后长大了,我也要收集,算是个念想吧?”“有这么多书,对后人倒是好的。”林如浅笑了笑,“我家什么也没有,就算有,也不是我的。”靖峰也知道他们家是个什么情况,一把揽过他的肩,“我的就是你的,好不好?你都学我家的医术了,也就算是我的家人,我家留下来的医书,都给你看,别难过了,你那个家,不回也罢!”这么一说,再扯些没用的,就太矫情了。林如浅笑道:“我还要去微星夫子那里,这些你先收拾一下,放在书柜里面,等我回来,给你带夫子自己做的桂花糕。”靖峰最喜欢那桂花糕的香气,每次去微星夫子那里,他都要吃一盘,林如浅看他喜欢,也愿意给他带。他不知道,那种闻起来都甜腻了的糕点,到底是哪里好吃了?果然,靖峰闻言眼睛一亮,“记得加一点蜂蜜……”男生家家的,喜欢甜的东西,真是有够那个什么的。林如浅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我觉得微星夫子更喜欢你来做他的弟子才是,你们都喜欢的甜的东西。”“喜欢甜的东西又不是什么大事。”靖峰不在意的摆摆手,“只是麻烦你多带了一点东西。你喜欢吃烤鸡么?我等会儿早点去排队给你买来。”林如浅点点头。他在微星夫子那里学的什么静心,说到底,不过就是坐在草垫上,闭眼休息,闻香料燃烧的味道。微星夫子并不说话,只是微笑着看他,在他不耐烦的时候,说一两句话而已。现在每天他早上上一节识字的课,也不练字,下午就来微星夫子这里静心。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读书人都喜欢烧香,是真的烧香,一个小小的银色盘子里面,装着白色或者粉色的香料,放在小炉子里面,发出淡淡的香味。山长那边更喜欢沉静一点的檀香,而微星夫子这边偏爱于淡淡的花香。要林如浅自己说,他什么香都不喜欢,自由自在的多好。盘腿坐下,微星夫子有点了一盘香,是上个月这个时候他闻过的香味,叫什么来着,“祥云”?好吧,其实就是白玫瑰的味道。林如浅鼻子不怎么样,记性倒还不错。“靖峰把他们家的书都给你看了?”微星夫子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林如浅背脊僵了一下,“夫子说什么?”微星夫子摇头笑了一下,“山长说的没错,你的心静不下来。”现在更重要的是,微星夫子怎么知道靖峰这个家伙把家里面的书籍都带来了?知道这件事情的还有谁?山长也知道吗?还是说,根本就是靖峰……不,不会的,靖峰没有这个头脑。林如浅现在闻着这个味道就觉得烦躁,面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眉头已经紧紧的攒在了一起。微星夫子蹲下来,“你什么都好,不管是为人还是做事,都超乎我和山长的意料之外,但是只有一点,你心不静。”他把小炉子里面的香料拨弄了一下,“按理说,你庶子的身份应该让你毫无牵挂,可是偏偏你关心的东西太多太多。”山长和他都不赞成林如浅和靖峰私交过密,这一点让他非常的不理解。就算靖峰并不是高官子弟,而且身负血海深仇,但是靖峰有担当,是个值得做朋友的人。林如浅觉得靖峰很好,并不想要做什么改变。连交朋友都要考虑那个人是不是有利益好处,哪里还叫什么朋友。林如浅就问:“夫子你和山长不是朋友吗?”“说我们是朋友,就太侮辱这个词了。”夫子笑了笑,“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但你的山长就是个大混蛋。”林如浅倒是不知道这两人之间有什么瓜葛,那也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弟子能够干预的。“静心!静心!”微星夫子敲了敲他的头,“你这心静不下来,以后这官也不用做了。我可不愿意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弟子,最后竟然是个午门斩首的下场。”他为何就敢断言自己入了官场之后的下场?林如浅只是淡淡一笑,“学生并不是心不静,而是有所牵绊。”“牵绊?你小小年纪,何来的牵绊?”夫子轻笑一声。林如浅又不是正儿八经的小孩子了,略一思忖,“我和靖峰是朋友,是兄弟,他愿意替我挨打,我也愿意给他出谋划策,并不是山长说的心不静。我出手的时候,也是百般思索,没有一时冲动的做出什么当场报复的事情来。难道真的要我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任由别人欺负我的朋友?”微星夫子叹气:“我说过,‘朋友’是一个非常严重的词,你和他相识多久?你可知道他的全部?你愿意和一个什么都是隐瞒了你的人做朋友?”“夫子,我相信他。我也相信我自己的眼光。”不过,夫子这样说,肯定是有什么别的原因,靖峰真的有什么地方瞒着他?林如浅一时只觉得头疼非常,他不过就是想要简简单单的生活下去。却上了这个传说中专出官一代的书院,山长还看在他母亲的份上将他收为关门弟子。却原来连靖峰那小子都不能完全相信吗?门“咚咚咚”被叩响,林如浅有些好奇,也没有往那边看一眼。微星夫子似乎有些烦恼,“进来。”林如浅还以为是靖峰馋的不行自己跑来了,没想到进来的居然是他们的死对头——赵朦松,那个一个手刀把靖峰砍晕了的锦衣公子。“夫子……我父亲已经说了……”他也看见了房间里面的另外一个人,眉头皱了皱,“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微星夫子重重的把手里的茶杯放在桌上,林如浅也经常说出让微星夫子肝疼的话,当他在林如浅面前不管再气,都没有现在这种外露。看来赵朦松是真的把微星夫子惹怒了。“告诉你的父亲,三年前我是什么答案,现在我还是什么答案。他以为能威胁到我,那就大错特错了。”微星夫子眼睛一眯,“我一介布衣,什么都没有,大将军既然愿意的话,就把我的性命拿去吧。”“夫子何出此言?家父从未有过这等念头。”“那是你父亲没说罢了,他的行事……罢了罢了,总之我是不会答应的。”赵朦松指着坐在草垫上的林如浅,“那为何这个小子在这里!?夫子你不是从来不指点山长的弟子的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