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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短小,怕被锁...下章还有这类的戏,所以分开了点写作者:我想写!!jj:不,你不想第37章心意被拒连颂又欺身过去,紧挨着苍雀的身子,直勾勾的看着他的脸:“我说的是真话,自然,也想听你的真话。”苍雀被那□□不加掩饰的目光看的心里慌乱,但嘴上还是很强硬的说:“不答应,王爷乃大泽三皇子,实属不该做如此行径。”连颂哼笑:“三皇子?你回绝我仅仅是因为我的身份?”苍雀道:“王爷将来必是九五之尊,何必与我纠葛不清。”说到这个,连颂就想起百莲祈神会上的场景,便不依不饶的问:“那你以前说的话可还当真?”苍雀不明他所指,问:“何话?”连颂贴的极近,看到苍雀总是闪躲的目光,越发起了捉弄的心思,猝不及防之际,连颂又捉住苍雀的唇角轻咬了一口,笑着说:“你还愿意支持我吗?”苍雀被戏弄的面红耳赤,在调情这方面,他毫无经验,怎么会是冠有风流美名的连颂对手,对于连颂一步步的逼问,他只有一句句回答:“我虽为草芥,但也是大泽子民,大泽需要一位能君,我只觉得煜王比铭王更有能力担当,这便是我的决定。”连颂突然退后几步,叹了一口气:“哎,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好强迫于你,出来吧,水里凉。”等到连颂先出去后,贴着水池边站着的苍雀才起身离开后室水池。连颂还是裸着上身,出身最尊贵的皇宫,一身皮囊细腻白皙,却也是结实有力毫无纤弱之感。连颂就这么站在床前,等着还没出来的苍雀。“我的衣服脏了,只能先找你借一身了。”连颂看着一身湿漉的苍雀走出来后便说道。苍雀从旁侧的衣柜中找出一身布料最好的黑色衣服递给连颂。连颂双臂张开,做出一副给本王穿衣的样子,苍雀直接无视,越过他,把衣服搁置在床被上。连颂看自己被无视,也没生气,回身就抱住床前的苍雀说:“你给我穿。”苍雀今天算是被占尽便宜,此刻再被抱一下,竟也觉得没什么了,被连颂困住只能背对着,说:“我并不是王爷的仆人,请王爷自己穿。”连颂伸手去扯苍雀的衣领,把外衣连接里衣一同拉到肩膀下,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胳膊说:“别动,给我看看你伤好了没。”背部深可见骨以及左肩贯穿的伤口皆退了疤痕,有了毒老的药医治,这恐怖的伤口恢复的很好。苍雀状似无意的说:“还要多亏你赐药,我才能好的这么快。”连颂明白苍雀话里的深意,当初他是以宫主的身份赐药给苍雀,这小暗卫在试探他,不过他可没傻到直接承认,便说:“是啊,太医院的药还挺有效,也不枉皇宫养他们那么久。”苍雀感觉脖颈间一凉,低头看去,竟然是一块玉坠。玉的成色一看就是绝品,不禁侧头询问:“王爷这是干嘛。”连颂把精致编织的黑绳系好,说:“这是玉髓,我早就命人雕琢好了,贴身带,可以温养身体。”想到最开始收了一把流音琴,最后反倒被拿来说事,所以这玉髓苍雀并不想接受:“王爷可以赠予府中美人,我受不起。”连颂没理苍雀的拒绝之意,拿起玉坠横于他眼前,说:“你看,里面是不是流淌着液体,这就是玉髓,你伤刚好,带着它,对你有益处。”“此物过于贵重,王爷还是收回去吧。”“你回绝了我的心意,还要回绝我的礼物吗?”连颂把手放在苍雀心口处又说:“我感受的到,你,并不像自己说的那般,只是我敢承认,你不敢,对不对?”手掌贴近的心脏跳动的愈发强烈,连颂也笑的愈发肆意。“王爷说的是哪般话,我只是欣赏王爷的才略。”连颂怕逼急了,反倒弄巧成拙,便退让一步说:“这玉坠你必须收下,要是觉得贵重了,那你也送我一件东西可好?”对于连颂的提议,苍雀不想苟同,但连颂自顾自说着:“可本王什么都不缺,你待我想想。”思考片刻后又说:“最近老是想你,定不下心来,不如你送我个香囊吧,里面放些静心养神的药材,记住,我要你亲手绣的。”苍雀终于反驳了:“我不会绣什么香囊,王爷还是把玉收回去好了。”连颂哄了那么久,看苍雀就是不如他意,索性耍赖起来:“别嘛,我一番心意,你就这样不领情吗,我说喜欢你,你便如此伤我心......”哀伤的语气听的苍雀心头一紧,但却看不到表情,自省下,觉得自己一直回绝真的做的有些过分,便说:“那...我收下,但香囊我不会,我可以买一个然后装...”不等苍雀把话说完,连颂连忙打断说:“不行,我要你亲手绣的。”“王爷要求有些过分了吧,我身为男子,怎么可能会女红。”“我只有这一个要求,就只有这一个,答应我好不好。”“这个真的不能答应。”一番软磨硬泡,又装委屈又软言逼诱,最终让苍雀无奈应下。连颂松开手拿起衣服,当着苍雀的面换了起来,边换边调笑说:“你绣的,我会带在身边片刻不离身的。”等连颂一身黑衣,头发披散站在苍雀面前时,给苍雀的冲击可谓是很大,宫主曾脱了黑袍给他上药,一如此刻的连颂相差无几,如果...如果再带上面具和踏雪红狐扳指,是不是...心底的答案呼之欲出,他是多次怀疑连颂到底是不是宫主,但终究没有太确信的证据不敢妄定,宫主是他的主人,是给他下达命令的人,而眼前的人,是宫主下达命令让他必杀的人!好乱...到底真相是如何......苍雀低垂着眼,面露哀伤。同样感受到苍雀变化的连颂问道:“怎么了?快去把这一身湿衣换掉。”苍雀抬眸望着一身黑衣的连颂,双眸里思虑万千,说:“你能告诉我,前几天你离开天玄城到底去干什么了吗。”“你也知道,我有心争那皇位,前几天出城只为需找一个重要人证。”“我可以信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