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星书门 - 耽美小说 - [综]一日一死(BGrou)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5

分卷阅读65

    有爱心,他喜欢跟她呆在一起内心的宁静。他娶了裘唯为妻,离开了任家,自由自在地生活。

裘唯:“札,我叫裘唯,我只求我是你的唯一,只求唯一。”

任札:“小唯,我叫‘人渣’,可我的女人必然只有你一个。”

有了诺言,裘唯和任札幸福而甜蜜。然后他们有了第一个孩子,那是个早在怀胎时便被爸爸mama爱着的孩子,当他出生的时候,任札甚至感动落泪。

看着孩子从秃子状态进化成带发修行,从牙牙学语到能清晰的喊“爸爸”,从在地上滚,走几步就摔到奔跑随意……他付出辛劳教导,让孩子骑马,捧高孩子玩过山车…享受着一个爸爸的感动,将全部的爱都给了这个取名为天堂,他想给他整个天堂让他一辈子幸福的孩子。

妻子裘唯依旧亲切而温和,总会微微笑着看着父子玩闹,不知不觉,他们有了第二个孩子,天堂的弟弟,叫天明。天明是个很漂亮的孩子,仿佛集合了任札和裘唯所有的优点,将哥哥比下去。

女人总喜欢漂亮的东西,就算身为mama,裘唯也更喜欢抱着天明,只有天堂眼巴巴看几天,才会给他个温柔的怀抱。裘唯的天平已经失衡,失去母亲的风范。见不得孩子受委屈,手心手背都是rou,任札只能加倍对天堂好。这样明显的分化,很容易发展成,天明喜欢当任札的小跟班,天堂则是总喜欢帮mama做事,听mama的话。

这算是一种僵持,无言的战争似地,整个家莫名地变得奇怪起来。总得有人挑明了,所以任札找了个时间跟裘唯讨论孩子的问题。到后来,他们结婚几年终于吵了第一次架,裘唯说任札将关心都给了孩子,她还算什么。裘唯抱着天明就回了娘家,任札自个儿喝闷酒。

那天晚上,小小的天堂没有睡,反而抱着烂醉的白痴爸爸的裤腿,说mama那么好,明天就会回来的。任札抱着已经会安慰人的小天堂,默默地流泪,终究他不能将这段感情维持的更好。哪知小小的儿子,人小鬼大地踮起脚尖,把小爪子放在他头上,说:爸爸不痛,痛痛飞走,哭鼻子消失!任札体会破涕为笑。

知道儿子喜欢mama,任札第二天就将闹别扭的妻子带回家,承诺日后每周会跟裘唯去过个孩子给父母照顾的周末。任札看着紧紧抱着mama裤腿的天堂笑的那么开心,满足了。许下的承诺,任札做到了,然而吵架有了第一次便会有更多次,裘唯莫名地开始排斥天堂,让天堂总是红着眼睛,却保持微笑。

一次次吵架,一次次分开,让任札任很疲惫,裘唯究竟为什么跟自己的孩子过不去。任札能依靠的温暖,只剩下每次被留下的天堂了。任札自己不知何时开始他已经养成了视线追逐那个欢快小身影的习惯,当他发现的时候,为自己想要亲吻入睡的儿子的唇的举动惊出了一身冷汗,心却从没有过的剧烈跳动着。——怎么会这样,他爱上了自己的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哦漏,啊剑只能说,天堂他爸是个大杯具,终于能说出这句话了,哈哈!!!

感谢Xiazhi92同学的霸王~╭(╯3╰)╮:

Xiazhi92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2-04-21

93、现实记忆【完】

任札是个正常人,不可能放任自己不正常的感情,所以他做了一件日后无比后悔的事——疏远天堂。

一个全心全意当好丈夫当好父亲的人,冷言冷语对着半大的孩子,复而小儿子捧在手心。这么做,裘唯不闹了,天明高兴了,得到mama对半的爱的天堂小脸上也洋溢着幸福。这样吧,偶尔关怀儿子的成长就好了。

然后,任札的工作越来越忙,早出晚归,埋首工作的任札不知道的时候,天堂已然满口的mama说,对温柔亲切的母亲,惟命是从。裘唯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的教育方式,裘唯清冷中偶有的关爱,让一个本就满心mama的孩子,在父亲冷漠疏远,脑中爸爸的好淡忘,一年复一年,眼里便只剩下对自己好的mama。

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得到一点就会想得到更多,裘唯对此道拿捏得当,所以天堂是个听话的乖孩子。



一个家,表面上维持着平衡,只是这样怪异而岌岌可危的平衡,最容易打破。

“札,爸妈说在家闷着呢,我想将天堂托给他们带,好让他们开心,我也能去工作帮轻一下。”

“不……你老公我能干着呢,小唯不要cao心。两个孩子还小,我也想每天下班听到两声‘欢迎爸爸’。”

“好吧。”

任札清楚记得,那日的裘唯笑得异常温和谦逊,之后也没再提这件事。不提,却做出激进的事。

你永远无法想象,睡在你身边多年的人,是一个让捡球的孩子冲出公路,自己微笑站在一边观望的人。任札不敢想象,那日若非父亲的律师找上他导致心神不定被上司踹回家,他的孩子会如何……任札紧紧抱着怀抱里颤抖着吓傻了的天堂,闭上眼,不想失去儿子,不想失去天堂的念头比什么都强烈。爱这样一种酸味十足的感情,不是说疏远就能覆灭,它就像爬山虎,有一点就会覆盖整个空间。

任札更明白一点,那次对话是裘唯的试探,试探他是否放下儿子,想来任札忽视了这点。裘唯不反驳,不代表不会用她自己的方式让人掉以轻心,而后消灭‘对手’。任札真的忘了,结婚之前,裘唯是外资企业争相挖角的人才,有她的商场暗战,稳胜不赔。

“小唯,孩子死了你会开心吗?!”

“唔,不知道,因为我的孩子还没死啊。”

“你……”

相比任札的激动,漫不经心地轻言孩子的生命的裘唯,语调温婉柔和,仿佛在茶会上谈论一件平凡的小事……这真的是一个十月怀胎生下孩子的母亲该说的话?!!

任札那一刻才发现,他的妻子是个多么可怕的女人。

任札不敢放任孩子被这样恐怖的女人带着,辞了工作。为维持生活,只能厌恶地接下名为父亲的家伙的遗产以及公司。上手的公司在‘弟弟’和堂叔把持下,任札难以入手,却有更好的理由将裘唯带在身边。以为这样便没事的任札错了,裘唯是个认死理的,只要她认为威胁,便会除掉。

三番四次险些失去天堂和表面上被任札爱护备至的天明,任札不得不决定将孩子带离这个疯了的女人,他提出离婚。

——札,你或许可以带走天明,但是天堂,他只是我的。裘唯自信宣言般的话,实现了。任札能带走被mama行为吓坏的天明,却带不走死忠mama的天堂。

任札伸出的手被天堂狠狠甩开,天堂指着任札的鼻子对任札喊他没有这样的负心汉的爸爸的那刻,任札才知道,他和天堂的距离究竟有多远。他认为对天堂好的,小小的单纯孩子不会知道,孩子只看见垂泪的mama和‘冰冷负心’的爸爸。天堂软软的声音小大人地说着:“我没有你这样的爸爸。任札,我讨厌你。”

“可是爸爸……”喜欢你啊。

再没有比天堂说出的更能让他苦笑的话了。任札冷着一张俊脸看了眼裘唯夹杂痛苦与愉悦神色的扭曲的脸,背地里捂着脸庞的裘唯,嘴角上扬。——她已经…疯了?

一次不行,还有下次。离开419小区的任札找人监视裘唯,自己陷入暗杀和明挑衅中。为两个孩子的未来,这让任札厌恶的公司必须拿下。



两年时间到,法院判决离婚,任札也终于在公司站稳脚步,肃清了‘弟弟’和堂叔的势力。离婚几天后,他不可置信地听到天明的死讯。他千算万算,算不出裘唯会利用天堂……杀了天明。那天是天堂的生日,任札一个人在医院的停尸间埋首哭了一个晚上。向天明忏悔他的忽视,求天明原谅他不恨天堂,甚至会为天堂掩饰。

明灭的手机屏幕上是这样一条短信——【札,我以我的方式惩罚你。得到你的天明要死,让你在意的天堂…要一辈子痛苦。】

那个时候的任札还不知道更残忍的真相。

那日后,任札用尽手段,哪怕天堂不愿意也要将他带离那疯女人的身边,然而天堂狠心地用水果刀往自己的脖子上抹,也不肯跟他走。那爽朗得渗人的笑容,任札不会忘也不敢忘记。他给了天堂一巴掌,不是他不肯离开,而是不珍惜自己的生命。

不能带走天堂,任札只能努力让裘唯转移目标。只要不是天堂就行了吧,那么,任札可以有很多女人。

天明死后,就如同记者们猜测,没了继承人的任氏集团总裁急需一个继承人,各路美女相伴出席各个场合,倘然一标准的花花公子势头,报章杂志总会刊登这位上流社会的混血美男的照片,养眼是一回事,他的绯闻女友可都是些大牌。

如此几年过去,任札的生活很平静,裘唯没有过激的行为。听手下报告裘唯只日复一日地对天堂说任札的好,天堂却与日俱增地厌恶任札。只能说,裘唯始终是天堂的mama,知道如何做才有最好的效果。

还好,天堂跟同学老师处的很好,长成爽朗干净的三好少年。任札希望,天堂那时候太小,不会记得自己做错过的事。然而每年生日都拒绝最爱的mama的好意,就证明这孩子根本记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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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十六岁生日那天,裘唯找上了任札。裘唯总能让本欲无视她的任札乖乖跟着她的脚步,她有重要的筹码,她清楚任札的为人。

任氏集团的天台上,裘唯挑明:“札,哪怕用一切手段掩饰,我也知道,你爱阿堂。”

“哦?小唯你的妄想症该去看看了。我为什么不要各式妖娆可爱火辣的美人,要喜欢没身材不柔软,血缘上还是我儿子小屁孩。”

“不用急着否认。你身边的女人不断换又如何,我记得你发过誓你要当什么样的男人。如果你专宠一个女人,哪怕没有生孩子都比你轮换女人有说服力,我亲爱的札。”

“呵~,随你说,我宝贵的时间不想浪费在听你废话上。”

任札转身要走,紧握的手内早已被汗水浸湿,脸上却维持着无所谓的讽刺笑容。

“你敢走,我就敢让天堂死掉。”

“随便。”

任札的步伐迈开,不打算给裘唯借题发挥的机会,他越在乎,天堂就越难过。

“就像…我将漂到下游还没完全断气的天明捞上来捏着鼻子,彻底确认死亡一样,我会让天堂死的更痛苦哟~。”

“你!裘唯你居然……”

“我怎么?我清理自己身下掉下的一块rou?还是我伤害了你的天堂?札,我从你自己都没发现的时候就知道你爱天堂了。”

任札垂眸不去看裘唯,神经质的智商高的女人心狠起来,蛇蝎也不能比。裘唯知道却装作不知,做了这样的一件事却让天堂一直活在罪恶当中,为什么能诠释完美的妻子的她会变得如此的…病态。

“因为我爱你啊,我不容许其他人获得你的爱。我那么爱你,为什么你不爱我了。是不是扫清了障碍你就会爱我?不,你不会,你只会更恨我…那么……”裘唯突兀地抱着任札转圈,转到晕头转向。裘唯还抱紧任札转着,附在他耳旁轻道:“那么就让天堂恨你一辈子,恨不得杀了你一辈子。这是对札的惩罚,哈哈哈哈~!”

任札还没懂裘唯话里的意思,裘唯便双手将任札的手按在胸口,整个人向着半腰高栏杆外侧倒去,前一刻刻意瞪圆的眼眸望向任札的身后某处时微微阖起,似是满足似是遗憾地对着任札的后面说:“阿堂,最后还能看见你,真好——”任札怔楞后反手想握着裘唯的手却被她避开。

裘唯就那么从摩天大厦上倒下去,天堂被任札反禁锢双手压在楼顶,望着跌落的裘唯失了神,只有任札看清了裘唯瞪大的眼满含恨意、恶毒和嘲弄,不是对任札,而是对天堂。



那日后,天堂进了几个月的疗养院,若非那封遗书,只怕他也清醒不过来,变成精神病院的住客。醒过来,痛苦却保持微笑的天堂,每一次笑着都想什么呢,任札不知道。

天堂想要告任札,却因为遗言,任札更没有作案动机而不成功。

败诉那日,天堂看任札的眼神里有浓的化不开的怨恨,任札苦,却又满足被牢牢印刻在天堂的人生中。被恨到骨子里,任札也不敢跟任天堂说明任何一个真实,信仰崩塌的天堂精神是否能接受……任札不敢冒险。

裘唯一直是战场上的常胜将军,她敢作敢为,却也掐到了软肋,任札和天堂之间,形成一个解不开的死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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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到此终结,接受记忆的男孩睡在冰冷的地面,男孩的主魂陷入深深的梦魇,清醒不过来,或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