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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咬我啊:「私生粉还有脸问?他有病吗?」黄毛少年腐容:「哈哈哈硬洗,腐容嘴巴这么脏,从粪坑里爬出来的吧」嗷嗷飞:「腐粉针可怜,一顿蠢话,和脑子如出一辙」锅包rou大白菜:「酒店垃鸡」……白栀往下翻了几页评论,翻不下去了。“现在的舆论对我们酒店来说很不友好,”营销部的同事小心翼翼地开口,“您觉着我是等等——”“别等了,再等下去就凉了,”白栀说,“你现在立刻去报告给邓总和林总,由他们商议。”公关最忌讳的就是一个迟字。现在热度正火,铺天盖地都在骂君白酒店,那些营销号和评论有意无意地往群众脑子里灌输“这个酒店垃圾”的印象。再不做些动作,等热度减退,即使想澄清也没有办法了。白栀本想留下来,看看这事该怎么处理,但白锦宁通知她下班后就立刻回家。白锦宁:「我让维安去接你」mama一直都是这样说一不二的性格。今天下午客房部的事情不多,十分空闲。好友廖一可打电话邀请白栀出去嗨,被白栀拒绝了。廖一可察觉到好友情绪不对,追问:“怎么了宝贝?”白栀没有隐瞒她:“我觉着酒店再这么下去,可能真评不上五星了……”刚开始倒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工作一段事件后,白栀察觉到酒店内部的种种不合理。业务总经理邓崎愚钝,除白栀和林念白外的其他部门经理清一色男性,女性员工升职困难,管理制度混乱散漫,监督不得力……“嗨,这算什么,”廖一可笑,“你别忘了,你老公可是顾维安啊。他舅舅不就是旅游局的……”点到为止,廖一可替好友拿定了主意:“你去找顾维安吹吹枕边风,打个招呼的事。况且君白设施什么的都这样齐全,只要那边不刻意为难,你这边出不了岔子。”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白栀谢过好友,心事重重地挂断电话。真的要去找顾维安么?他能同意么?六点钟,顾维安打电话通知她下去,白栀避开同事经常走的路线,小心翼翼地上了他的车。顾维安侧脸看她,沉吟片刻,问:“怎么感觉你表现的像在偷情?”白栀尴尬地笑:“错觉,你的错觉。”顾维安不言语,他今日自己开车,这倒是难得。冬日的夜色来的格外早,此刻车流如星轨。白栀吹着暖风,凉了的指尖逐渐回暖。她想到好友的建议。要不然,试一试?反正两人都结婚了,少不了什么rou。顾维安在床上的癖好虽然怪了点花样多了点,但也不会伤害到她。等车子出了四环,直奔绿幽别墅区,白栀才侧脸,叫他:“维安。”顾维安没看她:“叫我什么?”“维安啊,”白栀问,“你不喜欢吗?那我叫你什么?维维?安安?”她第一次这样称呼他。婚后一直是“顾维安”这样连名带姓的叫。少年时期,都是称呼他为“学长”,“维安哥”。顾维安说:“随便你,什么都行。”白栀清了清嗓子,还没来得及叫他,就听顾维安问:“怎么?有事需要我帮忙?”白栀:“……你怎么知道的?”这男人难道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先前不是告诉过你?你眼睛藏不住事,”顾维安淡声说,“好歹我们也恋爱过,我还不懂你脾气?”不知为何,一听到“恋爱过”这三个字,白栀的心口顿时闷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力撞击了下,震出懊恼的酸疼。她深吸一口气,指挥:“前方有个岔路口,你在森林口停车。”“做什么?”“太闷了,想透透气。”顾维安没有拒绝她的小小请求。车子稳稳地停在路侧绿化带后,他调低暖风的温度和方向,打开车内的灯。白栀解开安全带,借着后视镜,确定自己此刻妆容完美。顾维安笑:“怎么?试图用美色、诱惑我?”“不行吗?”白栀微微侧脸,看他的眼睛中像是蒙了一层雾气,“顾先生不是素了很久么?”她早些年听好友严谨分析过,这种东西是有瘾的。一旦尝到甜头,就很难脱不开手。白栀先前对此嗤之以鼻,直到她从顾维安这边尝到滋味,犹如初尝蜜糖的小孩子,只想抱着糖罐不松开。白栀解开淡杏子色的外套,露出里面洁白的长裙,裙子收腰,衬着腰肢柔软。她脖颈纤细洁白,戴了一条细细的项链,栀子花图案的吊坠在锁骨的窝里,微微晃动。白栀往他身侧靠近,脱掉裸色的高跟鞋,只穿着丝袜的脚,顺着他藏蓝色的西装裤一路向上。她的脚长的很好看,脚趾圆润,脚踝纤细,此刻被包裹在薄薄一层丝袜中,有种想要破坏、拆掉它的冲动。暖风吹拂过白栀的胳膊,她的手心渐渐发热。面前的顾维安眼眸如墨,一片寂静。白栀猜不透、也看不穿他此刻在想什么。她解开安全带,跨坐在上,她一手撑着汽车的座椅,一手捏着顾维安的下巴,往上抬,就像他曾对她做的那样,迫他直视自己。顾维安笑容渐收,哪怕是被她压制的姿态,气势却不减分毫。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怎么?难道你认为我会对你嘴硬心软?”“不,”栀子俯身在他耳侧,轻声开口:“你是心软机硬。”第16章雕新婚夜车窗的玻璃上结了一层细密的、白色的雾,顾维安的白衬衫端正熨帖,他看着近在咫尺的白栀,忽而笑了:“你抖什么?”白栀义正词严:“我没抖。”“胡说。”顾维安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白栀一抖,脚一滑,这下是彻底把全身重量都压上了。车厢内的空间有限,主驾驶座哪里又能容得下两个人呢?方才白栀过来,也完全是凭借了身体纤细灵巧的优势。白栀身体一颤,险些从他膝上跌落,他伸手,自背后扶住她。怀揣着快要掉下去的恐惧,白栀空余的手牢牢地抓住顾维安的白衬衣,揪出了两道褶皱。“瞧,”顾维安眼睛微眯,“胆子这么小,还企图威胁我?”顾维安松开她手腕,按在她透明的长袜上,长袜纹理密实而细腻,也只有薄薄一层,他的指尖在那纹路上摸索,感受着细致纹路下血液的流动和慌张的脉搏,似春芽暗暗生。白栀更正:“您之前说了,这叫用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