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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眼昏。”“我看你刚刚在车上时挺清醒的吗。”“此一时彼一时。”心想着以后指不定还需要他帮忙,白栀认命地走过去,让顾维安搭着自己的肩膀,往前走。顾维安依靠着她,并没有把全身重量都压上,只是稍稍一点。他身上其实还是很好闻的,哪怕饮了酒,也没有其他令人不适的气味。这或许来源自顾维安本身的爱洁,外加身体的锻炼得宜。这样想着,白栀艰难地搀扶顾维安进了主卧——她还没有仔细地看过这个房间。桌上的相框中放着两人当初的婚纱照,白栀的婚纱裙摆洒满灿烂的、亮闪闪的星星,据闻这婚纱造价不菲,单是边缘的蕾丝边,就是由工人织了245个小时才织就的,更别说那些镶嵌上去的钻石与珍珠。顾维安站在她面前,对着镜头露出极浅的笑。醉酒后的顾维安比往常更加安静,他任由白栀为他脱掉鞋子,垂眼看她,一言不发。白栀原不想照顾他,只是思忖,这样把他丢外面睡一晚上委实不妥。不得不为他解开衬衫纽扣,她凑的很近,那些白色的纽扣上还有精巧的暗纹,不仔细瞧完全发现不出来。白栀不由得再度感慨,顾维安果真是个极度闷sao的人。面对腰带时出了点叉子,白栀对这种东西没有做过研究,一头雾水,最后还是顾维安看不下去她的磨叽,拉着她的手解开。大功告成后,白栀刚准备全身而退,却被顾维安拉住胳膊。白栀完全没想到醉酒后的人力气竟会如此大,一个没提防,就被他拽到在柔软的、青灰色的被子上,陷入温暖。顾维安拉着她的腿,轻而易举地将她拖过来。他垂眼,仔细地看着白栀。酒气如晨雾,此时此刻,几乎要把她整个人都吞没了。在白栀质问之前,顾维安掐住她的手腕,目光镇定,慢慢地看着她的唇,颊边那尚未成形的、小巧精致的小酒窝。他清晰地说:“摸我。”-「顾维安真是个变态」办公室中,白栀如此严谨地给好友发着吐槽。廖一可:「哪里变态了?」白栀没有正面回答,她一想到昨晚的事,就忍不住想洗手。抽出湿巾,她反复地擦拭着手掌心,把那块肌肤擦的发红发热。这种触感让她下意识联想,又不安地将湿巾揉成团丢掉,给廖一可回复:「我总感觉他有些奇怪的癖好」她白色的衬衫因动作而微微往上抬,袖口边缘露出些许肌肤,手腕上还有皮带束缚留下的痕迹,因为长时间的压迫,那片肌肤此刻正泛着淡淡的淤青。廖一可:「你要是说这个的话,那我可就不困了嘿」廖一可:「板凳已经搬好,乖乖坐着蹲等」廖一可:「多说点,我流量够用」白栀:「……」白栀:「算了」廖一可:「我靠你不是吧?」廖一可:「作为你的密友,我认为自己还是有必要询问一下具体情况」廖一可:「他强迫你了?你很讨厌吗?」白栀盯着手机看了一阵,稍稍回忆后,认真地给好友答复。白栀:「不算完全式强迫吧,但还是无法反抗的那种」白栀:「说不上讨厌,毕竟我也爽到了」这次等了很久,她才等到廖一可充满激愤的回应。廖一可:「你早说啊」廖一可:「猫猫脏话.jpg」廖一可:「我还以为你被欺负了呢闹了半天原来是情侣间的小情、趣」廖一可:「喵的你干脆杀了我给你们俩助助兴算了」白栀还没来得及回复,就听见外面人敲门。她收好手机,站起来,看见了赵青山。赵青山提醒:“总部临检的人快到了,建议你现在就去会议室等着。”白栀点头。她拿好事先准备的汇报文稿,一共四份,还多打印了两份备用。刚到办公室坐下,就看到了林念白。林念白在低头看自己的指甲,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赵青山思考两秒,小声告诉白栀:“这次总部派来了两个人,一个是人事部副经理孔优,听说他和林念白关系不错。”白栀冷不丁地想起,那晚顾维安提醒的话。顾维安说,林念白靠这种手段睡了总部的一个人。也正因此,林念白的“身份”才没有引起邓崎他们的怀疑。会是孔优吗?白栀问:“另一个呢?”她昨天私下里给蒋爷爷打了电话,也不知道他会派谁过来。“另一个是总裁办主任——”赵青山话没说话,隔着玻璃瞧见外面有人朝会议室过来,立刻站起来。到了。邓崎和一个高挑的男人走来,男人看起来三十岁左右,脖颈上有一块红色伤疤。他看了眼房间内的人,视线在经过林念白时停了几秒。邓崎忙介绍:“这位是人事部孔优孔经理,孔经理,这边是我们客房部经理白栀……”他一一介绍完,几人入座,孔优说:“蒋主任马上就到,在他来之前,我想先听听大家的看法。”这次针对“付容私生饭对酒店所造成的负面舆论事件”而开的汇报会议正式开始。前期倒没什么,邓崎赵青山一一阐述,孔优也未多为难。到了林念白更是容易,她甚至连文稿都没读完,孔优就示意她停下:“这件事和你无关,我此次来的重点目标,是白经理——”白栀眼皮猛地一跳。“白经理,”孔优问,“这就是你准备的汇报?”在白栀说话前,他用力将白栀的稿子重重摔在桌子上,目光冷漠:“这次客房部闹出这么大的事件,你为何不及时通知邓经理?”白栀被他这种兴师问罪的态度惊住了:“当时邓经理就在——”“既然知道住在10楼的客人身份不同寻常,为什么没有对该层其他客人进行必要的安全检查?”孔优咄咄逼人,“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让安保人员进行必要的制止?在得知两人关系特殊时,你怎么就没想到客人有可能会录音频这种事?”林念白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赵青山深深地皱眉,欲言又止。而邓崎摇摇头,无声地叹口气。白栀被孔优一连串逼问给问懵了:“方才提交的那份报告上都有——”孔优拿起桌子上的资料,冷淡地撕成碎片,狠狠地朝着白栀丢过去。她完全没料到会这样,没能避开,好在那些纸片在触碰到她之前就已经散开了,慢悠悠地飘落。“只知道报告,我现在是在问你!”孔优说,“你就是用这种态度对待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