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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他现在药效还没退,看什么东西都有点发蓝,反应也下不去,有点狼狈。倘若警察过来,说不定还会查出更糟糕的事情……早知道就给她赔钱好了。马前想到这里,有些不满:“算了算了。”他让女人拿了钱包过来,叼着烟,随意地抽出些现金来,故意侮辱她,朝上抛洒。粉红色票子悠悠扬扬落了一地,散落在地毯各处。“拿了钱赶紧走,”马前傲慢地看向白栀,“我不和你计较。”白栀没有动:“马先生,警察快到了,也不差这一会儿。”马前皱眉,嚷嚷开了:“哎你这女人怎么油盐不进?算了算了,我不住你们这儿了,退房!”白栀示意领班带安保人员过来:“抱歉,在警察过来之前,您不能离开。”马前彻底坐不住了,忍不住开始焦虑,踱着步子。回到房间后,开始打电话求助。很快就通了。马前说:“喂?清平啊,我这边遇到点事,你别和曦月说……嗯,就是华贸这边的警局,你有没有认知的人?……嗨,我在这边不小心推了个服务员,结果酒店里嚷嚷着要报警,你说这事闹的……嗯,就是君白,君白酒店……什么?你不帮忙?喂!”马前听着手机彼端的忙音,差点摔了手机。顾清平什么情况?一听君白酒店就让他别闹幺蛾子,乖乖见警察。靠!马前当然知道君白集团的大小姐和顾维安结了婚,但重点在于,眼前这个客房部经理又不是什么君白集团的大小姐,就是一个员工而已!就敢对他甩脸子?再加上今天情况特殊,偏偏对方还叫了警察。马前窝着一肚子火,还是穿上衣服。未退的药效让他此刻看起来又滑稽又猥琐,等到警察来的时候,马前刚想要上去沟通,试图息事宁人。但对方一看马前目前的状态,二话不说,要带他回局子做尿检。就连跟在他旁边的美人儿也未能幸免。在此之前,警察查看了宁枝巧的伤势,在共同沟通下,马前赔偿了部分医药费。马前只觉今日踢到了铁板,他脸色很难看,好几次差点摔笔动手,又在看见警察腰间的东西后冷静下来。毕竟是这种地方,真要是闹大了,也不好看。偏偏白栀全程微笑以对,她不慌不忙地处理完这件事,临走前不忘感谢带走马前的警察:“谢谢你们了。”马前恶毒地看她一眼。美倒是美,性子也够辣。他生平最爱的,就是这种又辣又美的货,尤其是羞辱她们……只是绮念没能继续下去,他被带上警车。-受了伤又拿到赔偿金的宁枝巧眼睛更红了,她对白栀千恩万谢,她很感激白栀的出手帮忙,而领班也发自内心地称赞白栀:“您真是好胆量啊。”他见多了这种事情,也只知道领导层一般都是和稀泥,不可能为难尊贵的客人。可白栀会。她会据理力争,为自己下属争取权利,并不是一味地讨好顾客而颠倒黑白。先前领班和主管还认为白栀过于年轻,又是一个女孩子,只怕担任不了这样的职责;可经过此事后,他们忽然发现,白栀做的比他们想象中要优秀的多。君白的定位是高端消费市场,消费者出手阔绰,而这些富人里,总会有些嚣张跋扈、追求刺激的人。白栀入职不久,就曾见到过两男一女来开房,见过每周带不同女孩开房的已婚男人,也见过退房后,乱七八糟、零星带着血迹的床单被褥。酒店能够看到人最隐秘丑恶的一面,白栀从开始的心惊已经到了如今的淡然应对。只是在面对客人任意伤害她下属的时候,依旧会挺身而出。白栀这番举动传到邓崎耳中后,对方果真让白栀过去谈话。经过前段时间的不和,白栀已经做好和邓崎对峙的心理准备,没想到对方只是让白栀坐下,疲惫地揉着眉心。“白经理,你要记得,我们是服务行业,客人就是上帝,”邓崎说,“你今天这么做,又是和客人争执,又惊动了警车,难道不是在破坏酒店的名声吗?”“我是在维护酒店的秩序和员工,”白栀说,“酒店是劳动密集型行业,大部分的利润和工作都是由一线员工来创造的。他们为酒店做出如此大的贡献,而我们却不能对他们的基本权益做出保障,这不是要寒下属的心吗?”邓崎沉默了。良久,他的手放在桌子上,看着白栀:“我是站在酒店的大局考虑,而你只考虑到员工的利益。”“我也是为了酒店好,”白栀条理清晰地阐明自己观点,“员工对酒店以及管理层的认同感,会大幅度影响他们工作时的质量和愉悦度。您也说了,酒店是服务业,只有提供更好的服务,才能让顾客认同。”邓崎被她驳的哑口无言,只是往后轻轻一躺,叹气:“你倒挺会说,留在客房部有点浪费了……后生可畏啊。”他抬抬手:“你出去吧,这次不扣你奖金。”白栀朝他鞠个躬,干净利索地推门出去。不多时,警察又回来检查,白栀从他们口中得知,原来是尿检结果出来了,马前和那个女孩,都嗑了违禁药品。这可以说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幸好临走前白栀让人不要动这件客房,这些人没有查到药品,确认对方并不是在君白磕的药,而是嗑/药后又来开的房。涉及到这个就比较严肃了,帝都对这方面一直持严打态度,不能有半点马虎。白栀和几个服务生配合做了笔录。也不知道顾维安哪里来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领,白栀这边刚送走警察局的人,他那边便打来电话,语气难得严肃。他问:“栀子,你和马前起了争执?你知道他涉毒?”白栀迫不及待地和他分享自己的经历:“是呀是呀,马前可过分了,不仅砸伤我们店的员工,还很嚣张的不道歉。我上去和他理论,他竟然还企图拿钱羞辱我。从小到大,我第一次见有人在我面前撒钱耶,也算是开眼了。”“你不该这么做,”顾维安沉声开口,“他有可能——”白栀不解,打断他:“难道我就要眼睁睁地看着他欺负我们员工吗?你刚教育我要关照下属,怎么现在又这么说?”“就事论事,今天你太冲动了。”白栀只觉兜头一盆冷水,把她的热情浇凉一半。只听顾维安以不没有丝毫感情的声音告诉她:“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情,不应该——”“我不想听你说教了,”白栀说,“本来还以为你会夸我呢。哼,我还要忙,晚上不接你回家了,你自己回去吧。再见!说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