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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读T大,计算机系,比祝贸让高两届,”周总监微笑着自我介绍,“以前我在栀子花开,如今在世嘉。”白栀立刻记起来了:“啊,久仰久仰。”这人就是顾维安说的那个呀。起初和祝贸让一同创办栀子花开,后来又被赶出去,进了世嘉。原来顾维安真的没有骗她。两人高中、大学都是同一个,天然的亲近。聊了几句近况,周总监感慨:“对了,听说顾总喜欢来这里用餐?下次白经理要是见到他,别忘了替我说声谢谢。当年要不是顾总帮我引荐到世嘉,现在的我估计早就去投胎转世了。”白栀迟疑:“您这意思……”“刚离开栀子花开时,有些想不开,”周总监坦然地笑,“去荷花池那边溜达时,恰好遇见顾总。”白栀怔住。她问:“什么时候的事?”“两年前吧,”周总监想了想,“我和他在荷花池那边聊了一宿,他鼓励我去世嘉,还给了我陆总的名片。”自分手后,白栀一直没有和顾维安联系过。毕竟好的前任就应该和死了没区别,白栀一直做的很好,不去打扰他,不去联系。按照正常生活轨迹来看,她和顾维安压根就不可能会再有交际。她当然不知道,顾维安还会去T大。他那时深夜去荷花池,是想做什么?白栀想不明白,她微笑着与周总监作别,按了按眉心,想给顾维安发消息,又放下手机。算了,都这么久远的事情了。倒是顾维安提前给白栀发了消息,说是今晚有个会议,晚饭不必等他。白栀习惯了,她想起自己有些资料落在了顾维安的书房中,动身去翻找,却冷不丁瞧见正在翻东西的顾清平,把她吓了一跳。白栀狐疑地看着顾清平:“你找什么呢?”顾清平站起来,讪讪地笑:“看看我哥有没有藏小H书。”白栀说:“人畜殊途,你以为你哥和你一样满脑子奇怪思想吗?”义正词严地斥责完顾清平,白栀去拿资料,而顾清平难得没有反驳,他站在台灯旁侧,忽然没头脑地问了一句。顾清平说:“你说,我和我哥有没有可能不是亲生的?”白栀奇怪地看他:“你俩不是同一个爹么?在说什么梦话。”“我不是这个意思,”顾清平靠近,他问,“你看我的脸,是不是和我哥完全不像?”白栀仔细看了一阵,下了评价:“非要说的话,你没他帅没他个子高更没有他身材好。”顾清平:“……”他意识到继续问下去就是自取其辱:“当我没问。”他转身离开,白栀继续翻找自己的那几页资料,冷不丁地想。顾清平和顾维安,看上去还真的不怎么像耶。正常的亲兄弟,不管怎么都会有些相似,可这兄弟俩,不仅不是一个妈生出来的,还不像一个爹。摇摇头,龙生九子还各不相同呢。长得不像的兄弟也不在少数,更何况,他们俩又不是同一个母亲。抛除杂念之后,白栀很顺利地找到自己的资料,抽出来的时候,无意间碰落旁边的档案袋。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白栀立刻俯身去捡。她无意看顾维安的东西,却看到了那份报告上的名字。付容。白栀的手抖了一下,最终拗不过好奇心,小心翼翼地拿了报告出来看。这是一份记录,是付容和人的谈话。谈话中,付容清晰地表达出自己被顾万生侵犯的事情——经纪人以新片约为由骗了付容参加酒局,强行喝醉至昏迷。他醒来后就是在世安集团旗下的酒店中,身上酸疼,多处不适,有撕裂伤痕。唯一的印象,就是刚刚醉酒后,顾万生朝他伸出来的手。看日期,正好是付容黑粉事件第二天。白栀目不转睛看着,手指将纸张边缘捏的发皱。难怪,付容那段时间那样自闭,后面还提醒她,要小心顾万生。以付容的名声,把这件事爆出去无异于自毁,况且,这个社会上,对于受侵害的人本就不友好,更何况是受同性侵害的男子。付容承受的心理压力,可想而知。放在外面的档案只有这么一份,末尾是顾维安的字迹,应当是他给人的批复。顾维安:「尊重个人意愿,不必强求出庭作证」白栀将报告默默收好。她知道顾维安一直在与顾万生周旋。顾维安明明知道只要集中这些受害者去告顾万生,且不说能否告赢,单单是舆论压力就足以让顾万生抬不起头来。但这样,这些受害者的人生,也会迎来第二波挑战。或许会从此重生,也或许就此沉落谷底。对于付容这种身份的人来说,这件事爆出去的话,虽然能够令顾万生元气大伤,可也意味着,付容的事业将会受到极大影响。顾维安没有,他尊重这些受害者的意愿,即使能通过威逼利诱的办法来快速重创顾万生,即使……他还是选择了另外的方式,收好了这张王牌。白栀有些心酸,她开始为自己先前责骂顾维安的事情懊恼。顾维安虽然很理性,可他从没有为了个人利益而置他人于不顾。祝贸让那件事,他也的确让祝贸让从中获利颇多;有了这笔丰厚的资金,祝贸让完全可以选择另起炉灶,重新创业。白栀将东西一一放回原处,她趴在桌子上,想给顾维安发消息,又不知道发什么好。好久,她终于想起下午从网上看到的套路老公方法,吸了吸气,模仿着格式给顾维安发过去。白栀:「100元红包」白栀:「男人,拿着这些钱,买些你喜欢的东西吧」白栀:「不领我红包?」白栀:「呵,很好,男人,你成功引起我的注意力」白栀:「今晚,洗干净了在床上等我」另一侧,顾维安正在开会,他冷着脸批评几个寄予厚望的下属。“鼎盛董事长今天下午两点被捕,怎么消息到现在才送过来?消息如此滞后,你们是靠什么联系的?你们忘了手机还有个功能是打电话?”说到这里,顾维安又着重批评其中一人:“普珏禁止办公室恋情,你是老人了,难道连这个也不懂?工作时间,就不能再牵扯到个人私情。”那人讷讷,低头不敢说话,恨不得把自己缩起来。将几个人教育一遍之后,顾维安示意夏雅之将自己的电脑连接上会议室中的大显示屏。他站在显示屏前,视线从这些人脸上扫过,沉声说:“我们在去年刚为鼎盛注资五亿,尚未收回。在这个时候,我们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