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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下去,将帐篷都收了,准备准备,埋伏在此处各个角落。”张坚一抱拳:“是。”如今,天有些凉了,一出帐篷,赵芯儿便被冻得打了个哆嗦。其实方才醒来之时,她脑袋还有些迷糊,如今被冷风一吹,便瞬间清醒了。她与包子站在树下,看着西北的方向,问她:“包子,你去过西北吗?”包子摇了摇头:“回夫人的话,包子打小就在澧县,托夫人的福,后来去过京城和苏州。”赵芯儿笑了笑:“那你比我去的地方还要少。你说,西北是不是真的很冷,比我们这边儿的冬天,还要冷吗?”包子道:“可能是吧,我听人说,西北那边儿,水一泼出来,就能冻成冰,一下雪,便是连着几天几天的下,雪能有人膝盖那么深呢。”包子还没去过那么冷得地儿,不过她皮糙rou厚的,倒是没什么。她有些担心,不知道夫人到了那边,耐不耐得住。不过幸好,出来之前,春暖特意给夫人收拾了一些御寒的衣物,叫她带上了。许过些日子,便用得上了。赵芯儿听完了以后,便沉默了。她怔怔的看着远方,那夫君那边,一定很冷。没有军饷,他们过得应当很辛苦吧。等了约莫一个多时辰,终于有线人来报,说是赵立诚领着一支军队已经朝这边走过来了,很快便要到了。赵芯儿打起了精神,叫张坚等人准备起来。到时候,赵芯儿是不准备露面的,张坚也不好露面,怕被人认出来。她准备让包子率领着众人,将军饷劫走。张坚问:“届时,赵立诚如何?”赵芯儿捏紧了拳头,半晌后才道:“赵立诚其人,jian诈非常,没少搜刮民脂民膏,留下也是个祸害,不必留其性命。”张坚抱拳:“属下遵命。”赵芯儿又吩咐了包子一番,便同张坚走到了隐秘之处。没多久,赵立诚便领着大军浩浩荡荡的来了。大抵是才过了一个驿站,赵立诚还没来得及动手脚,所以这会儿军饷并未少。赵芯儿紧张的手心都有些出汗,她看向张坚,绷着脸点了点头。张坚吹响口哨。包子领着乔装打扮过的锦衣卫众人,马上变窜了出来,将赵立诚一行人围在了中间。赵立诚脸色瞬间就变了,“大胆匪徒,你可知本官是何人,还不速速离去,不然,小心你们的脑袋!”包子粗着嗓子,冷笑一声:“管你是谁,你的东西爷爷看上了,赶紧领着人滚,你爷爷我饶你一命。”赵立诚奉命送军饷,若是军饷半路上被劫匪给劫了去,他如何跟身上交差,便是不死,也要脱一层皮。他自然是不敢走的。包子一声令下,锦衣卫众人便冲了上去,没多久,便杀红了满地的鲜血。赵立诚则是被包子一刀砍下了头。看着这副血腥的画面,赵芯儿紧紧的捏着拳头,指甲几乎都要陷进rou里,脸色也微微有些泛白。包子道手中的刀往地上重重一插,冷声道:“不想死的,赶紧给爷滚。”这也是赵芯儿吩咐的,除了赵立诚以外,其他护送军饷的将士,能不杀便不杀。最后,那些护送军饷的将士见不敌,落荒而逃。赵芯儿深深的吸了一口。旁边张坚见她的脸色微微有些泛白,忍不住道:“公子,您可还好?”赵芯儿摇了摇头:“我无事,此地不宜久留,吩咐众将士,立马离开此处。”她想了想,又道:“不能顺着原路走,从北边绕过去,找个地方将衣服换掉,乔装成商人。等到了隔壁县,我们便走水路。”张坚:“是,公子。”走水路的话,要比陆路稍微远一些。但若是按照原路走,定会叫陆卓察觉出什么,若是他派了兵马来追,许会有危险。水路虽慢些,但稍稍安全几分。带着军饷,快马加鞭走了一天一.夜,中途,赵芯儿只睡了两个时辰,用了些干粮,抽空上了金疮药,等到了船上之时,赵芯儿唇色都微微有些发白了。水路要走上五六天,这样一来,赵芯儿好歹也能歇歇脚。上了船,进了屋子后,包子便又给赵芯儿上了次药。赵芯儿的腿上先前上了次药,过了一个晚上,已经好了许多,如今又骑了一天一.夜的马,伤口不仅又开了,甚至磨的更厉害了些。乍一看,有些血rou模糊的,包子上药之时,便没忍住,红了眼圈儿。赵芯儿也疼的厉害,但是瞧见包子哭,便觉得没那么难受了。她还笑着安慰包子,“这伤口便是看着厉害,其实不怎么疼的,上了药很快便好了。不过连着骑马,我的骑术倒是好了许多,那马儿瞧着,也比先前听话了许多呢。现在我骑马,都不用你在旁看着了。”包子擦了擦眼泪:“您还笑,若是公子瞧见您这副模样儿,不知道有多心疼。”赵芯儿安慰她道:“好啦,我这不是没事儿嘛,很快伤口便能好了,就是先前没骑过马,所以不习惯,日后便好了。”……军饷被劫,赵立诚被杀之事,没多久,便传回了京城。陆卓知道此事后,大发雷霆。问过那些逃回去的将士经过后,陆卓便将人统统都处死了。一时之间,金銮殿外满地鲜血。陈尚书跪在地上求陆卓开恩,陆卓大怒,不仅不听,最后连他一块儿吃了挂落,被贬了两级,从先前的陈尚书,变成了陈大人。除了陈尚书为众将士求情外,陆卓还有些怪他出的馊主意,如果不发军饷,军饷便不会被劫走。得知消息的当天,陆卓便差了一批军队,过去剿匪,将军饷抢回来。可谁知,那支军队到了地方,劫匪便已经人去楼空了,找遍了附近各处,也没找到那伙劫匪的踪迹。要是寻常的劫匪,定不敢明目张胆的同朝廷作对,还劫了军饷。陆卓怀疑,是武安侯与摄政王府的人搞的鬼,但是武安侯今日还上了早朝,府中也不曾少人,再说摄政王府,听说王妃也在府中呢,就是听说生了病,许久不曾出府了。陆卓有些怀疑赵芯儿,但又不能真的冲进摄政王府,将赵芯儿扯出来。不过,陆卓很快便打消了这个疑虑,那娇滴滴的小美人应当是没这个本事的,应当是担忧袁子琰那个莽夫,真的卧病在床了。陆卓左思右想,想不通到底是谁劫了军饷。但可以肯定的是,劫军饷的那伙人,定不是普通的劫匪,多半是劫了军饷,给西北送去的,兴许,是袁子琰叫人来做的。“竟敢劫杀朝廷命官,简直胆大包天,必须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