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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温暖。当逐野总算解开皮带脱下裤子,让他已经肿涨的欲望弹出时,我惊觉呆会可能会发生的事。“逐野……”害怕的抬起头,我只能看到逐野被欲望侵袭的脸庞。“逐野……”我想逃,但马上就被拉了回去,被迫张开双腿,“逐野,不要。”我的乞求完全没用,下一秒,逐野挺进了我的身体里。“逐野!”14以为是梦,从沉睡中清醒,慢慢张开眼睛就会望到清明的一切。却是事实,把眼睛张开,望到了晴天湛蓝的天空,还有在自己身上的逐野双手已经得到自由,却因过度疲惫又连抬起的能力没有,全身热得难受,身体早在过激的行为中大汗淋漓。眼帘上也被汗水覆盖,给予本来沉重的眼皮更重的负担。被撕磨到完全没有知觉的下身只能麻木的继续承受逐野进进出出的欲望,尽力半睁的眼睛,望着背对阳光的逐野,他的脸沉浸在阴影中我因而看不确切,只能看到,他漆黑的眼中那无止尽的欲望,及内心深处的怜爱……“哈……”逐野突然用力挺进,发出一声低鸣,他脸上的一滴汗珠因此滴到我的眼上,眨了眨眼,就是同时,一股热流涌入我的身体。“唔!”早已经敏感到不可思议的身体因这样的行为不禁绷紧——好热——不管身体外还是身体内。难受地收紧双腿,却意外的受到了阻拦,“呜……”我难耐的发出一声哽咽,努力睁开眼睛望着身上用力掰开我的双腿不让他们合上的人。“放……放手……”早在之前的行为中喊哑喉咙的嗓子,发出破碎沙嗄的声音。“还不行……”逐野原本爽朗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就像磨过沙子一样低沈且暗哑,“再忍耐一下。”“什么……啊……”我未知的问题在逐野仍旧深深埋在我体内的欲望又开始坚硬起来后改为惊愕。“不要……够了……”我求饶。已经做了无数次,自己也被迫解放了几次,早就疲惫不堪了啊,再下去,一定会难看的昏倒。回应我的,是逐野微微向上挑起,笑得邪恶的面容,“啊!”还未看清他的这副邪笑的面容,我就被他把炽热欲望埋在身体里的姿势翻了一个身。突出其来的刺激令我本就发烫的身体更为火热。下一刻,他湿淋淋的胸膛贴上我湿却的后背,水渍之中的皮肤摩擦,更带给人一种yin秽的感触,光是想像,就已经全身难耐,更何况是亲自接触的我……像是没有感觉到我的身体变化,逐野托在我腰际的手移至我的胸前,慢慢滑到我的颈部,最后来到我的唇上,轻轻摩挲片刻之后长驱直入。口腔里的一切被他强硬的征服、玩弄、挑拨。不止是口壁,连舌头都被他揉捏到发麻,被入侵不能吞咽的口水由他的手指滑出,滴到白色的长巾上,“嗯……”我难受的欲要挣扎,他却更紧迫地压上我的身体,更过分的吐出舌头舔舐我怕痒的耳朵。“唔——”被他舔舐的部位传导出最直接的感觉,类似麻痹,连脊骨都微微起了寒意。我被强迫曲起的双脚再也无力支撑身体,突地倒在地上,逐野一直紧紧贴住我的身体也随之压了上来,他的欲望也因而埋得更深,“唔!”我全身热得不可思议,却完全找不到办法得到解脱,只能无意识地拉扯身下的布帛,视线越来越模糊,看到的一切仿佛都被蒙上了一层白纱。唯一能够清楚的,就是深深塞满我身体的另一个男人的欲望,还有他持续挑弄我口腔的手指,在我耳朵上由舔舐改为轻啮的唇舌……我抬高头,想逃开这种难耐的酷刑,却被他轻易压制,惩罚一样往我的嘴里再次塞入一根手指,“不……唔!”“别逃,知道吗?”早已经被挑拨到意识模糊的脑海中,接收逐野低沈却绝对清晰的声音,“我可以失去任何东西,唯独你,我不可能放弃。”“我希望你早一点清楚这件事实,除了我,这辈子我不会允许你爱上任何人。我的爱就是独占、专制与全心全力。”爱……这个字令我心猛地被什么扎了一下,很疼——“唔——”逐野突然抽出了一直玩弄我口腔里的手指,扳过我的头用力的吻上我些微肿起的唇。纠缠片刻,他缓缓地抽出红舌,却还意犹未尽的舔了下我湿润的唇,“再忍一下……”什、什么?还未听清他在说什么,深深埋在我身体里已经越发硬挺的就已经不受控制的抽动起来。这一次,我已经无力再咬住嘴巴,只能放任羞耻的呻吟在逐野一次又一次深入浅出中一声一声逸出。不行,这样不行……听着那仿佛在期盼的声音,我打算用手捂住嘴。“不行。”逐野很快就看出了我的想法,他一边更深的挺进我的体内,一边空出手摁住我的手臂,“让我听,我要听你的声音。”“不要,逐野……求你……”仿佛颠覆入欲望黑渊中的rou体本能的配合激烈的旋律,但理智还在挣扎着要保留最后一缕自尊。可是已经乐在其中的恶魔,怎会放弃这可以满足身心的快乐?我已经模糊的视线突然清晰的印出了逐野带着浓烈的欲望笑得狂妄的脸,手臂传来被更紧压制的痛感,以为已经到达极限的侵入,以不可思议的力度更深的、更深的进入——“啊啊——”被占据得彻底,我无处可逃只能承受。“接受我,承受我,只有我,唯有我——知道么,我爱的人。”身体承受不住过度的刺激,渐渐陷入昏迷前,逐野稍嫌冷酷的声音传入我的脑海。当我再张开眼睛,逐野已经背着我走到了山下。“醒了?”我不过是微微呻吟了声,逐野便警觉地问道。没有回答,我只是半睁着眼睛,望着已经沉到山顶只剩一半的夕阳,身体不但黏腻且又涩又痛,一再提醒我,我被自己的弟弟强暴的事情不是我的梦。没有勉强我回答,逐野只是沉默着继续往旅社的方向走去。我们就这样一直无言,不久之后,逐野稍稍停下了脚步,倾下前身让我下滑的身体向前缓慢滑去。到达一个位置之后,逐野轻轻地收拢背住我的双手,确定没事之后直起身子继续向进。他这个小心翼翼,又带着深深怜爱的行为令我鼻头一酸,不久之后,一滴泪水由我的脸滴到了逐野温暖的背上。看着在衣服上慢慢扩大的泪渍,我知道,我竭力筑起的心墙坍塌了。15回到旅社后,一向与病痛无缘的我发烧了。这场病来得并不突然,经受逐野给予我的打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