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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铃声响起,人群纷纷往食堂的方向去,谢臻则舒了口气,拎起外套,在他时间里表里,混完白天的课就算放学。“等下我啊!”陈一昂追到走廊上,戏言,“你今天走这么早啊,晚上英语课代表的自习,你不上了?”谢臻怔了一下,“滚。”陈一昂死皮赖脸跟上来,赔笑:“行行行,我知道了,你咋可能喜欢她那种寡淡无味的女生,咱们小谢总多风流啊。”谢臻张了张口,骂他的话还没出口,拖堂的隔壁班后门打开,涌出一大波人流。两人被冲散,他索性不再理他,兀自逆着人流往楼梯口走。“哎,谢臻!”一声呼喊。他回过头,只见一个规矩套着校服的男生从19班后门出来,一片金色的夕阳落在身后,面上带着几分笑。陈一昂也追过来了,“呦,许彦臣啊,等会儿一起去上网吗?”许彦臣回绝,“不了,晚上有自习呢,周末再约。”谢臻看向来人,单刀直入:“干嘛,有事儿?”走廊上的人已经散得差不多了,许彦臣热络地勾过他肩膀,拉他到走廊边,说想跟他打听个人。呦,稀奇了。“谁啊?还专程找我?”“上周末一块儿打球,天黑之后,球场来了两个女生,都是你们班的,你记得吧?”谢臻一怔,脑海里闪过些许片段。一个跟男朋友你侬我侬,而另一个一声不吭,就在树底下傻乎乎地等。他抬眸,淡淡道:“那女生有对象了啊,打算跟贺惟横刀夺爱?”许彦臣摇头:“不是那个,是另一个。这两天从你们班经过,看她坐你后面,挺顺眼的。”空气凝滞了两秒。陈一昂凑在后面,差点暗声叫骂。草,这不是苏……谢臻瞪他一眼,下意识声音抬高,“哦,她啊!”声调带着漫不经心和恍然大悟,好像终于想起来班里有这么号人。“对,是她。”许彦臣噙*笑,“所以能烦请小谢总,帮忙搭个线吗?”第14章流失的东西他这意思,是让自己帮忙做僚机?但苏慕善就是一安分守己、好好读书的乖乖女,轴且固执,唯一一次讲话硬气点,是不准他叫她“课代表”,可后来有几次,他依旧这么喊,她也没说什么。就这么一乖成兔子的人,怎么可能是许彦臣那货的对手。谢臻的目光扫向空旷的天井,“算了吧,她一好学生,要考重点大学的,你别招惹人家了。”许彦臣说:“你这话我不爱听了啊,谁还不是个好学生了?谁还不考重点了?”确实如此,许彦臣跟他是初中同学。初中时就逃课上网谈恋爱样样都沾,结果月考出来,大名直接挂年级前十;高中以后,倒收敛不少。谢臻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你特么是好学生?你是搁老师家长面前装。想认识人家自己问去,老子不做僚机。”*但是事情的进展,总是以出人意料的姿态蜿蜒向前,转折发生在第二天下午。谢臻翘了最后一节课,三月底的篮球场已经开始燥热,和煦的风吹散湿润的空气,汗水渐渐浸透T恤。中场休息时,正好下课了。校园主路上的人群行色匆匆,三两同行,有去食堂的,有去超市的。他坐在球场边,双臂搭在膝盖上,喝完了最后一口矿泉水。陈一昂从超市方向回来,搬来一件12瓶装的功能饮料。外包装是老土的橙黑拼色,唯恐人们想不起电视上反复播送的广告。谢臻丢了瓶子,走过去:“……买这个,你闲得蛋疼?”“哎呦,不是我买的!”陈一昂往后让了两步,身后侧出来一个人。李意欢双手背后,俏皮地歪了脑袋:“谢臻,是我呀,听说你们都在这边儿,就过来看下。”篮球场上都是男生,突然出现一个窈窕修长的少女,周遭氛围屏息凝神,寂静下来。她一向自来熟,跟大家称兄道弟后,蹲下去拆了那件饮料,每人分了一瓶后,单独拿了一瓶,小步走到谢臻面前。谢臻很配合她的殷勤:“你这是干嘛?”李意欢努力拧了两下,“想亲手给你的,但……我拧不开。”“行了,别拧了,直接给我吧。”他受宠若惊,顺势拿过来,拎在手边上,却没喝。李意欢摇了摇他裸露在外的胳膊,想更进一步,“大家都是朋友,我来看你一眼,买点东西不过分吧?你不给个面子的吗?”谢臻垂眸,故意道:“那……怎么才算给面子?”“你怎么、也得喝一下吧?我还是喊了陈一昂帮了忙的!”他垂眸看着她的眼睛,“关他什么事,我又不用给他面子。”少女面色一热,心弦微动,“……那我呢?”谢臻见惯了这些,只是笑而不语。又垂眸瞅了眼那瓶黄澄澄的饮料,虽然没有打开的欲望,但明说了,就没意思*了。这时,场内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卧槽”,理所应当地转移了很多人的注意。谢臻趁机没再理她,目光转投过去。沿着校园主路的那一边,深绿色围栏网都住香樟树,人声吵吵嚷嚷,乱作一团。半天,终于有人把话说清楚:“卧槽卧槽,球直接砸人脑袋上了啊!”*苏慕善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的自我保护机制强行中断了视觉神经,眼前乌漆嘛黑一片,大脑空白几秒。随后,延迟的痛感,如潮水奔涌而来,一浪一浪地撞击前额。秦思思一怔,飞奔而来,把奶茶丢在地上,扶她起来,“善善!你没事吧?”苏慕善双手撑在地上,慢慢睁开眼睛,她近视度数不算太深,但习惯了戴眼镜,突然模糊的视野让她没有安全感,“……我眼镜呢?”秦思思环顾,眼镜狼狈地躺在水泥地上,腿折了一只,镜片也有一枚裂了。她默不作声捡起来,扶朋友坐到路边,“先别管那么多了,你人没事吧?”扶了扶额头,“………没事。”就是,好像有点晕。秦思思皱着眉头,数落她怎么可能没事,又把沿路边排水滚动的篮球捡回来,“谁这么缺德啊,球砸到了不出面,也不道歉吗!咱们就在这儿等着,我看他还要不要这球了!”说完,她走到人行道上,隔着围栏网,质问聚在一起看热闹的男生。苏慕善拍净校服上的灰尘,也顺再度望了过去。近视的人对光源分外敏感。夕阳直白地射过来,她眼前晕开两道橙黄色的身影,暖黄色的光芒从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