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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卡拿出来,然后把相机还给了那个偷拍的人,道:“想拍贺蓝啊?屁都没拍出来,赶紧走吧。回去告诉你老板,不管是谁报的消息,别在我胖子这里来事,其他地方,你们想怎么拍贺蓝我懒得管。”话虽然这么说,胖子却多留了一个心眼。贺蓝是这两年迅速蹿红的模特,拍了好几支广告了,听说还有部电影要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傅寒搞到一起了,听说还挺得宠的,所以就算犯了什么事,也自然有人来扫尾。明星嘛,肯定有狗仔喜欢追着拍。但是今天这事,他亲自来封的场,带来的都是自己人,他信得过。那这狗仔哪里来的消息呢?这么灵?胖子呵呵笑了两声,他想到一个人,这不还有个叶甚蒙吗?这小子可不是他的人。叶甚蒙打了个喷嚏,鼻涕又掉到嘴唇上,他厌恶的掏出纸巾擦了擦,低声咒了一句,转过头帮贺蓝把车门打开,温声道:“来,上楼。小心点,别磕着头了。”贺蓝这个时候已经清醒了大半,他在酒吧和人发生了点冲突,那碎酒瓶捅了对方,看到大片大片血的时候他是真的懵了。不过,这一路上叶甚蒙都很耐心的安慰他,向他保证没事,没一点问题,他才稍微放心下来。他从车里钻出来的时候不由自主的看了看为他挡着头的叶甚蒙,这大概是他第一次正眼看这个人。有点瘦,即便是穿着厚大衣,还是给人很瘦的感觉。他盯得太久,叶甚蒙的目光和他撞到了一起。那眼光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迷茫。贺蓝有些尴尬,他知道他看叶甚蒙的时候多少带了点审视的味道,他并不喜欢叶甚蒙,至少在这次事情发生之前,他有点讨厌叶甚蒙。虽然他和叶甚蒙接触不多,但是他知道,叶甚蒙在傅寒的圈子里名声不好,很不好。而就他接触过几次叶甚蒙来看,他觉得叶甚蒙确实就像别人说的那样,是一只靠谄媚跪舔爬到傅寒身边的狗。但是今天,叶甚蒙让他感到心安。不管叶甚蒙是不是因为傅寒才这般安慰照顾他。叶甚蒙移开目光,捂住鼻子,他又打喷嚏了。如果叶甚蒙不是在贺蓝面前,他估计要躁得把眼前这辆车给拆了,但他回味着贺蓝刚刚的眼神,心里油然而生一种智商上的优越感,这种家伙就是傅寒的情人,整他还不跟玩儿一样。叶甚蒙笑了笑,露出两颗虎牙,轻轻拽着贺蓝的袖子道:“走吧,赶紧回去洗个澡。饿不饿?我去给你买点东西。安心吧,明天一早傅总就回来了。”贺蓝点了点头,没有反对。☆、第二章叶甚蒙没有骗贺蓝,第二天一大早天都还没亮傅寒就已经赶回来了。他打开房门的时候,叶甚蒙还裹着被子在沙发上睡得呼呼作响,沙发旁边到处是白色的纸团,那都是叶甚蒙擦了鼻涕扔的。傅寒略微一皱眉,显然是对这样环境不满意,他走过去使劲儿推了一把叶甚蒙,“起来,他人呢?”叶甚蒙眼皮动了动,几乎是同时就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好像刚刚根本没有真正睡着一般。他轻瞄了一眼傅寒,道:“傅总,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在你房间里睡着呢。”他似乎是鼻塞了,声音沙哑又带着浓厚的鼻音,本来就颇带讨好的语气更显得极尽巧色。傅寒知他性子,大概又要拿这件事在他面前邀功一番,于是还没等叶甚蒙继续往下说,便岔开话题道:“感冒了?”“恩。”叶甚蒙点点头,嘴唇一咧,哪儿这么容易就把这功劳给放跑了,他笑道:“这不昨天为了贺蓝的事嘛?你一个电话过来,我焦急呢,慌慌忙忙的就出门了,穿少了点,冻得人恼火。不过好在去的及时,总算把这事给摞平了,不管怎么说,这事要见报了对贺蓝对你都不太好。”叶甚蒙一边添油加醋的把昨天的事情过了一遍,其实他压根就没掺和过,那都是胖子在处理,他就是卡着时间差不多了去接了个人,况且那感冒也是早一天就事情了。傅寒听得头疼,虽然他早料到叫醒叶甚蒙就肯定是这种状况。叶甚蒙见傅老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立刻悬崖勒马,他虽然贪心,但也知道克制,细水长流嘛,邀功也不在一朝一夕。傅寒踢开地上的纸团,挨着叶甚蒙坐下来,眼神暗了暗,拍着他的肩膀道:“辛苦了。叶特助啊,大晚上的麻烦你跑一趟,还弄得感冒了,我这做老板的心里也过意不去。这样吧,你也很久没休过假了,之前也和我抱怨过,我安排一下给你半个月的假期,一来你正好养一下身体,二来也可以出去走走玩玩。这也算是老板我忍痛割爱感谢你这次帮忙,如何?”叶甚蒙嘴角都僵了,他想要假的时候傅寒不给,他现在不想要假,傅寒却拿出来搪塞他。他本意是想要傅寒把他□□M市的平安城市项目里,这个项目是做政府的,利润丰厚,叶甚蒙最喜欢插手这种油水多的项目,钱多嘛,谁不喜欢。他明里暗里给傅寒提过几次,但是傅寒都不为所动,他以为这次贺蓝的事情总归能让傅寒松松口,结果傅寒不但不放他进项目,还直接扯出来个大长假,把他给踢出公司了。叶甚蒙心里把傅寒全家十八代都咒骂了一通,连脸上的笑都要绷不住了,这才缓缓道:“小感冒而已,不碍事。最近公司的几个大项目都在运作中,正缺人手呢,我哪能这个时候给自己长假,就是出去玩也玩得不安稳啊。”还没等叶甚蒙把话说完,傅寒就接过话头继续道:“那怎么行,我一向说话算话,你也确实太久没休息了。叶特助啊,你说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了,你办的事我都看在眼里,老实说,我要给你放长假一时间还真想不到找谁顶替你,但像你这样任劳任怨,办事放心的人,我也不能真让你天天都cao劳,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十五天假也不是太长,这个我还是能许给你的。”贱人!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叶甚蒙对傅寒这番话门儿清,傅寒不是真想放他假,傅寒就是逼着他自己把这功劳给抹了,虽然这人情是捡来的,但是叶甚蒙心里还是不高兴,能捡也是一种实力啊。凭什么他就要给傅寒做白工,凭什么他就要给贺蓝那种傻逼擦屁股?凭什么呢?就凭他叶甚蒙贱!对,犯贱,那就挨不着别人什么事了。这么多年,他叶甚蒙给傅寒做的白工还少了吗?傅寒说他任劳任怨还真没说错。叶甚蒙头摇得拨浪鼓似的,“傅总栽培我这么多年,十几天假是小事,但万一顶替我的人做不好,那不得给傅总添不少麻烦。傅总这心意我打心里感谢,不过这假还是算了,我还是跟着傅总做事比较心安。”傅寒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