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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说话,表情有点冷,嘴角微微上扬。叶特助暗暗心惊,这他妈怎么又不高兴了,他办砸了啥事?叶甚蒙回顾全程对话,他没哪里冒犯傅总了啊。他不是很耐心很温柔很狗腿的在帮傅寒选生日蛋糕吗?他容易吗?每次傅寒过生日,他老久就开始惦记,上班下班一路上就想今年给他送个什么样的东西,去年他看了一对网球拍,做梦都想着要是能和傅寒去打一场真不错,可他买了送不出手,只有自己藏在家里。今年傅总要过生日,但也跟他屁事不沾,如果不是上次孙岘嘴贱在那说,他根本都不知道。他也想给傅寒过生日啊,问题是人家不需要。想着想着叶特助就觉得心口酸,今年的礼物之前他都看好了,结果孙岘一说傅总今年要过生日,他就泄气了。礼物也不想买了,买了也只有压箱底,其实没多大意思,最多拿回家自己意yin一下。但是就这样,面前这个人还老是对他各种不满意。傅寒不吭声,叶甚蒙也不吭声。拽什么啊,就知道对他各种冷脸。等到叶特助觉得腰都挺疼了,屁股都要坐不住了,傅总偏过头,开口道:“叶特助,你觉得秘书处会送我什么?”叶甚蒙琢磨了一下,又琢磨了一下,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突然他猛烈的咳嗽起来,整张脸涨得通红,气管难受得要命,他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叶特助眼泪都咳出来了,好不容易把气顺下去,却又忍不住笑起来,但又不敢笑,只能生生憋在胸腔里,瓮声瓮气的说到:“傅总,你不会想问我要礼物吧?”傅寒抿了抿嘴,垂下眼皮,“你说呢?”叶甚蒙还想笑,傅寒发号施令惯了,几乎没有屈居人下的时候,大概是生日礼物这种东西实在不好命令对方交一份出来,但也拉不下身段求人送,所以只能拐弯拐弯再拐弯。但他还没笑出声,就发觉办公室的气氛变了。傅寒还是维持着原来那个动作坐在那里,但是一点不让人觉得平静,反而紧张得很。叶甚蒙收了声,以为是自己刚刚的笑声惹恼了对方,有些忐忑的小声道:“傅总?”“别动。”傅寒站起来朝他走过去。叶甚蒙是很听话的,他本来不打算动,但傅寒逼近他的时候那种表情和眼神都特别沉,不像是平时的冷淡,而是特别沉,仿佛置身深海之中,永远浮不上海面一般。他是生理性反射的怕,就像人看到一只吃人的猛兽,大脑神经会敦促你赶快逃跑。所以叶甚蒙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后退了两步。他这一退,像是打破了平衡,一股力量冲向他将他推到办公桌前,后腰撞上桌面,叶甚蒙觉得从脊椎到小脑都是一阵刺痛。神经系统短暂的切断了一会儿,再回过神来,温热的鼻息顺着脖子往上爬,对方略带薄茧的手压住了他的耳根,渐渐的耳朵像是被蒙上一层隔膜,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只能听到从身体里传来的强而有力鼓阵般的心跳。他觉得脸颊被舔了一下,很湿,勾起的舌尖带来一阵悸动,很快那块地方又无比的凉了。叶甚蒙开始发软,他睁着眼却觉得什么都看不见,他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居然是跑,赶紧跑,跑得越远越好。尽管他如此期望和傅寒的亲密接触,但是这一刻他却十分惶恐,他自己也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好像有人把他抛下悬崖,他只能在等待坠落的过程中死亡。他真的跑了。叶甚蒙把力气都集中到了手上,屁股往桌上一抬,两手一撑,整个人都翻到办公桌上,手脚并用的爬到另一边,紧张的抓着傅寒那把皮椅。傅寒侧身坐上办公桌,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叶甚蒙吞了吞口水,他很紧张,很紧张,比刚刚还紧张,比刚刚还想要跑。因为他硬了。☆、第五十二章良久,傅寒抬起头,“跑什么。”叶甚蒙用椅背挡着自己,才开始是害怕,但现在是丢脸。他就不明白只是被舔一下而已,明明怀着某种恐惧的情绪,但是居然有反应了。他怔怔的看着傅寒,想要赶紧离开这里,但是傅寒cao着手站在对面,一点没有要让他离开的意思,他觉得他一迈过桌子就会被对方抓住。两个大男人玩这种老鹰捉小鸡的游戏着实有点可笑,僵持着站了一会儿,叶特助口干舌燥,他看着傅寒那张脸就开始有了种种幻想,本来想平复一下情绪然而下面的东西却似乎有点不受控制。“傅总,我还有点事要处理,你看能不能让我回办公室先处理了。”叶甚蒙低眉顺眼,慢吞吞的说道,生怕一个不如意又得罪了傅寒。傅寒眼神暗了暗,却半分没有犹豫的道:“好。”这倒让叶特助愣了愣,心中又想大概傅寒也对刚刚的动作感到尴尬吧,他也不敢把事情往更深了想,只怕又做出上次的蠢事。叶特助微微弓着背,尽量蜷着小腹使下面看起来不那么明显,他只顾着快步离开,他没有想过傅寒也会骗人。等他慌张的意识到傅寒那个好字,不过是句谎言的时候,对方的嘴唇已经贴到了他的嘴唇上,舌头从唇缝间探了进去。扫荡了一圈之后又立刻退了出来,将他的下唇舔了个遍。然后是几近疼痛的吮吸,像是在暴雨中被践踏和蹂躏,没有温存和恬淡,尖利的牙齿欺压了上来,用啃噬的方式驱逐着一切的反抗,这是一种镇压。叶甚蒙感觉下唇已经被咬破了,血丝呛进口腔里,他来不及感受那股铁锈般的腥味,对方的舌头放弃了玩弄麻木肿胀的下唇,擦着他的牙床再次探进了湿热的嘴里。那不像接吻,像侵略。有力的舌头扫过口腔里每一处皱褶,连藏在舌头下的缝隙也不放过,但从不纠缠不停留,亦不□□那只变得无措又颤抖的舌尖,它只是像在剿灭一片战场,要让整片地方都完完全全臣服下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从下颚传来,快碎了,叶甚蒙想,被手捏着的骨头快碎了,嘴唇肿胀的rou也快碎了,连牙齿都被对方磕磕碰碰得引起一股股惊心的痛。喉咙在剧烈的收缩,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胸腔像风箱一样鼓动着,却似乎吸不入足够的氧气。嵌进去。好像是这样一种要被嵌入的剧烈感觉。叶甚蒙开始发抖,从脊椎传出一股股无法控制的电信号,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空虚和压抑至深的爱欲被狠狠的抽打了出来。臀部的肌rou仿佛被外力紧紧的抓住,收紧成一团,越来越紧,连腿部的肌rou都不自觉的要往上提。傅寒的腿欺压般的插入他的双腿之间,大腿摩擦到了情欲勃发的下体,叶甚蒙不由自主的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