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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最大的受害者,悬命楼的财物应该归我们才对!”雎安微微偏过头,低声说道:“那些财物已经分给梁州百姓了。”“……”她的前朝老料翡翠屏风!她的彩釉八仙耳壶!她的三百箱夜明珠!她的八十五尊玉雕!她的五百箱金锭!她的……算了,数到明天也数不完。即熙恨恨地腹诽几句又低下头继续吃,仿佛要把自己丢失的钱吃回来似的。因为悬命楼的人不修仙,财宝毕竟都是凡间的财物,没什么法器灵物,各修仙门派也不是特别在乎,这话题很快过去,开始为这次行动表起功来。于是乎即熙又看见了那位老僧人慢悠悠地走上堂前。从前他因为贫穷气弱总受人欺侮而有些佝偻,走路都是颤巍巍的,如今却衣着得体挺胸抬头,白胡须打理整齐,走出了一副高僧的气度来。白云门的人介绍说老僧人叫悟机,是梁州的得道高僧。他一向劝人向善,若是恶人不肯听他规劝继续作恶,多半自食恶果没有好下场,长此以往他的声望渐高,如今正筹划在悬命楼边兴建庙宇,超度恶灵。这次讨伐也是多亏他的指导他们才能到达悬命楼下。众人纷纷称赞老僧人,儒释道虽走的路不同,但做善举都是一样值得尊敬。即熙勉为其难地抬起手跟着众人鼓了个掌,只觉得有些吃撑了,堵得慌。在众人纷纷赞扬之时奉涯皱着眉头发话,说道:“您说的却有些奇怪,不听您规劝的恶人通常没有好下场,听起来倒像是遭了诅咒似的。”此言一出,场内气氛就有点尴尬。谁都知道普天之下,只有荧惑灾星能够施加诅咒。武曲星君奉涯一向是这种直来直往的脾气,心直口快不看场合,拙于察言观色。不过这次他总算有些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见大家表情不太好,及时停下了话头。悟机并没有表现出恼怒,而是沉稳坦然道:“星君若是怀疑,可以来验验贫僧。”柏清笑着打圆场说不必,要让奉涯向悟机道歉,但悟机却坚持,说既然有疑就不能不明不白,定要分辨清楚。两边推让不下,最后奉涯惹的麻烦还是他来收尾,他起身向悟机行礼,说道得罪之后掏出一个纸人。即熙本能地往后挪了挪,离远点然后抱着胳膊看戏。那纸人身上有符咒,催动之后便直扑悟机而去,悟机气定神闲不闪不避,那纸人却在即将碰到悟机胸口时突然自焚化为灰烬。堂上众人脸色皆变。只见纸人自焚而起的白烟慢慢凝成字悬浮在空中。——“伤此人者有血光之灾,辱此人者反受十倍之辱,荧惑在上,速应我咒。”万众静默,悟机瞪大了眼睛看着那纸人验出的诅咒,摇着头道:“不不,这不可能……这一定出了什么问题!”有人打破了静默,说道:“原来这所谓高僧竟然受了荧惑灾星庇佑,他们本是一伙的!你假意帮助现如今又上星卿宫,是何居心?”悟机一甩袖子怒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与荧惑灾星势不两立,从不曾有何关联!”“那这诅咒作何解释!这些年无人能对你不敬,全是因为受了诅咒,你作何解释!”堂下某门派的掌门拍案。“这不可能,那是因为佛祖怜我而加护,不可能因为荧惑灾星!”悟机干瘦的身体因为过于激愤而颤抖,再没有了挺胸抬头的高僧气度,满是惶惑无措。即熙抱着胳膊冷冷地看着这一幕,有些轻蔑地笑着,一言不发。10、大骂众人议论纷纷,悟机手足无措地在堂中来回走着,辩白道:“这一定是假的,这不可能!”雎安微微抬手,那悬浮于空中的白烟便飘入他手边的香炉之中,雎安给香炉盖上盖子,扣上的时候发出“叮”的一声轻响。“悟机大师,请冷静下来。”“星君,我真的……真的没有勾结荧惑灾星啊!”悟机凄然道。“我刚刚看了纸人验的咒语,确实是依附在您身上,但是我相信您并不知情。如若您事先知道,也不会引路去悬命楼,更不会主动要求验咒。”雎安的声音在这嘈杂的场面中犹如定海神针。他这样发话了,议论声就稍稍弱下来。悟机愣了一会儿,像是终于慢慢反应过来了,喃喃道:“我身上真的有禾枷的咒术……这些年欺侮伤害贫僧之人下场惨淡,难道不是因为佛祖庇佑,而是应咒?怎……怎会如此!”他颓然瘫坐于地,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被什么压得抬不起来头似的,六七十岁的人了还痛哭流涕,喊道:“我曾以为是佛祖看见我的诚心,不成想却是禾枷以这般手段侮辱于我,我清白一世居然要承她的恩情!我……”悟机爬起来就想去撞堂内的柱子,奉涯眼疾手快飞了张符出去化为绳子绑住他,悟机便跌坐在地动弹不得,哭道:“武曲星君救的了我一时,救不了我一世,如此受辱岂有颜面苟活?”堂内仙门百家有劝慰的,也有质疑他演戏的。即熙摸摸自己圆鼓鼓的肚皮,觉得自己得消消食,便站起身来活动了两下,漫不经心道:“大师也不必如此吧,那禾枷丧…啊对,丧心病狂,说不定是想亲手折磨你,怕你先被别人欺负死了才给你下的咒。结果就福祸相依,您反而得了好处,这有什么可羞愧的?你自杀反而遂了她的意了。”堂下便有人私语,问这女子是谁,有人回答是前宫主寡妻苏寄汐。雎安微微朝即熙的方向侧过脸,似乎有些疑惑,他沉默一瞬转而笑着对悟机说道:“我听说佛法说不可杀生,您也是生灵,不应自伤。善恶之间界限模糊难以区分,禾枷也未必是完全的恶人。或许这件事也是一个契机。”“一个让您参悟善恶是非的契机。”悟机怔怔地倒在堂下,沉默不语也不再挣扎,只是满目仓皇。奉涯收了束缚,悟机便跌坐在地,被别人搀扶着离开了。这场混乱的表功告一段落,即熙慢悠悠地坐下来,打了一声饱嗝。这老头子真是运气不好,没事验什么咒。本来是来邀功的,结果落得个这么凄惨的下场。真是可怜啊。她撑着下巴看着堂内众人,她还不至于在这些人面前觉得冤屈,比这荒唐的事情她也看得多了。反正她重生前活得潇洒恣意,现在也锦衣玉食,管他们怎么想呢。就是食还没消完,有点堵得慌。即熙拿起旁边的酒樽慢悠悠地晃着,漫不经心地听着。他们在猜测灾星为什么帮助悟机,好像又在骂她?嘁,骂来来去都那么几个词儿,让她来骂不知道比这精彩多了。啊雎安发话了,这事儿翻篇了,不骂她他们还能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