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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道。商白虞愣了愣,往下走的步子就停住了。“白帝尊上不要担心!污蔑您身份的贼子已经被我们就地正法!”“我们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您!”跪倒在宫外的百姓们中传来这样的声音,商白虞呆立当场,脑海里一片空白,仿佛听不懂百姓们在说什么。就地正法。他没有被戳穿身份。可他的戏迷被杀了。从来没有过的,第一次出现的,他仅有的一个戏迷,记得商白虞的人,被杀了。商白虞眼中那些火把的火光,人们喜悦的眼睛,白帝城中的万家灯火,渐渐模糊而无法分辨。那些鲜红的,炽烈的,不知道是爱他之人捧出的心脏,还是蟒蛇张开的血盆大口。他往后退了两步,然后转过身没命地沿着台阶朝宫殿跑回去,他觉得恐惧,恐惧到浑身颤抖,但是却不知道自己在恐惧什么。他是被深爱被铭记被需要的,这就是他一直渴望的,魔主找到他时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为何他会如此恐惧。甚至于绝望。商白虞急促地喘息着停下脚步,抬起头看着自己面前巍峨的宫殿,仙境一般美丽的花园和陈设,堆积如山的礼物。他蓦然拿起一个包装精美的玉像,不管不顾地砸在地上,碎成一地碎片。他疯狂地把那些礼物摔坏,毁掉,待白石铺就的地面上满是礼物的残骸时,他捂住自己的头,慢慢蹲在地上痛哭流涕。白帝城尊贵的神,倒在一地碎片上,如同最软弱无力的凡人一般嚎啕大哭。夜深人静,原本拥挤在街上的人群渐渐散去,从白天持续到夜幕降临的那场sao乱已经平息。这对于白帝城人来说是个好日子,虽然有些不愉快的插曲,但是白帝尊上两次走出储光殿来到人们面前,这实在是少见的盛事。即熙和雎安用了障眼法隐匿了身形,在白帝城安静的街道上往储光殿走去,这次再没人阻挡他们了。“就算商白虞承认了他是假的,这里的人会不会还说我们胁迫他?”即熙拉着雎安的手,转过头看向他。雎安想了想,回答道:“很有可能。”即熙长长地叹息一声,转过头去却冷不丁地看见了韩想容,她站在街边愣了愣地看着他们,目光再落在他们相握的手上。像韩想容这样修为不错的人,能够看出来刚刚那场闹剧只是演戏,也能看穿他们身上这简单的隐身术。她难以理解地盯着他们交缠的手指,眼神迷茫而不可置信。直到她的兄长喊她的名字,带着怒气地说道:“韩想容!你穿得那么少还站在风口,是上赶着要生病吗?你在看什么?”那个高大的汉子从屋子里跑出来,韩想容回过神来,立刻转身对她兄长说:“没什么,我这就回去了。”说罢便推着她兄长走回客栈里,踏入房门时她脚步顿了顿,似乎想要回头看看即熙和雎安,却最终是没有。即熙想,对于想容师姐来说家人终归是最重要的,她兄长嘴上没有一句好话,但心里有她这个meimei。这样也挺好的。待雎安和即熙来到储光殿偏僻角落的结界边时,冰糖已经在结界里等着了。它十分无聊地用爪子在地上拍虫子,看见他们走过来,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不满声。雎安微微一笑,他向结界那边走近两步,唤道:“冰糖。”冰糖低声回应了他。雎安抬起右手,中指食指并拢放于眉间,他额头上的星图就开始莹莹发亮,如同星辰。他早些时候留在冰糖身上的符咒就开始显露出银色的光辉。只见雎安身上的光辉与冰糖身上的光辉互相吸引,渐渐接近继而触到结界,那光辉悄无声音地慢慢溶解了一片结界的区域,破出一个一人可过的漏洞出来。即熙感慨着对雎安肩上的阿海说:“你看看雎安和我家冰糖,我和你什么时候能有这样的默契?”阿海高傲地看着即熙,颇为不屑。即熙一边穿过那漏洞一边回头对阿海说:“嘿呦喂,海哥你可要对我好点,我是你主母哦!”阿海扑棱着翅膀气急地叫唤两声,雎安忍不住笑出来。他们进入之后那结界又自动合上,一切风平浪静,并没有惊动白帝城人。即熙拉住雎安的手跟着往宫殿走去,笑道:“今天动手的事儿你干,动口的事儿我干,看我一会儿不骂醒丫的商老板。”他们跟从着冰糖的指引,穿过偏门走到宫殿之中,路上时不时遇见些道童,却都沿既定轨道来来回回无意义地行走,看来确实是空置的纸人。为了防止魔主cao纵他们,雎安一律封了纸人的七窍再将他们定住。待走到殿中,只见白石地面的庭院里有着堆积如山的贺礼,地上却一片狼藉,散落着被摔碎的瓷器珍宝。商白虞正在这一地碎片中练功,白衣翩翩,手中的枪舞得煞是好看。他从前唱戏的时候是武生,学了许多招式,虽然多半是花架子,但在台上看还是很像那么回事的。即熙站在他身后看了一会儿,鼓掌道:“白帝尊上的身段是真不错。”这声音吓得商白虞一激灵,仓皇转身看过来,手里的枪都落了地。即熙噗嗤一声笑出来:“不过还是花架子,怎么还能被吓掉兵器。”商白虞看见即熙的时候目光是惊喜的,甚至可以说是大喜过望。他在一片狼藉的地面上跌跌撞撞地跑过来,高兴地说道:“你没死!你还活着!”话音未落他就被地上的一个盒子绊倒,摔倒在即熙面前,手被地上的碎片扎出血来,这疼痛似乎让他清醒了些,他怔怔地抬起头看着即熙:“不对……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即熙笑而不语。商白虞看着即熙,雎安还有他们身边的冰糖,恍然大悟。他低声说道:“你……你是来抓我的,你根本不是我的戏迷。”即熙叹了口气,她蹲下来看着商白虞,微微一笑:“这个问题过会儿再说,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白帝尊上。“白帝城人曾经秘密造了一柄剑献给你,你可知那柄剑是怎么造的?”商白虞脸色立刻变得惨白,他摇摇头说道:“我……我不知道……”即熙仔细观察着他的神情,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张符咒:“商老板,这张符咒你可眼熟吧?为了给你锻造神剑,白帝城人伪装成山贼去杀人洗劫,他们随身携带这个符咒,以吸取怨煞之气。这些年死于祭剑者成千上百,你知道吗?”商白虞的身体开始哆嗦起来,他颤巍巍地抬头看了即熙一眼,很快又低下眼睛。“我……我不知道它们是用来做这种事情的……我……我一向是魔主大人让我做什么我就去做……他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