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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自己和迈克罗夫特在这里你是我亲爱的我是你小宝贝演了半天,当mama的其实门清的很。“你真是明察秋毫,夫人。”伯莎顿觉好笑。“你若是因此觉得我有迈克和谢利的本事,那可就太过高看我。”福尔摩斯夫人狡黠地眨了眨眼:“事实上,我并没有看出来你们两个有哪里不对。只是我了解迈克,倘若他下定决心要把心上人带给我看,决计不会随便找个周末、在自己办公室吃下午茶应付了事。”怎么说呢,不愧是当妈的人。儿子再聪明,也不会比的过自己的母亲,不是吗?伯莎放下茶杯,叹息一声:“我很抱歉,夫人。”福尔摩斯夫人当即失笑出声:“用不着,伯莎,该是我谢谢你陪个老太婆聊天解闷才对。不过我很好奇,你和迈克明明不是情人关系,如何能做到这么默契?”伯莎:“……”“不如考虑考虑迈克这个孩子,”福尔摩斯夫人开口,“别的我不敢保证,我的儿子绝对是一顶一的好。”“好啊。”伯莎也不脸红害臊,笑吟吟地应下了福尔摩斯夫人的话:“迈克罗夫特确实是名令人心动的绅士,夫人。”她既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欢。称赞了一番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其人,好像谁不动心谁是傻瓜,却又把自己摘了干净,好似评判一名与之毫无关联的人。这样的回答算是不轻不重地将福尔摩斯夫人带着揶揄意味的试探推了回去。既然如此当母亲也没再多说什么。恰逢其时,迈克罗夫特处理完了紧急事件回来了。“抱歉,”他再次道歉,“mama,你没为难伯莎吧?”“瞧你说的。”福尔摩斯夫人嗔怪道:“这就向着心上人说话啦?你放心,我和伯莎就聊了聊白教堂试药案的事情。工作如何?”迈克罗夫特低了低头,没有开口。高大的绅士略一收笑意,刚刚忙着讨好母亲的宝贝儿子形象一扫而空。因而他表情稍稍一变,福尔摩斯夫人顿时就明白了情况。“你们年轻人忙你们的,”她站了起来,“我好不容易来到伦敦一趟,也该去逛逛。”“那我也——”“伯莎,麻烦你留一下。”迈克罗夫特蓦然开口。伯莎身形一顿,抬起头来。她看向迈克罗夫特,后者神情沉着,但短暂的视线相接便已然明白了大概:不管他去处理什么了,这件事恐怕和自己有关。“好。”伯莎也不多言,只是重新坐回沙发上,若无其事地端起属于自己的茶杯。迈克罗夫特将自己的母亲送出门,待到半盏茶的功夫,他便回来了。再次进门的福尔摩斯关上房门,伴随着“咔嚓”一声响,之前气氛和睦轻松愉快的下午茶时光如梦般破碎。伯莎侧了侧头:“怎么?”年长的福尔摩斯转过身来,他看向伯莎,沉思几秒后做出了回应。“夫人,我很抱歉,”他说,“倘若我接下来说,出于某种不可回避的理由,你需要暂时随我搬到蓓尔梅尔街去,可否会冒犯到你?”第38章阁楼上的疯女人38如果站在伯莎面前的不是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她一定会认定这个男人是找借口想和她一夜情。但道出这话的,偏偏是名福尔摩斯。于是伯莎并没有感到震惊或者意外,她沉默几秒,而后开口:“先生,我大胆假设你这句话没有使用任何比喻修辞手法。”“没有。”“那么,你有什么理由?”迈克罗夫特似是对伯莎的镇定很是满意,他笑了笑,而后重新坐到了伯莎对面的沙发上。办公室依然是那个办公室,茶壶点心也依然摆在二人面前。可纵然阳光和煦、茶香扑面,重新端起茶时,伯莎和迈克罗夫特之间,全然没有了那股轻松惬意的氛围。年长的福尔摩斯端起茶杯:“我想,夫人,之前你几次询问我关于真理学会的信息,我却含糊其辞,一定引起你的不满吧。”“你的兄弟可能更为不满,”伯莎平静回道,“现在你准备给我个解释吗,迈克?”“说来话长,要从你离开桑菲尔德庄园说起。”“那就长话短说。”“好,”迈克罗夫特颔首,“初次见面时,你问我登特上校是不是我的人,我没有正面回答。现在我给你答案,夫人,他是我的人,也不是我的人。”“……”伯莎没急着发问,稍一转心思,便明白了迈克罗夫特所指。“你是说,”伯莎挑眉,“登特上校是真理学会留在你身边的间谍。”“如此说来,一切是不是都讲得通了?”初次见面时,迈克罗夫特只是表明他不赞同登特上校的杀人栽赃行为,伯莎也觉得有些奇怪:如果登特上校头顶是别人,杀了也就杀了,但换作迈克罗夫特,明明放长线钓大鱼更有价值,他怎么会干这种撅断鱼竿的买卖。但如果登特上校是真理学会的间谍,迈克罗夫特放任登特上校私自行动的理由就正当得多:一来,从英格拉姆小姐本身就是卧底来看,真理学会应该是很擅长搞渗透;二来,自己人杀自己人,动机就只剩下一个,那就是毁尸灭迹、斩断线索。这招也确实管用,目前看来,若非伯莎来到伦敦,稀里糊涂搅了一锅浑水引出朗恩博士的实验室,迈克罗夫特的线索确实断在了英格拉姆小姐之死这里。不过……“等等,”伯莎思绪到此,微微蹙眉,“登特上校直接杀人,他就不怕你怀疑吗?”迈克罗夫特闻言笑道:“如果你看过登特上校的履历,你就不会做出疑问了,夫人。”伯莎:“怎么讲?”迈克罗夫特:“夫人你雄心壮志,想要在白教堂区拥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地盘,从某种程度上讲我们做的事情和帮派也没什么两样。要想混的下去,就得有一技之长——有人靠脑子过活,有人靠技术过活,有人靠为他人卖命过活。”“我想,登特上校是最后那种。”“没错,他是为人卖命中的极端。自从登特上校服役开始,为了向上爬,就一直在做别人手中的一把刀。只不过如今这把刀暂且挂在了我的刀鞘中罢了。英格拉姆小姐不过是这把刀杀死的诸多死者之一。”说到这儿伯莎彻底明白了迈克罗夫特的意思。简而言之,他之所以活到现在,就是靠着给人干脏活。越是这样的“刀”,越有人去保,因为他知道的太多。所以严格来说,如果迈克罗夫特不知道他是真理学会的间谍,登特上校对英格拉姆小姐痛下杀手,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