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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领会。”伯莎笑道。“那——我这个不简单的的人,还是帮亲爱的情人去破案吧,”迈克罗夫特微妙地拖长前音,总是文雅又礼貌的语气变得酸溜溜的,“只要负责盯着登特上校,就能讨美人欢心,不是吗?”伯莎忍俊不禁,虽然知道迈克罗夫特是故意的,但她还是被逗乐了。“不是吧,迈克,”对方乐得调情,伯莎也不客气,“你连你弟弟的醋都吃?”“必要的话,”迈克罗夫特慢吞吞道,“我或许连你弟弟的醋都会吃。”当然,玩笑归玩笑,话语落地之后,福尔摩斯又回归正题:“爱小姐的观察相当有价值,你打算拿沃德爵士和登特上校怎么办?”伯莎思忖片刻:“……若是今晚还没有突破口出现,我就得制造突破口了。”然而事实证明,伯莎的运气向来不错。就在“命案”发生后的第一天即将过去之前,晚饭过后,沃德夫妇的房间内突然传出了一阵低低的争吵声。没过多久,一名面生的男仆找到了尚且在书房笔录的伯莎,他匆忙向前,低声道:“马普尔小姐,沃德爵士与他的妻子发生了争吵,现在沃德夫人一人在花园中透气。”伯莎闻言,不禁放下了手中的笔录。看来这位男仆就是迈克罗夫特安插的眼线了,她审视对方片刻,而后站起身:“我知道了。”这不就是现成的突破口吗。第56章阁楼上的疯女人56透过书房的窗子,刚好能看到花园中的景象。今夜天色不好,伯莎拉开窗帘,只能看到花园中一个模模糊糊的女性身影,应该就是沃德太太了。她犹豫了片刻,而后叹了口气,还是下定决心离开了书房。迈克罗夫特说的很对,伯莎确实心存愧疚。不管沃德爵士是不是真理学会的人,至少沃德太太毫不知情,不是吗?就算她在无知之下帮助丈夫批准了无数迫害穷困人民的实验,拥有帮凶的罪过,那么她的一双儿女也是无辜的。若是伯莎不认识沃德太太,那不过是牺牲一家人的幸福换取十余名试药而死之人的灵魂平息,这很值得。但现在,伯莎与沃德太太聊过天、喝过下午茶,分享过工作上的烦恼和快乐,她便不是一个冰冷冷的数字了。相处下来,这位女士善良且有自己的想法,而伯莎却要利用她。这样的事实让她略微有些心情复杂。当然了,愧疚归愧疚,该做还是得做。于是伯莎走出庄园大门,来到后方的小花园,她故意放重了脚步,鞋子踩在草坪上发出沙沙声响,让黑暗中的女士及时回过头来:“是谁?”“夫人,”伯莎朗声道,“你还好吗?”“……马普尔小姐。”沃德太太听起来有些惊讶,她在黑暗中看到窈窕的女郎款款上前,直至走到距离三步的地方,才得以看清对方艳丽且深刻的容颜:“你怎么来了?”伯莎轻笑出声:“别忘了我负责侦查朗恩博士消失的案件,眼下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我自己都是嫌疑人,我自然要把握所有人的位置和动向。”沃德太太微微一愣,而后很是抱歉地开口:“对不起,我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伯莎:“哪里的话,夫人!不让人离开庄园,本就给大家造成麻烦。是我水平不精,无法及时破案,该是我向你道歉才对。”说着她拿出了自己的手帕,递给沃德太太。“……谢谢,”沃德太太发自真心地感激道,“没关系,小姐。”这便是拒绝手帕的意思了。可是伯莎分明在她的声音里听到了残存的哭腔,一名体面、高贵的夫人,为何要独自在黑暗的花园中徘徊?自然是因为她不能让丈夫看到自己落泪,也不能让庄园的其他人看到自己失态。沃德太太接受了伯莎的好心,却没有接受她递来的帕子,或许这就是贵族教育为她设立的底线吧:再怎么难过,也不能将脆弱的一面展露给他人看。伯莎自诩可做不到这点,她不是贵族,可没那么有涵养。“沃德爵士没有为难你吧,”于是伯莎小心开口,“若是觉得我的问题过于冒昧,就当我从未说过这句话。”“还不到那个程度,小姐,这件事和詹姆斯无关。”纵然还是有些难过,但沃德太太仍然因为伯莎的关心而笑了起来:“你和我虽没见过几面,但格外得投缘。之前小姐你也见到了……我的女儿安娜生性顽劣,让你看了笑话。”“小孩子总是需要教育的,”伯莎宽慰道,“否则还要父母做什么?”“近日安娜总是不安分,而詹姆斯的压力也很大,”沃德太太叹息一声,“他仍然惦记着几天之后的政治会议,此次出现意外,势必要耽误很多事情。他心里担忧是正常的,外部压力重大,和内部我又没管好家庭,现在连回去都不能行,他才……急躁了一些。”伯莎听懂了。说到底就是因为丈夫心情不好而吵了起来,说着说着便责怪到了妻子头上,觉得一切都是因为她照顾不好家庭没管好女儿的责任嘛。沃德太太说得委婉,伯莎却已经在黑暗之下挑起了眉梢。“你真是位善良且大度的人,夫人,”伯莎由衷说道,“我可做不到这点。”换做是伯莎的丈夫敢这么指责自己,不管是谁,她一定会把他绑在石头上沉进泰晤士河底和臭水相伴去。沃德太太的心情已经平复了许多,听到伯莎站在自己这一边,她不仅没有出口抱怨,反而自我反省起来:“我做的确实不够好。不论如何,詹姆斯的指责并非子虚乌有,安娜的性格顽劣任性,眼下又不能及时返回,这么几天下来,她肯定要翻天不可。”伯莎:“……”等一下。她知道沃德太太这番感慨来自于丈夫的指责,关键在于焦虑就焦虑,突然因为孩子吵架做什么?或许只是伯莎想多了,但她觉得不能放过这个疑点。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伯莎心底已有计较。“你的担心很有道理,夫人,”她说,“原谅我没有孩子,体会不到其中滋味。但庄园内这么多宾客,总是有和你一样生儿育女的女士。是我考虑不周,理应给大家与外界沟通的机会。”“马普尔小姐的意思是?”“这样吧,”伯莎笑道,“我向兰开斯特先生提议一下,明日庄园内所有宾客都可以向家中送信,若是有药物、生活用品的需求,也可以提出来,由专人负责采买。只是信件内容需要受人公开检阅,所以最好不要写太过私人的内容,这样你觉得如何?”“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