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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过她的过人之处。原来老夫人总是催促迈克罗夫特找对象,还不是因为他是家中长子嘛。现在可好,家中长子有了“未婚妻”,都走到同床共枕这一步,那老夫人的目标自然而然会转移到小儿子身上。合着歇洛克是一直拿他哥做挡箭牌呢。想通这点后伯莎忍俊不禁:原来天才也会有和普通人一样的烦恼,她顿时心理平衡了!“那我是不是该祝福你早日脱离单身汉行列啊,谢利?”伯莎揶揄道。回应她的是歇洛克·福尔摩斯不屑一顾的冷哼:“无意冒犯你,泰晤士夫人。但我并没有在我的人生规划中为任何一位女士留下停留的余地。若是无事,我就先行回去了,倘若案件,或者掘墓之事再有进展,请立刻通知我。”伯莎笑吟吟:“那就不送了。”福尔摩斯淡淡颔首,而后跨步离开。等到歇洛克·福尔摩斯走出墓地,伯莎才叹息一声:“回去吧,也别让迈克久等。”***伯莎原本的打算是,等到第二天再抽空来教堂看看情况,顺便问一问牧师这掘墓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但转天一大早,她刚来到事务所,人还没坐稳,怀特牧师第一时间敲响了泰晤士事务所的大门。听到内德转话,伯莎从二楼走下来,偌大的事务所大厅内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吱声,所有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怀特牧师。牧师的面孔依然苍白,看上去没有比昨夜的情况好上多少。托马斯见他摇摇欲坠地模样,急忙拎了把椅子送到他身后,却被怀特牧师摇了摇头拒绝了。“情况紧急,”说着他抬头看向伯莎,“出现了第二名死者,泰晤士夫人。”第83章白教堂的贵夫人21说完这句话,怀特牧师身体晃了晃,要不是托马斯·泰晤士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了他,把牧师按在椅子上,他非得直接栽到地上不可。这可把整个事务所的人都吓了一跳,包括伯莎。“怎么回事,”伯莎扭头看向内德,“他昨天就一直这样吗?”“这……”大姐头鲜少会如此出言诘问,内德冷汗都下来了,急忙辩解:“巴茨医生昨夜就诊时说牧师有轻微的发热情况,开了些安神的药物给他。我和赛克斯离开的时候他还在沉睡,没出现什么问题。”发热?他这幅面目苍白、冷汗淋漓的样子,倒确实像是发热的模样。在维多利亚时代,发热可不是什么好现象。放在二十一世纪轻微炎症造成的发热可以使用抗生素药物,但是在十九世纪的伦敦,伯莎去哪儿给他找抗生素去!“我没事,泰晤士夫人,”怀特牧师靠在椅子上艰难开口,“案发现场在、在囤货区。”“你已经去过了?”伯莎问。“是的。”“……”拖着发热的身体从教堂跑到囤货区,又跑来了泰晤士事务所,他就不怕自己半路晕在路上吗。伯莎微微蹙眉,转头招呼内德:“事务所太乱了,你带他去南岸街的酒吧旅店静一静,刚好让巴茨夫人把她丈夫再请来看看。发热都治不好,那就抓紧改行当什么医生!”“是,”内德扶了扶镜框,“我会逐一转达。需要把福尔摩斯侦探请过来吗?”这还差不多。“通知他一下,”伯莎满意颔首,她抬眼看向托马斯,“你跟我走。”他们抵达的时候苏格兰场已经派来了人,围住了案发现场。托马斯先行下车,把一张纸钞塞到了办案警察的手里:“麻烦了,先生,我家夫人想亲自看看案发现场。”“泰晤士夫人想亲自看看?”警察一愣,而后瞥向托马斯身后的马车。透过马车车窗,他能看到的是一个瘦削、且将头发高高盘起的女人身影。泰晤士夫人的身影引人浮想联翩,可是白教堂区附近的警察却没一个见过其人,甚至有人传这位泰晤士夫人的存在不过是托马斯·泰晤士打出来的幌子——他曾经是杰西帮的人,想要掀翻老杰西总得师出有名。而现在……看样子传闻是错的呢。“可以是可以,就是里面的情况有点难看,”警察善意提醒道,“别吓着泰晤士夫人。”“谢谢你关心,先生。”托马斯客气地笑了笑:“但我们家夫人什么都见过。”“夫人,”托马斯及时提醒道,“里面情况好像比上次还严重。”“无妨。”伯莎穿越前可是专职的罪案记者,她什么没见过?她带着托马斯大步跨过封锁线,转到囤货区后巷,下一刻就险些被冲天的血腥味给撅过去。落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血,到处都是血。大片血迹染红了雨后湿润的土地,血液凝固后黑色的泥土开始发硬、发干,和死者的衣着伤口混在一起,几乎分不清区别。受害人横躺在地面上,面目狰狞、姿态扭曲,喉咙和腹部都被开了巨大的口子,连肠子都被拖出来撒了一地,场面极其难看。她似是生前为了求生而拼命挣扎过,但仍然难逃凶手屠刀。“天。”托马斯看到这样血腥的场面,差点一个没站住。他急忙在胸口画了一个十字:“这,这……凶手究竟是人还是野兽?!”伯莎冰冷冷地扯起嘴角:“我也想知道,手套?”托马斯立刻把白手套递了过来。停在尸首旁边后,伯莎决定收回前言,即使是罪案记者,这种场面他也真没见过多少。“帮我记一下。”简单的观察过后,伯莎头也不回地开口:“死者是名女性,头发稀疏发黄,衣物也已经洗到发白,大概四十岁左右,且财务状况不是很好。”托马斯立刻拿出纸笔:“好的,那……夫人,死亡时间呢?”伯莎的视线挪到染血的泥土之上。凝固成型的泥地刚好把受害人“包”了进去,不幸中的万幸,受害人死后没有被人移动过,这里就是案发第一现场。也就是说,她倒地时湿润的泥土还没开始干燥。“应该是昨夜下雨后不久,”伯莎开口,“大抵和我去见怀特牧师同一时间。”说完伯莎从口袋中拿出一枚干净的小刀,撬开受害人的嘴巴。“她被打没了两颗门牙,”伯莎不禁蹙眉,“生前遭到过凶手的殴打。”“受害人是被打死的?”托马斯讶然问。“不是。”伯莎遥遥为托马斯指了指受害人的喉咙:“依旧是精准无误的两刀割喉,再加上腹部开膛,死因应该是失血过多。”倘若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