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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巴说,“但我绝对没有背叛你的意思!”这出血腥的戏剧演到这里,伯莎全明白了。她微微抬头,看向蹲在地上的马可·埃斯波西托,暗金色的双眼中闪过几分锐利。“结果没想到的是,”伯莎沙哑的声线里尽是冰冷,“等着你们的是西西里人,对吗?”“可别向我泼脏水啊,夫人。”马可这才松开了青年的头皮,站起身。他像是嫌脏般弹了弹自己的西装裤缝:“爱尔兰人都说,你那位侦探怀疑凶杀案与那什么真理学会有关,我就觉得这的名字有点耳熟,翻来覆去找了半天,发现了当年老杰西留在我这儿的一份名单。”意大利人漫不经心地说着,而后变戏法似的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这不是巧了吗,”马可晃着手中的配枪,枪口有意无意停留在三名青年身上,“我就试了试,没想到还真帮你抓出来几个小鬼。”“夫人!”“夫人我们不是!”一看到马可掏枪,之前还算是勉强绷住神智的三个年轻人彻底崩溃了。那个被意大利人抓下一把头发的青年甚至声音变了调:“泰晤士夫人!!”恐惧之中的青年几乎是爬到了伯莎脚边,一把抓住了她的裙摆,几乎是哭了起来:“求你了,夫人,我真的没想过背叛你,我不是叛徒,我不是叛徒!”马可的脸当即沉了下来。他的笑容陡然消失,就像是刚刚出现般那样突兀。意大利人猛然转身,一脚踢在了青年的胸口上。“你的意思是说我诬陷你?”马可冷冷问。这么毫不留情地一脚,几乎是把青年踢出了几米远,这甚至还不够马可出气的,他甚至还想上前再补几脚——“够了。”伯莎平静开口。直至她发言,跟在伯莎身后的托马斯·泰晤士终于忍不住了。戴着红围巾的俊朗青年一个健步冲上前,他一把抓住了马可·埃斯波西托的肩膀,咬紧牙关:“先生,就算他们是叛徒,也是我们泰晤士的叛徒,好像还轮不到你来处置吧?”意大利人停了下来。他比托马斯高出半头,马可不过是居高临下地瞥了忍着火气的青年,而后一抖肩膀,甩开了他的手。一直隐隐护着伯莎的托马斯·泰晤士出头,这给了马可向前的机会。他与托马斯一个错身,走到了伯莎面前。意大利人似乎并不知道“安全距离”一词如何拼写,伴随着他的靠近,掩盖在定制西装的血腥气扑面而来。“我倒是突然想起来了,夫人,”他凑到伯莎耳畔压低声音开口,“你好像就是靠着打击真理学会上位,占下了白教堂区。前后也不过花了一年的时间,顺风顺水到让人怀疑你是和对方说好了演出戏一样。”“怎么?”伯莎反问。“不怎么。”马可冷笑出声:“现在我明白了,不是演戏,而是你有政治靠山。”第115章伦敦市的大姐头12“现在我明白了,不是演戏,”马可冷笑着说,“而是你有政治靠山。”“那又如何?”伯莎侧了侧头问。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伯莎几乎能感受到意大利人身上传来的温度。但她只是垂了垂眼,近乎轻蔑地看向马可的双眼:“你不是怕了吧,马可?”意大利人挑了挑厚重的眉毛。他重新挺直脊梁,拉开距离:“可惜的是,夫人,政治靠山不能保证你的人不会出现问题。今天有真理学会的叛徒,明日就有伯恩家族叛乱——谁不想要和平合法啊?”说着他摊开手。在瘦削男人背后,是冰冷冷的工厂和血淋淋的地面,所有的残酷一应具现。“在西西里人来到伦敦之前,伦敦就拥有属于自己的帮派势力,又有那个真正和平合法过?”说着他指向地面上泣不成声的几个男孩。“你精心掩饰的太平之下,就是这般千疮百孔的模样。”伯莎顺着他的指示看了一眼地面,而后侧过头对着托马斯使了一个眼色。不用她多说,托马斯挥了挥手,让跟过来的男孩儿们把这三名吓到腿软的“叛徒”架了起来。“马可,”伯莎故作叹息,“这样追求姑娘,可是会讨人厌的。”“这话太令我伤心了,夫人。”马可撇了撇嘴:“我是在帮你解决问题,你想和平,我有办法,你想保持双手干净,我也有办法。”办法就是把白教堂区交给他,一切的权力、财务尽数相让,成为意大利人的附属品,而后所有的事情都不用伯莎亲自去做。这确实也是个办法。“汤米,”伯莎喊了托马斯一声,“先把人带走。”“你就打算这么放过此事?”马可问。“泰晤士的叛徒自然由泰晤士来处理,”伯莎开口,“怎么也轮不到外人插手,换做你们也是一样吧,马可。”“自然。”马可摆出一副尊重伯莎的姿态:“只是夫人,可别再把人送去苏格兰场了,你知道其他区的帮派如何看待泰晤士事务所吗?和警察勾结。”说着,他把掏出来的配枪放了回去。只是男人沾着血的面孔中仍然尽是威胁。“你说你重规矩,那我们就谈规矩,”他说,“不管帮派和帮派有什么冲突,那是我们自己的事。但谁和警察有一腿……那就是所有帮派的公敌。”“谢谢提醒。”伯莎抬了抬下巴,而后扬起笑容。“也奉劝你一句,马可。”“请讲,夫人。”“定价高昂的意大利服装固然好看,”她说,“但染上别人的血和染上自己的血,最后都是一样的效果。”马可·埃斯波西托闻言大笑出声,他抬手摸了一把脸,在皮肤上留下几道血痕。“放心,”他回敬道,“我衣服多得很,夫人。”***一走出工厂,托马斯就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脏话。伯莎的反应则要平静很多。她拎着裙摆走到马车前,还不忘记给车夫叮嘱一声:“把窗子打开,我要透透气。”意大利人身上的血腥气好像一直就不曾散去。托马斯:“夫人,他是故意的。”伯莎:“他当然是故意的。”站在帮派与帮派的角度来讲,马可·埃斯波西托的所有行为都没有越轨。他看中的并非是伯莎·泰晤士,而是泰晤士夫人背后的一整个白教堂区。“意大利人说得对,”伯莎平静道,“如果不是因为我们的一切都建立于摧毁真理学会,他们也不会因此盯上白教堂区。无非是依照其他帮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