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沥坠落的血迹让本杰明的心底涌上来这么一个念头,紧接着而来的便是无边无际的恐惧:“不,菲力,我不想死,我不想死!!”“你不会死,快跟我走。”“去哪里?我们还能跑去哪里?!”“快走!!”菲尼克斯几乎是用尽全力,才将哭哭啼啼的本杰明连拖带拽,顶着追兵和子弹拖到了后巷的墙下。“快点,”菲尼克斯把牛皮本往本杰明的怀里一塞,“想想你父母!”“伯尼,伯尼是不是也——”“本杰明!!!伯尼已经死了!!!”十九岁的男孩被菲尼克斯一声咆哮吓住了。年纪最小的男孩语气格外严肃:“我托你上去,上去之后你就跑,别他妈想这些没用的,去找歇洛克·福尔摩斯,你知道他住在哪儿,把证据给他,让他去找夫人救凯蒂。”本杰明:“……”菲尼克斯:“听见了吗!!!”本杰明:“那你,那你怎么办——”菲尼克斯拽住本杰明的衣领,把他从地面上拉起来。“你是我们当中唯一一个有爹有娘的,本,”他低声说,“你不会死的,我向你保证。”说着他弯下腰,跪在了地上。少年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示意本杰明踩上去:“快滚!”——事后回想起来,本杰明·布朗宁其实并不太能记得请当时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自己很害怕,怕到六神无主;他同时也很痛,手臂上止不住血的枪伤几乎让他不能呼吸。紧迫的环境和激动的情绪,再加上重伤,让本杰明到了最后基本上成为了听从菲尼克斯的机器。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但是菲尼克斯的话语让本杰明格外安心。恐惧、绝望与焦虑混在一起,使得本杰明丧失了思考能力,他只是忍着泪水停住了问题和犹豫,一脚踩在菲尼克斯的肩膀上。因为手臂的伤,他差一点就没扒住墙壁,本杰明最终是从墙上滚到另外一面。这么砸在地上他险些背过气去,但是不行,他必须得起来。男孩拖着受伤的身体爬了好几步,最终靠着墙壁硬生生把自己从地面“拽”起,抱着牛皮本夺路狂奔。直至身后的巷子再次响起新的枪声,而留下的少年并没有跟上来,本杰明才后知后觉的想明白,菲尼克斯做出了什么决定。不住的血湿透了他的衣衫,顺着布料一路淌到指尖,而后坠落在地。一同落地的还有少年晶莹的泪水。当本杰明·布朗宁意识到自己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后,他一边跑着,一边嚎啕大哭。***清晨。歇洛克·福尔摩斯一宿没睡,因而当公寓的房门传来一声巨响时,他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机警的侦探站在原地沉思瞬间,排除了一切受袭可能,然后迈开步子。他直接打开了房门。站在外面的也确实不是敌人。是个陌生的男孩,鲜血淋漓、气喘吁吁,与昏迷不过一步之遥。在看到福尔摩斯清醒的面孔和非睡衣的服装时,他还没开口,便泪如雨下。谁也没说话。男孩只是把怀中紧紧抱着的东西递了过来。那是一个被鲜血染透的牛皮本。歇洛克·福尔摩斯翻开一看,而后就已然明白了这名少年的身份。“我做到了。”男孩哽咽道:“我把证据带了回来,我不是叛徒。”福尔摩斯:“……”“求求你,先生,”他哭着说,“救救凯蒂。”第128章伦敦市的大姐头24第二天下午,蓓尔梅尔街。今日二人难得都回来的很早,伯莎脱下了厚重的披肩,而迈克罗夫特则只穿着衬衫,都是一副很随意的模样。他从书架上拿下一本书:“?”伯莎无可无不可:“从头开始?可这是个大工程。”迈克罗夫特一笑,他拿着书坐到了书桌后面,与伯莎面对面:“既然你我都曾读过,不如随便翻开——第三幕第二场,就从这儿开始吧。”伯莎前倾身体,手肘靠在了书桌边沿。而对面的绅士清了清嗓子,已然开始了今日的环节。“我不能不喜欢它;我因为重新站在我的国土之上,快乐得流下泪来了——”迈克罗夫特的声线清朗,吐字清晰、发音标准,认真读起书来那架势和伯莎平日听的BBC读书没什么两样。当然了,最大的不同在于他就坐在自己对面。自从她第一次搬进蓓尔梅尔街起,迈克罗夫特为伯莎朗读书籍就已经成为了二人之间的固定节目。书都是迈克罗夫特选的,通常情况下不是莎士比亚就是狄更斯,鲜少会出现理论书目,且都是伯莎读过的。碰到有意思的情节,一般是迈克罗夫特读一句、伯莎杠一句,搞得迈克罗夫特既无可奈何,却又明眼的乐在其中。毕竟读书是次要的,重要在于找点乐趣打发时间。而今日……“让我们谈谈坟墓、蛆虫和墓碑吧;让我们以泥土为纸,用我们淋雨的眼睛在大地的胸膛上写下我们的悲哀;让我们找几个遗产管理人,商议我们的遗嘱……”迈克罗夫特的书读到一半,他抬起眼,刚好对上伯莎的视线。非笑似笑的牙买加女郎坐在自己对面,二人之间仅仅隔着一张桌子。她倚靠在扶手上,翘着腿,暗金色的眼睛微微眯起,一副肆意享受的模样。就像是只吃饱喝足的豹子,晒着太阳,趴在树上慵慵懒懒,伸着前肢悠闲地看着自己的储备粮在树下来来走走。不管她在想什么,听人读书肯定不会是这幅神情。因而迈克罗夫特停下,阖上了书本。伯莎挑了挑眉:“怎么?”迈克罗夫特:“不如聊聊天。”“别呀,”伯莎讶然道,“难得你有兴致。”一句话足以点名伯莎在因为什么流露出那副闲适满足的神情。看着自己的储备粮在树下来来走走——这“储备粮”自然就是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本人了。“有兴致也得对着听弦知意的人,”迈克罗夫特故意换上了感叹的口吻,“若是对方没兴致,又有什么意思?”“你嫌弃我。”“我可没这个意思。”“你就是嫌弃我,”伯莎撒娇般拉长语调,她甚至换上了一副生气的模样,“你们男人——真无情啊,睡完觉就嫌弃了。咱们才认识一年而已,我就成了那怎么看都不顺眼的婆娘啦?”迈克罗夫特啼笑皆非。他手中仍然拿着薄薄一本《理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