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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非笑的姿态,刹那间于她的面孔中消失殆尽。那双暗金色的眼睛中只剩下了锐利与隐隐的火焰。“好。”她抬了抬漂亮的脸蛋,上面写着的只剩下悉数冰冷。“我要活剐了马可·埃斯波西托。”第129章伦敦市的大姐头25歇洛克·福尔摩斯赶到泰晤士事务所时,泰晤士夫人派出去接应“人质”的几位姑娘也在。事到如今,再把自己人留在意大利人的地盘附近,不过是徒增暴露风险罢了。因而伯莎将她们喊了回来,而红灯区的姑娘,于最后离开之前捞到一条关键消息。昔日凯蒂的舍友兰达,红着眼圈低声向泰晤士夫人转述了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而后补充道:“我给附近的妓女塞了点钱,她们从意大利人嘴里套出不少消息,说是凯蒂已经被人从马可的地方拖走,据说要送到地下水道去,夫人,求求你救救凯蒂!”坐在椅子上的泰晤士夫人面无表情,却咬紧了后牙。她阖了阖双眼,竭力平静下来自己的语气,出言宽慰道:“不用你求,兰达,凯蒂是我的人,没有让自己人自生自灭的道理。你帮我把内德喊过来。”“不用内德。”靠在一边的托马斯·泰晤士主动开口:“要带人去地下水道?我去。”伯莎愣了愣:“你?”要知道托马斯对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好像格外敏感,仅仅是面对已死的实验生物他都状态不对,直接走进地下水道,去靠近真理学会的研究,那还了得?托马斯却表情凝重地点了点头。青年一双冰蓝色的眼睛里写满坚定,显然这不是他一时激动的结果。“内德是后勤,哪里有让会计总是带人冲在最前面的道理,”托马斯说,“而且既然赛克斯这种粗线条都能在地下水道中招,那就证明谁去都一样。我得对事务所负责,夫人,同样的风险,为什么是内德而不是我?”“……”伯莎还能说什么?托马斯也不是个好劝的人,他做出了决定,没有不尊重的道理。况且他说得对,内德·莫里森带队,其实他本人起不到什么作用。只是现在赛克斯刚刚高烧退去,脑子却没清醒多少,伯莎手头没人可用。那就只能让托马斯上了。“好,”她长出口气,“你去点人。若是有孩子不想去,也不要强求;即使愿意去,你也要说明风险。”“我会的。”托马斯明白伯莎的意思,他笑了笑:“放心,夫人,各个都是混帮派的人,哪个不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我们什么都没有,只有这条命。”“不要再说这种话了。”伯莎很是不愉快地抿了抿嘴角:“我做了这么多,不是为了让你们一个两个白白送死的。”说完她想了想。“去通知一下爱尔兰人和吉普赛人,”她说,“此事因爱尔兰人而起,道森他们会带人过来的,至于吉普赛人,你去找内德拿钱。”钱到位了,吉普赛人的忠诚也就到位了。待到托马斯离去,伯莎才转头看向福尔摩斯。一直作壁上观的青年侦探,这才开口:“关于意大利人的动向,那很合理。一切事端因为爱尔兰人死于地下生物而起,他们若是想报复你,很有可能以同样的手段处置你的人。”伯莎揉了揉额角:“你送去的牛皮本中画着伦敦地下水道的地图。”福尔摩斯:“以及真理学会所有建设在地下水道中的建筑标识,他们有个实验室在下面,看规模不小,意大利人很有可能将你的人带去了那里。”伯莎:“我明白。”说完她抬头看向南希:“南希,去准备足够多的煤油和火折子,到时候让男孩儿们人手一份,把沿路的地下养殖场和其他的东西都烧掉。”正常情况下,地下水道没有人常驻或者逗留,更不存在着大面积的易燃物质,把该烧的东西烧掉之后,失去燃烧物的火焰会自行熄灭。所以伯莎也不怕伤及无辜——谁没事往下水道钻?自己出了事纯属活该。南希沉默颔首,带着兰达转身离开。事务所内顿时剩下伯莎与歇洛克·福尔摩斯二人。短暂的沉默蔓延开来,最终是伯莎率先抬眼,她的暗金色双目中写满了压抑的愤怒。“那个孩子找到了你。”她没头没尾地开口。但福尔摩斯知道伯莎指的是谁。“是的,”侦探侧了侧头,“是他把证据——那个牛皮封面的笔记本交给了我。情况如何?”“我已经请了最好的医生。”“尽力而为。”只是歇洛克·福尔摩斯似乎并不乐观,他平静开口:“他有一条手臂中了枪,且没有得到及时处理,恐怕保不住。不过如若救助得当,保住性命理应没问题。”伯莎干笑几声。她就不信福尔摩斯不明白,对于一名贫民窟的男孩来说,丢掉一只手臂意味着什么。丢掉一只手臂,意味着这名青壮年失去了大半工作机会,意味着本就不富裕的家庭多了张白白吃饭的嘴,却少了一份劳动力。这会拖垮一个家庭,因而有时候许多工人宁可工伤致死也不肯残疾。歇洛克·福尔摩斯自然能察觉到伯莎在想什么。他却无所谓道:“至少幸运的是,他是为你的事务所丢掉了手臂。他很自豪,所以我不觉得你需要愧疚。”伯莎叹息一声。“走吧,”她站起身来,“你大可以找托马斯会和,我去换身方便行动的衣服。”救不出凯蒂,她才是真的愧疚。***凯蒂醒来的时候,首先感觉到的是零星落在她额头的冰水。冰冷的水滴接触皮肤,激的她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随之而来的就是后脑勺的疼痛。昨天夜里她被人不由分说地从房间里拖了出来,打了一顿,然后两名意大利人将她拎出了埃斯波西托的公寓,用极其粗暴的手段塞到了地下水道里。一路跌跌撞撞,最终凯蒂的脑袋在挣扎之间撞上了墙壁,晕了过去。她强撑着身体爬起来,摸了一下后脑,发间黏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是水还是血。周围一片黑暗。就在她尝试着摸清楚自己身处何地时,正对着她的位置蓦然开启一扇房门。外面的强光让凯蒂捂住了眼睛。待到她适应了光亮之后,凯蒂放下手,看到的是马可·埃斯波西托的身影。瘦削阴骘的意大利头目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茶色的眼睛里尽是说不上算悲悯还是轻蔑的神色,四目相对之时,他冷声开口:“一名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