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0
书迷正在阅读:龙之子(伪父子年上)、反派未婚妻总在换人设、深宫囚(囚禁BL)、除我以外,全员重生、[综]喰种女友、[综]明光、重生成四个大佬的亲meimei、重登仙途(H强强 生子)、万人迷穿成苦瓜味儿alpha、灵婴复仇事件(父子)
寻常的小孩子看待。阿秃醒来后呆了一瞬。它看不见人影,但看见了寥寥云被人吊在空中,当即勃然大怒,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俯身冲刺过去。它大张开翅膀,两侧足有三四米长,翅尖向下倾斜,绷紧后宛如锋利的刀刃,直接朝前方横扫过去。一众魔修还未被它的翅膀攻到,先被它尖刺的喊叫声给震慑了一把。随着它的不断靠近,那恐怖的音浪冲击得他们耳膜鼓动,几要震裂,随后头颅便不断重复回荡刚才的那段鸣响,叫他们再难思考,哪里还敢正面与它相扛。“撤!”为首的魔修嘶声吼出一句,人已倒退数十米。他们虽然能在这位置使用一些魔气,可毕竟是出了魔界界碑,要受到一定制衡,高级的术法一律不敢妄动。暴走的黑雏鸡,在魔界中也是棘手的存在,何况这只黑雏鸡的破坏力一看就非比寻常。寥寥云眼见他们离开,还要拽走自己的东西,气得跳脚,当下不管不顾地追了上去。阿秃见他们跑就罢了,竟然还敢拐走寥寥云,浑身羽毛都炸了起来,以不死不休的态度,尖叫着追赶在他们后头。魔修回头一看,正面对上了阿秃那张放大的、惊怒的脸,与他噩梦中的画面实现了诡异的重叠,险吓得魂飞魄散。“怎么回事!这里怎么还有一只黑雏鸡?这鸡是疯了吧?”“闭嘴!”“它为何只追着我!”“前面就是魔界了,莫再废话,速速布阵!”眼看着那块红色巨石已近在眼前,几人心中稍稍定下神,掐好了法决,准备施展。身后阿秃的又一声厉喝,将他们叫得心惊rou跳、寒毛直竖。那感觉,就像生锈的刀剑在粗糙的石头上用力摩擦过一样,从神识深处给他们带来了共鸣的震颤。几人不敢回头去看,数着最后的一点距离进行冲刺。突地,一道剑光横飞而来,带着杀气,如雷霆劈落,斩在几人身后不足半寸的位置。“这紫光——!”几人认得一点,以为是传闻中的风不夜来了,恐小命休矣,回头一看,又发现不是,只是个还很年轻的姑娘。她对瀚虚剑用的还不算熟练,脱手后在那么远的距离进行攻击出了偏差,给了他们一丝可乘之机。几人心中大喜,脚下不停,终于顺利冲进魔界。他们犹不敢放松警惕,夺命狂奔,随后听到后方尚有风声呼啸,以及黑雏鸡的大声嘶吼,知道他们也追进来了。简直是荒谬!他们尚未伤人性命,人间修士居然也敢追进魔界来?这得是怎样的深仇大恨?魔修咆哮道:“别追了!”这时,他们听到身后的奶娃娃大叫了一声:“我的包包——!”一众兄弟齐齐朝某人看去,那魔修才恍然惊觉,自己的手上还挂着根红色带子,他暗骂几声,忙将背包甩了出去,跟沾到什么脏东西似的。寥寥云小心地弯腰捡起,发现它已经坏了。袋子中间有了道切口,刚才装进去的石头掉出来大半,背带也断成了两截,线条被勾得乱七八糟。看着一直精心保存的礼物变成了这模样,寥寥云眼泪瞬间飙了出来,转头冲进逐晨怀里。“哇——我的包包!”她哭得涕泗滂沱,眼睛里水雾朦胧,没一会儿连气都喘不上来,像是遇到了极悲伤的事,要哭晕过去。整个人缩得小小的,恨不能埋进逐晨胸口,怀里还紧紧攥着那个夭折的背包。逐晨拍着她的后背,亦是心疼不已,余光扫见阿秃急躁地在泥地里蹬了蹬腿,想要追过去报仇,忙叫了声:“阿秃,回来!”那几个魔修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它独自过去不就是求死?阿秃回望两下,心有不甘,最终还是听话地停下脚步。它看着寥寥云哭泣,悲愤不已,哀鸣数声,跟着要嚎哭出来。两道哭声左右夹击,逐晨感觉自己多年不曾犯的心绞痛都要严重起来,心中已将那群魔修骂了千百回。逐晨轻抚寥寥云的头,将她脸上的眼泪擦干净,然而那些泪水一颗颗圆滚滚地落下,怎么都止不住,逐晨只能好声安慰道:“寥寥云别难过,jiejie再给你做一个好不好?更好看,更大的。你想要什么颜色的都可以。”寥寥云悲伤得不能自已,跟天塌了一般:“寥寥云的第一个礼物……”小朋友对第一次喜欢过的东西总是特别在意,要是玩着玩着没了兴趣,那也就罢了。可当它是以这么惨烈的方式消失,仿佛失去的不只是一个背包,而是她生命力最重要的东西。阿秃哭喊着道:不能就这么算了!逐晨搂着人轻声说:“云崽,我回去告诉我师父,让他给你报仇好不好?”寥寥云摇头,眼中都是与年纪不符的生无可恋。没有用了。包包没有了。逐晨准备带寥寥云先离开这是非之地,察觉到不远处有人在靠近,以为是刚才的魔修又不死心地回来了,当即怒从心头起,抄起瀚虚朝对方指去,厉声道:“大胆魔修——老娘跟你拼命了!”梁鸿落从阴影处缓缓走出来,上下打量着他们,一脸莫名道:“你们在这里做什么?”“鸿落道友?”逐晨顿了下,带了点委屈地呼道,“你怎么才来啊?!”梁鸿落不明所以。要不是听到阿秃杀鸡般的叫声,他也不会过来。他们朝闻,连鸡叫都是如此的特别。他见寥寥云哭红了的眼睛,听逐晨控诉了方才那几位魔修的恶行,眼中寒光骤起。他原本气质就比较阴沉,如今看着更是阴郁,连唇角的弧度都似在发怒。他朝着寥寥云说了一句:“别哭了。”寥寥云也觉得一直哭不对,被他说后,用力憋住了气,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倔强地靠到逐晨肩膀上。从小声抽噎着啜泣,变成了无声的垂泪。梁鸿落:“……”这可怜巴巴模样,好似自己是要欺负她一样。梁鸿落尴尬道:“那你继续哭吧。”逐晨无语道:“你们直男都这样子的吗?”梁鸿落自觉失言,不知怎么安慰人。他已许久没跟小孩子打交道,看寥寥云这样远超年龄的乖巧,总觉得跟自己小妹有点相像,不忍让她伤心,就说:“你这包,我帮你修好吧。”两道清澈的目光一起投向了她。寥寥云抽了抽鼻子,连哭都忘了。她小声强调说:“就要这个。”梁鸿落松了口气,点头说:“就是这个,我给你修好,你别……别难过了。”寥寥云精神起来,攀上逐晨的肩膀,将小包举到梁鸿落面前,大声道:“就要这个!”梁鸿落接在手里,看了下它的破损,觉得也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