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9
书迷正在阅读:重登仙途(H强强 生子)、万人迷穿成苦瓜味儿alpha、灵婴复仇事件(父子)、快穿之安心做个路人甲、[综英美]大英神医斯内普、综恐:这狗啃的人生、我是你哥哥、公子给徒儿笑一个(H)、秀恩爱失败以后、天道亲闺女三岁半
接递出去给人看,他们可丢不起这个人!何况,刘桂云这二十贯钱可不是自己花的。若较真儿起来,让她去找娘家的麻烦,那才真是叫焦头烂额。“那两位婶娘是认这个账喽?”阿林连忙撕下来两张白纸,写了几行字在上面,再分别推到二人面前,“欠条,按手印罢。”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被小辈逼着签欠条。“还是等你们叔叔回来再说罢。”三婶咧着漏风的门牙,语气尴尬,“等等,再等等。”反正她们又跑不了,也不急在这一时,阿林遂点点头:“成。”收起欠条,再将账薄一本本摞好,叫上兄弟几个,哼哧哼哧地搬回房间去。这就等于没戏看了,阿柔抱起蜚蜚跟了上去,问哥哥们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三婶四婶突然就欠他们家钱了。阿林长话短说地同她们解释了一遍,果然,惹来两小妞震惊的眼神。“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阿柔差点儿笑出声,“那以后,咱们不就有钱了吗?”阿娘还能轻松些,毕竟不用再管一大家子的账,只要顾好他们的小家就行。她也不用再担心喜欢的布料和头花会被其他堂姐妹抢走,她可以做好多好多件新衣服,换着穿!“自然。”阿林打着算盘,“方才算了一下,阿爹一整年大概拿回来十一贯钱,一大家子半年的支出在十贯左右。若咱们自己花,即使没有粮食,一年最多也只要四贯钱。但其实我打听过了,村里一年能花两贯钱都算多的。”阿森不解:“那咱们前几年的支出为何这么多?”“你傻。他们花的是自己的钱,自然能省则省。咱家呢?反正钱不是自己挣的,买布、买粮、补贴给娘家……不必要的支出多的是。”算盘噼啪作响,阿林脑瓜子转的飞快,“往后,他们等于是坐吃山空,定然能学会节俭,花销至少缩小三成;阿娘又没娘家,这样一算,一年加上给阿嬷那份钱,最多最多,只要四贯零五百文。”蜚蜚张大了嘴巴,惊呆了。“那……”阿森愣了愣,随即爆喝一声,“咱们岂不是发财了?!”阿林得意地笑笑,拿算盘去敲弟弟的脑袋:“你说呢?让你平时好好学算术,你不学,现在知道厉害了没?学不好算术,银子都攒不明白。”“我学,我今日便开始学!”阿森下定决心,除了认字儿学埙的指法,还得学算术。-晌午之前,江敬武兄弟几个划好地界儿回来了。除了当下没种的那块沙地,其余几亩都临着花江,土壤肥沃不说,还方便浇灌,弟几个都很满意。同时又忍不住心虚——二房分得的那块,实在是贫瘠了些。可看江敬武的神情,似乎并无不满,而且,在瞧见沙地里的红土时,甚至笑了出来。无法理解啊,莫非是挣的多,不在乎这点收成?他们还不知道江家这些年的账目如何,感受不够直观。直到三婶四婶各自同自家男人说要还二房多少钱的时候,他们才惊觉。——这么大一笔收账,哪怕就是不种地,也足够他们吃个几年的!可是,他们哪来那么多的钱去还呢?三房还算好的,孩子小,花销不算大,又不往娘家送,顶多在吃上面花费大一些,几年下来,手里还是有点余钱的,往后延缓几年,还是能还清的。四房就惨了,不仅家底都补贴给了娘家弟弟,而且还急需一大笔钱给刘贵请状师。难啊!只有大房,搂着柏秋划给她的三百六十文钱,当真是做梦都要笑醒了。“非要一次性算总账,现在满意了?”江敬全郁闷地喝着冷茶水,“这都多少次了,你怎么就不长记性,二哥对咱们还不够吗?你到底要作到什么时候才能满意?”刘桂云哭哭啼啼的:“你还看不出来?他就是针对咱们!”江敬全懒得和她吵,腾地站了起来,闷头朝外走,似乎是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你去哪儿!”刘桂云焦急地问。“我如今还能去哪儿?”江敬全不耐烦地凶她,“不找找挣钱的法子,拿什么填上这个窟窿!”他一走,刘桂云更加难受,趴在那儿呜呜地哭了许久。外间的大虎躺在那儿,听着母亲哀戚的哭声,眼神里闪过一丝凶狠,转瞬即逝,没人发现。-听了阿林的汇报,二房可谓是一片欢喜。他们账上本就还有些余钱,再加上这笔进账,虽然达不到豪绅的级别,但也算得上十分宽裕了。即使三房四房段时间内还不上钱,也不妨碍他们小小地开心一下。“马上就要过年了,”江敬武决定慰劳慰劳几个崽子,“明日到县里去,阿柔和我们小蜚蜚,想吃什么吃什么,想买什么买什么,阿爹有钱!”没说完,阿森就急急道:“那我和大哥二哥呢?带咱们去吗?”“你们几个大老爷们儿,买什么买?”江敬武逗他们玩,“咱家分了块沙土地知道吗?那地,可太苦了!明日你们就翻地去罢。”三兄弟:“……”当然,闹归闹,隔天一早,江敬武还是带上了他们,一家七口出发到县里去了。第019章出发去县里之前,阿柔找宁大夫拿了根人参,要帮他问问行情。“你不是说自己还有一堆吗?”阿柔道,“反正你自己也不吃,卖给药行救别人,哪里不好?”她是看宁大夫实在是太清苦了。寒冬腊月的,连件像样的棉衣都没有,还靠长衫取暖。又不是赚不到钱,大可以不必如此。宁大夫却仍有顾虑:“换了钱又如何,我也不能出去花,平添烦恼。”“怎么出不去?”阿柔疑惑,“宁大叔,你别是被下了什么降头,离了这茅屋就会暴露原形罢?”“你又看什么闲书了?”宁大夫执拗道,“左右我用不着钱,你要是缺钱了,拿几条去,换了钱自己留着。”阿柔愁的直扶额。低头的时候,余光瞥见床上的男孩儿,话锋一转:“你这不是有帮手了吗?想买什么就让他帮你跑腿,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