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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一个多月,我第一次听见这栋房子中出现尖叫以外的声音。看了看墙上的钟,早上八点,这就更奇怪了。忍不住好奇,我走过去打开门,把头探出廊外,这一看,我整个人都石化了。人。。。。。。人。。。。。。人。。。。。。整条走廊,来来往往的都是人,穿着整齐的制服,一看就知道是佣人。我却好像见了鬼似的僵在那里,无法反应。在这栋大屋里,我从来没见过除了那个管家之外的人。虽然这么大的房间,靠他一个人就能保持整洁是不可能的,可是这些佣人从来都没有出现过,无论是晚上还是早上,就好像幽灵一般的存在。我揉了揉眼睛,确定这不是自己热晕的幻觉后,再仔细一看,又僵住了。原本昏暗的走廊,此时变得十分明亮,那一个个暗淡的烛火,被换上了精致的百合水晶灯,亮着细致柔和的五彩光芒,把走廊照得焕然一新,就连那沉红色的地毯,也变得华丽鲜亮起来,哪里还有阴沉的感觉。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时空转移?我使劲甩了甩头,甩去一些有的没的,迈出双腿,靠着一旁明显已经换了颜色的墙壁,慢慢的摸索去。要是平常,我绝对不会随便迈出房间的,可是今天,情况实在是,太诡异了!顺着人流的方向走着,那些来来往往的仆人,谁都没有看我一眼,那感觉,好像我才是鬼。我使劲捏了捏自己,又摸了摸自己的脸,以确定我还有温度和痛觉。来的楼梯口,看着仆人们上上下下,我犹豫了一会儿,决定下楼看看。下到一楼的楼梯口,首先看见的,就是刺眼的晨光,因太久没有见到阳光眼睛感到一阵刺痛,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我眯眯虚虚的好一阵,眼睛才勉强适应。扶着楼梯扶手,我躬着身子,借助楼梯的釉木栏架挡住自己的一些身影,蹑手蹑脚的一步步迈下去,然后窝在可以看见大厅状况的梯层不动。这是我第二次见到这大厅,第一次是来时的那个晚上,因为当时灯光暗淡所以看不清楚,此时籍着明亮的自然光,发现这儿真的不是普通的宽敞和华丽,不过还没等我好好观察,我的眼睛就扫见呈一字形排开的八个白色西服男生,然后,我今天第三次石化了。我看见莫非天,坐在他们身前宽大昂贵的沙发上。这并不是诡异的地方,最让人震惊和目瞪口呆的是,他腿上,竟然坐着一个人,一个。。。。。。女人!而且,他们正在热吻之中,那个女人的裙带已经滑落肩膀,露出雪白细腻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白玉般的光芒。老天,我到底看到了什么?我蹲在那里,脸上是比看到远古绝迹的恐龙在眼前复活还要震惊的表情。傻了的看着他们两人越来越火热的举动,等我恢复知觉后的第一个想法就是--逃命。上一次我看到他和人亲密的下场,已经不是一个惨字可以形容的,这次当然学乖了,来个视若无睹。我悄悄的扭转发麻的身子,看到的却是穿着平直黑色西裤的双脚,我下意识的往上一看,那个管家不知道什么时候无声无息的来到了我的身后。这一吓,可是非同小口,我本能的往后一靠,手也忘了扶,就这样“咚隆咚隆”惨不忍睹的滚下了楼梯。痛,痛,痛。我四肢朝天地躺在柔软的地毯上,使劲咬着牙才没痛哼出来,骨头好像散了架般,右手更是痛得攥心,仿佛撕了rou。“林先生,你没事吧?”管家赶忙从楼梯上冲到我身边扶起我,千年不变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些许焦急的表情。“没,没事,您放心。”我努力扯开自己痛得扭曲的脸,龇牙咧嘴的笑了笑,几乎用哼的说。随即我想到什么的飞快扭头看去,果然,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已经看向我这边。这次死定了!我在心里哀嚎着,脸上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莫,莫少爷,抱歉,打扰了。”说完,我飞快的转身向楼梯冲去,哪里顾得身上的疼痛。“站住。”一个清脆的女音,软软的传来,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气势,让我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这是你的新玩具吗?”软软脆脆的嗓音在我背后继续说道,感到背脊上那刺人冰冷的视线,我连头也不敢会,眼睛巴巴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楼梯。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一只柔软无骨的纤纤玉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随后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张让我眼珠子几乎掉出来的脸。好美的女孩子!黑亮柔软的卷发轻柔的搭在脸颊的两旁,白皙得透明的雪肌上,透着淡淡的红晕,蕴含着界乎于女人与女孩之间的清纯与妩媚,一双汪汪蓝澈的双眼,透清冷锐利的光辉,却有着说不出的动人。她简直就象欧洲童话中的公主,高贵典雅,让人不敢泄赎。就在我呆呆的看着她时,她又开口了,清脆而柔软:“哥,你的品味什么时候变了,你不是喜欢不驯又火热的小野兽吗?”哥?我又是一震,眼睛睁得更大,难道,难道她是莫非天的meimei!?“你叫什么名字?”她用一双冰蓝色的眼睛瞟着我问道。“林。。。。。。林夜泉。”我下意识的开口。她用眼睛打量了我一会儿,随即展开一抹清雅的笑容,轻轻地说道:“你的唇形不错哟。”就在我为着那抹笑容而失神之际,她突然凑近我的脸,吻上了我的唇。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惊呆的看着眼前如放大般的蓝色珠子,鼻间闻到的是一缕女性特有的馨香,唇上感受着一片陌生的柔软,我的脑袋,炸得嗡嗡做响,任何事情都无法思考,只能呆呆的任由一个女孩子对我的嘴又咬又啃,越来越用力,直到双唇感到了一丝疼痛,才想到应该推开身前的人,然而手抬到一半,我又想到,对方,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我总不能粗手粗脚的推开一个水样儿的女孩吧。结果,在进退两难的无措之下,我只好又是往后一仰,“咚”的一声跌在楼梯上,坚硬的木制楼梯撞在身上,痛得我的泪水都到了眼眶,两眼直冒金星,让我连哼的力气都没有了。“嘻嘻,好软的嘴唇,想不到男人的嘴也可以又软又甜,咬起来像棉花糖一样。”她伸出红艳的小舌,舔了舔如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