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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就搀扶着曹月回房休息。很快保姆回来了,又为曹月打抱不平,话里隐隐透出希望他们不要再来打扰的意思。两人只好先从别墅离开,相野又从决明那儿了解了宁玉生找上裴光的具体细节。决明再把两边的情报一比对,啧啧说道:“宁玉生是真的狗啊,用老婆的钱发家,成了人上人,转头就把岳父岳母搞死,把老婆气进疗养院。最后竟然连老婆喜欢的小明星也不放过,你在意什么我就要夺走什么吗?这事儿要是被曹月知道,那估计直接气死了。”相野:“曹月的父母真是宁玉生杀的?”决明:“目前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但曹月的父母每年都会到医院进行定期体检,身体原本也很硬朗,却在短短两年时间里先后因癌症病逝,你不觉得奇怪?鹿野有一种植物叫阎王草,这种草的汁液如果被人服用,会引起细胞病变,看起来就跟癌症差不多。如果不是事先知道的话,是很难查出来的。”相野沉吟片刻,问邢昼:“你觉得曹月有嫌疑吗?”邢昼:“或许事情比我们想象的复杂。”语毕,两人齐齐回头看向他们刚刚离开的那一栋别墅。二楼主卧的窗帘还在颤动,像是有人刚刚把它拉上。决明不解地问:“你们不会觉得曹月跟宁玉生的死有关吧?”相野:“人肯定是楚怜或者楚怜的手下杀的。曹月没有那个力气干脆利落地绞死宁玉生,案发当时,她在疗养院里,也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决明:“那她的嫌疑从哪儿来?”“我其实一直有一点想不明白。”相野一边继续跟邢昼往前走,一边说:“宁玉生为什么会把楚怜安排进自己买给情人的别墅里?”决明愣住。这么一想,好像是有点奇怪。宁玉生贵为宁海老总,什么地方不能安排?为什么偏偏选这里?就算是为了掩人耳目,可挂在情人名下的房子,和挂在自己名下的房子,有什么区别?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难不成……这根本就不是宁玉生安排的?他不知道楚怜就住在他眼皮子底下?”决明的语气逐渐变得惊讶,而越是惊讶,他却越觉得,这样好像更说得通。宁玉生也是商场上的老狐狸了,楚怜要除掉他,他会一点都察觉不到吗?那他为什么还独自去别墅送死?除非,他根本不知道别墅里住着的是楚怜。相野:“楚怜想要掌控鹿野,排除异己是第一步,但以他的作风,他不会直接大咧咧跳到台面上,所以我倾向于——他一直是躲在幕后的,宁玉生根本不知道他在哪儿。”决明咋舌:“那关山花园17号岂不就是一个提前给他准备好的坑吗?楚怜到底是怎么住进来的?他偷偷住进来的,还是于丽丽背叛了宁玉生,或者干脆是……曹月?”没有证据的事,说多了也是猜测。更何况就算曹月参与了,也是有仇报仇而已,相野更在意的是她有没有跟楚怜见过面。这话他没说出口,那厢邢昼已经吩咐决明:“先不要声张,暗地里查一查于丽丽和曹月。”先前排查的重点都在宁海集团内部和楚怜身上,对于跟宁玉生有关的这两个女人,倒没多在意。此时已近日暮,相野看看时间不早,便打算先去见裴光。邢昼不跟他一起去,那还得把他送回民宿,让简寒栖或者闻月陪他,现在回去时间刚好。可是等到车子驶离关山花园,邢昼却问他:“演出地点在哪儿?我们直接过去。”相野正在闭目养神,闻言睁开眼来,古怪地看着他。邢昼触及到他的视线,又问:“怎么了?”“你可以不去。”相野道。“正好有空。”“哦。”相野继续闭目养神。邢昼见他还是不太开心的样子,仔细想,却想不出什么原因来。去或不去,他好像都不满意,难道真的是青春期吗?青春期就意味着:无解。第27章卑劣演出八点开始,到七点五十九分,还有观众匆忙赶来。五六百人的场子,勉勉强强算是站满了人,前排几个姑娘举着手幅和荧光棒,演出还没开始就满脸悲戚,提前为偶像的最后一场演出送上眼泪。这样的做派自然引来后面某些人的不满,聚在一起侃侃而谈,言语之间好似根本不认识“裴光”是谁。这样的声音淹没在喧闹声里,哪怕音乐声开始响起,现场也还没有完全安静下来。可是台上的歌手好像也不在乎台下的观众在想什么了,他站在立麦前,单手抚麦,随着音乐自然地摆动着肢体,没有化妆,唇色在灯光下略显浅淡,闭着眼,忘情地唱着歌。裴光。相野再次见到他,几乎快要认不出他。他留长了头发,没有化妆的样子略显颓靡,跟一年前那个阳光帅气的青年截然不同。可这样的裴光无疑是有魅力的,他唱的歌也很不一样,说不出具体属于什么风格。迷幻的、摇滚的,又带点爵士风格,纵情忘我,又在撕心裂肺时倏然回落,双手捧着麦,像呢喃自语。低沉的声音,叩击耳膜。前排的粉丝们不再落泪,似乎也才第一次看见偶像的另一面。后面的观众们也都情不自禁地被吸引,现场安静下来。只有裴光一个人的声音在回荡,他甚至没有做开场的自我介绍。他继续唱:“我要你,丢掉一切来爱我,浑身赤·裸,毫无保留,来爱这样的我啊。卑劣的我啊。他给你一个暗黑·童话,双手捧上荆棘的花,天真偷笑,无声祷告,来爱我啊,来爱卑劣的我啊……”相野听到一半,上网搜了一下这首歌的名字,就叫做。歌词没有那么的正能量,曲风也很小众,自然没什么人气。裴光唱得特别的忘我,在这一刻他仿佛就是那个卑劣的求爱者本身。如此剖白似的演唱,看上去不仅仅是在唱一首歌那么简单。相野站在二楼的栏杆旁,看着底下沉醉的歌手和沉醉的人群,灯光闪烁,一切都很迷离。场馆里有卖酒水的地方,这个场合适合来一点度数不那么高的酒,有点微醺。可邢昼不同意相野喝酒。他不光不同意相野喝,自己也不喝,因为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相野被拘束着,自由的天性就像套上了枷锁,想挣脱。可他每每想起邢昼在桥上跟他说的话,又不自觉地按捺下来,表现得乖顺。迷离的灯光里,他靠着栏杆,别过头望着下方的舞台,露出纤细脖颈。他刻意地不跟邢昼说话,又时而瞥他一眼,看他蹙着眉假正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