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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将卿果然捂住脸,投降道:“是。你快放开我。”九千岁难得调皮:“不要!”将卿犹如被什么困住,站在原地捂着脸即不敢乱看,也不敢乱摸。九千岁得意到上天,裹着他抱手道:“天天。我今后就叫你天天了!我给你取了小名,以后你就是本千岁的蛇了!呐,成了我的蛇,你以后就要跟我混了,咱们有糖葫芦一起吃,有山洞一起睡,有洗澡的浴桶还可以一起挤挤,怎么样?”将卿张嘴:“……”九千岁盘在他腰间的尾巴一收,恶狠狠道:“你要是不同意,本千岁就把方圆几百里内的狐狸都招来,让你深陷茸毛不能自拔!怎样,想清楚没?”☆、血衣女子(二)不得不说他这个威胁太可怕了。将卿几乎是立马妥协,再无二话:“好。”九千岁还不放:“你发誓!”将卿举起捂着脸的手,对天发誓道:“今后我们有糖葫芦一起吃,有山洞一起睡,有洗澡的浴桶一起挤。”九千岁很满意,松开尾巴道:“走吧!”三人赶到寄阳城时,已过了数日。为了让九千岁亲眼看看人界,也为了不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将卿是雇了马匹骑着去的寄阳城。原本他一共雇了三匹,打算他们三人各骑一匹。却不料,九千岁看见马匹时模样激动,骑上去更激动!不为别的,就只是怕摔下来。千不想万不想,法力高强的狐神大人竟然不会骑马。无奈之下,将卿只好退去一匹,跟九千岁同乘一马。一路上九千岁坐在前,将卿拉着缰绳坐在后,他比九千岁高出不少,故而每每朝他们看过来时,郁唯都觉得有种莫名的和谐。行驶了很多日,这一日戌时三人终于来到寄阳城。寄阳城十分繁华,路上处处是高挂的灯笼和熙熙攘攘的人群。在此之前郁唯曾书信一封写给几位好友,告诉他们自己并不认识那名女子,也简单说了下让他们配合自己演一出戏。郁唯的几位好友收到信虽然个个都是懵懵懂懂,但也愿意相信他和配合他。这不算好他们抵达的时间,老早早就备好饭菜等在客栈外。等了许久,不远处的人群中缓缓驶来一个骑着马匹的黑袍男子,望见他等候的众青年都怔了怔,似乎是从没见过如此冷峻漂亮的人。将卿他们不认识,可将卿后面跟着的人他们却都认得,一见到他想也不想地三三两两围上来,无比热情地接过他手中的东西,又扶着他下马,见此光景将卿低头去看自己怀中熟睡的九千岁。就在快进城时九千岁无聊至极,裹裹身上的袍子卷起尾巴缩在将卿怀中便睡去了。如今抵达目的地将卿看看四周,再看看怀里顶着帽子睡得正熟的小狐狸心中纠结:到底是喊,还是不喊?这边将卿颦眉纠结,那边郁唯很温柔地笑起,对扶着他的青年道:“子书谢谢你。”这名被唤作“子书”的青年双眸雪亮,他“唰”地一下打开手中的扇子,在胸前扇了几下:“阿唯,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我们几个之间是不必道谢的。”郁唯笑笑,抬手为他们介绍马背上正纠结无比的将卿:“这位是我在江湖中认识的一位好友,叫做荀邑天。”众青年都向将卿行礼:“荀公子好。”将卿微微颔首。郁唯继续介绍:“他怀里的这位,是他的同胞弟弟叫做荀邑岁。”九千岁睡着,抱着他的将卿也不像是想把他吵醒的样子,故而大家只是点点头。郁唯又简单将自己的好友给将卿介绍一番,双方算是认识了一个大概。钱子书也就是方才扶郁唯下马的那个青年为人十分热情,怕将卿抱着人不好下马,连忙上前道:“邑天兄,要不我帮你抱着令弟吧,若不然你不方便下……”将卿看他一眼,抱着九千岁稳稳当当从马背上下来,且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看得众青年目瞪口呆。钱子书有些愣:“……邑天兄好身手。”将卿拦腰抱着九千岁:“过奖。”进客栈时,钱子书和郁唯走在最后,瞧着前面的将卿,钱子书满心感叹:“邑天兄和他弟弟的感情真是令人羡慕。”郁唯:“……嗯。”进了客栈,大家围桌而坐,将卿本想先将九千岁放到床上,可想一想还是把他一起抱到桌边。许是闻到饭菜的香味,九千岁在将卿怀中微微一动。一青年温声道:“邑天兄令弟应该比我们都小吧?”将卿颔首:“嗯,今年十八了。”刚喝了一口茶的郁唯突然呛到。钱子书伸手拍着郁唯的背帮他顺气,视线望向将卿:“十八?那果真还小啊。”“果真”二字刚出,九千岁便在将卿怀中睁了眼。他现在还是迷糊的,望了好久才终于看清将卿那张淡漠俊俏的脸,看清他的脸,九千岁下意识地晃晃藏在衣裳里的尾巴。将卿似乎怕他的尾巴露出来,一手环抱住他的腿,压住那条不安分的尾巴。尾巴被压住动不了,九千岁这才将视线从将卿身上移开,而后便望到六七个青年呆呆地看着这边。九千岁很热情地和他们打招呼:“你们好。”众人皆是一愣,愣过后钱子书对将卿道:“邑天兄你弟弟很可爱,很漂亮啊。”将卿没有异议:“我知道。”此语末了,郁唯岔开话题:“咳,子书你说的那位姑娘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终于说到此次的关键,大家都变得严肃起来。钱子书把手中的扇子放在桌上,轻轻颦眉:“我也实在说不清,那位姑娘在上河桥与我们偶遇,偶遇后偏说她是你的红颜知己。我们原也是不信的,可她却能把你的性情说的准准确确,毫无差错,我们也实在没有理由不相信。”另一人也道:“若不是你和我们一同长大,知道你是一个怎样的人,我们都要以为你是个负心的家伙,欺负了人家姑娘。”郁唯很无奈:“她说的真有那么准?”钱子书道:“千真万确,只怕要说她才是与你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也不过分。”郁唯叹息:“可我真不曾有什么红颜知己,也没见过她。不过罢了,她即说是我的红颜知己,那便随她吧,你们只需与我合演一出戏。”有人不太放心:“阿唯她真的认不出你?”这女子可能不是人的消息郁唯谁也没说,也只是善意地编了一段父母辈的恩怨,说这女子可能是找他寻仇的。故此好友这样一问,他悄悄摸摸怀中将卿给的那块小石头,又见将卿和九千岁都注视着自己,更是觉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