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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壮烈英气。看着看着,突然与一双透彻清明的眼睛对上,那人一笑之下,竟让沈玉仙骤然想起自己现在的模样,以及曾经某些往事,登时变得窘迫起来,不再敢看他一眼。时雨唇角扬得更高,他不曾下来,半个身子几乎掩在白雾中,微微对九千岁和重月行了一礼,又对将卿和纵岸轻轻点头,最后才看向羽糖。羽糖早在他现身时就跪伏下,此时静静等着妖王的处罚降临。时雨音色懒慢,音律低沉:“你本该是大错,但念在后面悔悟我就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羽糖松了好大一口气,也不敢马上开口,继续竖耳倾听。时雨道:“你回妖界去,告诉众妖我回来了。其余事等我回去后再一并处理。”羽糖领命退去:“是!”他走了,时雨对九千岁等人道:“多谢诸位相救,时雨没齿难忘。假如今后仙魔两界有事,我一定不忘今日之恩。”九千岁摇一下尾巴,心中微惊:他这样说,岂不是看出眼前的两个女子乃纵岸和将卿所化了?果然,时雨下一句便道:“想不到两位将军男相时俊逸无双,女相时居然也如此赏心悦目。”纵岸唇角微微抽搐,将卿冷不丁地回道:“不如你。”九千岁先是一愣,不明白他为何如此一说,但一想到仙帝曾说将卿在妖界呆过,和时雨算是老相识,不免偷偷笑一笑:难道说时雨也扮过女子?将卿看出他的想法,淡淡道:“那是他无聊。”时雨不和他计较,又调侃他和纵岸一阵,朝沈玉仙伸出手。沈玉仙不解,时雨道:“人的一生很短,你愿用你的一生护我十五年,那我便用我的一生护你永世安。”·“无月怕什么,有我在你觉得你可能会摔下去吗?”望着九千岁等人渐渐变小的身影,沈玉仙生平第一次把紧张写在脸上,抓紧时雨的衣裳不肯撒手。时雨能理解他,柔声道:“罢了,要是怕的话就靠过来,闭上眼。”沈玉仙白着脸,摇摇头:“没事,习惯就好。”时雨听他声音都抖了,但并不强迫:“也好。等你习惯我就教你如何修行。”两人越升越高,偌大的寄阳城映入他们的眼中。下方城里的人看到他们,都躁动了。“看!天上有两个人!!!”“哇真的诶!那是仙人吧?一定是仙人吧!”“……我怎么瞧着一个人,有点像沈玉仙呢?等等,真的是他!妈呀,沈玉仙怎么飞升成神仙了?!”“他飞升成神仙,我们以前那样对他,岂不是……”“……”茶楼里的一个姑娘不经意往天上看时,突地喷了对面的青年一脸。青年刚要发火,姑娘一把抓住他一阵狂摇:“哥!哥!哥!沈玉仙!沈玉仙!咱们要找的沈玉仙!!!”青年顾不上发火,忙从窗户探出头四处看:“在哪?在哪?他在哪?你可不要骗我,我怎么没看到……”姑娘重重给他背上来一下:“笨蛋!谁让你看下面啦,他在天上,你往上看呐!”青年抬头:“天上?你怕是白日做梦……我靠!他上天了?!”姑娘挤过来:“怎么办?”青年揉揉眼愣了愣,一把放下手里的茶碗,大步跑出去:“追啊!!!”两人一路追到郊外,时雨眯了眯眼:“嗯?他们俩……要不要我……”沈玉仙打断道:“不必了,他们从前也没怎样。虽然排斥我,说过很多话,但童言无忌。”时雨道:“好,童言无忌。”王舒厉和王舒闵追了许久,双双累得气喘吁吁,纷纷喊道:“沈玉仙!你等等,我们有话跟你说啊!”王舒厉道:“这人怎么上天了,呼,不过我敢说,他这一去肯定不会回来了。算了,直接喊吧。”兄妹两人用手在唇前做喇叭状:“沈玉仙!对不起!当年我们不该排斥你的,我们找了你很多次,但你一直避而不见。我们找你不是想做什么,只是想对你说一声对不起!”时雨默默听了一阵:“他们找过你吗?”沈玉仙道:“嗯。他们一直在找我,但我觉得还是不要见他们,免得连累。”时雨看向他:“嗯。”·时雨恢复,妖界的事九千岁等人不好插手。再而妖界有谁心怀鬼胎,或有谁不对劲想必时雨必定不需要别人提醒。将卿和纵岸的任务完成,两人都轻松不少。九千岁保送重月回天外天,将卿和纵岸定了两个座位喝酒吃饭去了。望着他们的背影,九千岁嘀咕:“怪了这两关系什么时候那么好了?明明两百多年前两人还在战场上打得你死我活……”谁料一转眼,就化敌为友了。送走重月,等九千岁再回到人界时,将卿破天荒地喝的烂醉,独自歪歪倒倒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纵岸不知哪里去了,只在桌上留了一张字条。九千岁先端详一阵将卿的睡姿,才拿起纵岸的字条望了一眼:陛下有事召我,我先走一步,后会有期。九千岁收好字条,抬着烛台去看将卿。将卿睡得很熟,浑身上下全是酒气,走近一闻熏得九千岁晕晕的。想起自己醉酒时他是如何照顾自己的,九千岁当即撸起袖子找店家打了一盆水,来扒将卿的衣裳。结果扒出将卿藏在胸口处的一副画。画不大,被将卿用竹简小心装着。九千岁贼兮兮地望一眼将卿,很兴奋地将画打开:只见画中一只毛色雪白,体态微胖的小狐狸向上跃起欲用爪子扑蝴蝶。除此之外翻来覆去看一通再没有了。九千岁有些失望:这算什么?狐狸扑蝶图?将卿画的吗?为什么要是狐狸扑蝶,而不是其他的扑蝶呢?默默把画收好,塞回将卿的衣裳,他继续面不红心不跳地扒衣裳。扒了外衣,正扒着雪白的里衣时,将卿突然皱皱眉,睁开眼。两两对望时,半骑在他腰上正“施暴”的小狐狸扯着他的领口募然一顿。望望自己手里的东西,再望望将卿,他立即露出一排白牙,放开他的领口,再用手帮他理了理:“啊,你醒了啊,我正帮你脱衣裳擦身体呢,不过你既然醒了那就……”话未说完,将卿腰肢一挺抱着他一下坐起。这个姿势……九千岁努力纠正自己的想法,打算从他怀里下来。哪知他才轻轻一动,脚尖都还没碰到地,将卿募地翻身将他面朝上压住。直视他漆黑的眸子,九千岁觉得这个姿势比刚才那个威胁还大,忙一只手顶住他的一侧肩,立起双耳警惕道:“干嘛。你要干嘛。”将卿不语,仔细打量他一会。突然压着他扶住自己肩头的手低下头,吻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