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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儿电影的配音工作,结束后,还得抽出两三个小时去舞蹈工作室练习一下舞蹈。叶卿发完这些,群里的人各个回复:收到。她刚退出微信,就接到了耿雨打过来的电话。意料之中的事,她开了免提,把手机放在一边,眼睛盯着电脑筛选新一期的训练生。她手里的王牌只有易言轩一个,听上去有些寒酸。纪沉言不热衷于名,手里还有莫晴雪和唐莞尔二个能打的,她不想输,尤其是最近她觉得易言轩有些让她捉摸不透。“叶姐,”耿雨问:“为什么要让那个女孩子做轩轩的助理?你如果没有合适的人选,我可以帮忙,我正好有个朋友前几天刚从溧阳的工作室离职。”“这不是我定的,是轩轩亲自问我要的。”耿雨噎了一下,“为、为什么?”“可能是她长得太漂亮了,轩轩动了凡心。”叶卿笑着说。易言轩和许越的关系叶卿觉得越少人知道越安全。“哦……”耿雨的声音蒙上了一层失落。“我还是那句话,以后都是同事,要互相照顾,以前的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她过去发生了什么你也别问,就把她当一个纯新人,这话你替我转达给小杨……还有,这份工作她干不长,最多半年,具体什么原因我不方便说,反正你们心里有数就行,平时也不用刻意教,工作上的事还是你来负责,那些无关紧要的琐事就让她去跑腿。”叶卿滑动着鼠标,“最最重要的是,尽量不要让她和易言轩单独接触。”她的手顿住,面前蓝底的证件照上,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孩子吸引了叶卿的注意。乍一看,气质、样貌和易言轩有几分相似,照片下方,是他的名字:陈一铭。****许越正式到岗的那天是十二月十六号。三九严寒,大地冰封。瑟瑟的寒风呼呼地刮过,寒气直侵骨头,连路边的花草都缩紧了身子。易言轩所住的地方房价高昂,自然安保工作做的也是十分出色,于是没有门禁的许越被保安拦在了外面。她找了个避风的地方缩着身子等。昨天她换了发型。剪出了厚重的直刘海,长到眼皮那里,头发染回了黑色。衣着也很低调,白色的高领毛衣,黑色的长款羽绒服,裤子也是黑色的,配的是一双棕色的短靴。因为叶卿的交代,她没有化妆,还特意买了一副黑色的镜框架在鼻梁上。耿雨晚十分钟赶到,她看着眼前朴素的许越,很难把她和那天在停车场遇到的光鲜明艳的女人联系在一起。“你是许越?”许越点头,怕她不信,直接掏出了身份证。耿雨半信半疑地接了过来,认真地核对了一下,还真是。她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把身份证还给了许越。果然人靠衣装,说不定自己好好打扮一下也不比许越差。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心情好了不少,领着许越往易言轩的别墅那边走。“轩轩不喜欢别人乱动他的东西,所以你尽量要做到不碰他任何的私人物品。他很好相处,就是有时候说出来的话不好听,但人很好,不会刻意的去为难我们,比许多明星都强,”因为心情好,耿雨话多了起来,“基本上,工作上的事他都很配合,私生活方面,他不工作的时候喜欢一个人待着,所以他一休息就意味着我们就放假啦……”耿雨有易言轩家的钥匙,进出自如。进门后,她直奔厨房,要给易言轩准备早餐。许越亦步亦趋地跟着,“轩轩喜欢吃中式的早餐,所以面包、牛奶打发不了他。”她淘了米煮粥,简单的炒了一个小菜,又装了一小碟酱菜,“你会做饭吗?这些以后可能需要你来做了。”“啊……我不会做饭。”耿雨倒不意外,漂亮的女孩子什么都不会也是可以理解的,“没事,可以学,很简单,我待会儿给你发几份食谱,都是轩轩爱吃的,你学几样就好了,进了组就不需要自己动手了,剧组会管。”许越看完耿雨做早餐的全过程,似乎也不是很难,点了点头,“好,我回去好好学学。”菜炒好了,粥还要时间。耿雨又倒了一杯热水放在餐桌上,“他每天的习惯是睡前和睡醒喝一杯温水,四十五度,所以我们要掐着点给他备好。”做好这些准备工作,接下来就是等易言轩起床了。耿雨心安理得地指使起许越,“你去喊他起床。”她的手指着二楼得某个房间,“不过我得提醒你一下,轩轩他有起床气。”喊他起床是个苦差,耿雨过去时常被没睡好的易言轩甩脸色,现在好了,有了许越,她逃过了这劫。她悠然地坐在沙发上,等着看好戏。耿雨对许越有莫名的敌意,许越凭一张好看的脸就可以轻松拿下这份工作,而她需要经过层层筛选和漫长的实习期。社会对女孩子的不公平在她和许越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她想,她得给许越一个下马威。“我可以不去吗?”许越苦着脸讨价还价。“这是你的工作。”许越只好硬着头皮去了二楼,顺便观察起易言轩的家。很奇怪,她一直以为易言轩是那种喜欢简单的人,但房子的装修每个细节都透着奢华,暖色调,墙面没有大片留白,装饰品色彩丰富,让别墅内部不至于太冷清,她一眼望过去,能判断出他很多家具都是进口甚至是从国外空运过来的。她找到了易言轩的房间,厚重的红色木门,她犹豫了会儿才轻轻拍了拍。她张口想说话,却瞬间有些慌神。该喊什么?像耿雨一样喊轩轩吗?她觉得他俩的关心还不至于亲密到这个地步。直呼大名?好像又显得不礼貌,太见外。她本能地又拍了拍门,舌头像打了结一样,最后决定直接忽略主语,“那个谁……起床了。”声音很低,她几乎都觉得里面的人不一定能听见。就在她纠结要不要喊大声点时,门被人从里打开。许越下意识地退了几步。易言轩穿着灰色的全棉家居服站在她面前,头发乱糟糟的,眼罩松垮的推到额头上。遮光窗帘让他的身后一片黑暗,这扇门似乎是一道结界,隔着白天黑夜。易言轩漫不经心地靠在门框上,眯着眼扫了一眼许越,就这一眼,上一秒还在混沌状态的大脑清醒了。“许越?”声音是刚睡醒时的低哑。“是我,我是许越。”她对这个疑问见怪不怪。包在下面,要不然许越真的又去掏身份证了。易言轩听出了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