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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出了什么意外,不然也不会那么喜欢,走得却干干脆脆?脱粉好歹也会申明一下的。”“大神就是大神,这发微博才几个小时,评论就过万了,下面都是在哀嚎说有生之年的……”“这图?她昨晚也去看现场了?!”“为什么她拍得图好有意境?林清甜,你睁开眼看看,这就是差距,你每次都恨不得直接把镜头怼到人脸上拍……”林清甜原本是不想理的。她虽然追星程度很脑残,但入坑不久,小姐妹说的什么大粉她也不认识,无法做到感同身受,本想着等她感叹完就各回各床,再会周公,但一说到拍照修图就完全踩到她的尾巴了。士可杀可骂,但修图技术不可辱。她烦躁地抹了一把脸,手肘撑着床,抬起上半身,强势地夺过小姐妹的手机。这图片……不是很对林清甜的胃口。第一张是易言轩舞蹈结束后的定点,右手抚额,干冰渲染出的烟雾缭绕,缓缓蔓延,他双眼如炬看着那一小片红海,嘴角浅浅上扬,额头、鼻梁有rou眼可见的汗。第二张是剧照,穿着银色盔甲的易言轩手至长剑,遥遥望着远方,眼神清淡,周身是超脱世俗的淡然。两张照片在这条微博下,一左一右凝望,跨越古今千年来了个对视。林清甜在看到后一张照片后,心脏很重地跳了下,瞬间清醒。*易言轩是回到影视城才知道大粉回归的事。返程路上他一直在补觉,连日的练舞消磨了他所有的精力。骤然没了压力,心里还有点空,有点无所适从,这段时间他一直靠疲劳榨取自己的休息时间,让自己忙于工作,再也没什么时间去胡思乱想。是耿雨告诉他的。一开始他并不信,直到自己打开微博,看到那条动态。他欣喜之余,并未深究这些照片来源。第一时间发私信给她:【你终于回来了?谢谢你能回来。希望这几年我没有让你失望。更希望你能幸福。】发完,也没指望得到什么回复,过往几年所有的私信都石沉大海,他只想想让这位粉丝知道:你为我做所的一切我都知道,并很感激。只是没想到,发完私信一分钟不到,就收到了回信:【我一直没有离开过。】这么多年,他听到过很多粉丝真情实感的告白,多深情多浪漫的都有,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条一样顷刻间击中他的心。他能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血液在沸腾,顺着四肢百骸在体内快速地蔓延,很温暖……门铃兀然响起。易言轩深吸一口气后去开门。林清甜拘谨地站在门口,眼里很不安。易言轩故作轻松地问,“怎么了?”林清甜见到爱豆习惯性地结巴,“那个、那个,你、你看微博没?你沉寂了好多年的大粉回来了。”易言轩点头,嗓音透着愉悦,“刚看到了。”林清甜盯着易言轩,“那你看到她的配图了吗?”“配图?”手机正好还在手里,易言轩直接拿起来看,并未觉得奇怪,第一张是昨天活动图,说明她去看了现场。林清甜小声提醒着,“你看第二张。”易言轩眉心皱着,大约也能猜测到什么。虽然这身定妆照已经公开过,但近期剧组并没有对媒体开放,能拍到这张照片的人只能是剧组内部人员。林清甜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是我拍的。”易言轩睫毛颤了颤,显然有些不可思议,顿了几分钟,才问,“……所以你就是……”“不不不……”林清甜摆手,撇清自己,“照片是我拍的,但我并不喜欢这张,因为没有正脸,本来我是要准备删掉的,可许越看到了说喜欢,让我发给她。”易言轩的大脑轰然一声,顿时变得一片空白。他不自觉地退了几步,握着门框的手指在指尖发白。力道收拢,微弱的痛感撑起了他最后一丝理智。“你说什么?”他好像没了思考能力,只等着林清甜进一步的确认。林清甜给了最后的答案,“我说那个大粉是许越。”作者有话要说: 林清甜:猪队友来助攻一把。溧阳:等我,我也快了。☆、尾声(5)易言轩沉默地坐在单人沙发上,双腿向前舒展,棉质拖鞋的鞋尖抵着落地窗的玻璃,贴着缝隙。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灯红酒绿投映出来的光,和指缝间的明明灭灭。养成一个恶习真的很简单。前二十几年他都很排斥抽烟,可沉迷只需要一口。他深深吸了一口,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窗外。如果说知道许越是许还山的女儿给他带来的是震惊,那知道许越曾经是自己的一个大粉那就是震撼。他已经确认过了。这个号断更时间就是自己上某次采访后的当天。在这之前,她的微博每天都要发几十条动态。这以后,弃号闲置,一直到今天凌晨。他仰头靠在沙发背上,在回忆跨年那天,他和许越并肩躺在一场床上,对七年不辞而别一个总结。过了三个月,他还清晰记得许越说那话的语气,很轻,很虚,拼命地在装不在意,“易言轩,没有女孩子喜欢这么犯贱,明知到那个人心里没有自己还可以义无反顾地再来一次,没有。”他猜想看到采访的许越应该很难过吧。一个对自己极度淡漠的男孩,明知道他性情冷,还想去捂热他,即使他不知道,仍旧做一切能为他做的事,是真的被伤了心,才会装作放手。放手有多难,他深有体会,像一把钝刀在磨着骨,做不到一步成功,但也不能放弃,只好忍着痛。烟燃到头,他捻灭,眼睛顺势瞄到了被倒扣在一旁的手机上。握在手里,解锁,界面停在他和许越的私信上。输入框里是他没有勇气发过去的几个字:越越,是你吗?他陷在自责和惋惜中,为自己的懦弱和止步不前。生生坐到了天亮。同样不好受的还有林清甜。她也一夜没睡,比起知道大粉是许越后,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更让她头痛不堪。天微亮,她再次敲响了易言轩房间的门。还是局促不安的样子,这次更多了一丝顾忌。她仰头,一眼就看到了易言轩的困倦和眼底的浅红,猜测到他和自己一样备受煎熬着。她的手,背在后面不停地绞着,开口,“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