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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资格不忿?”男人自言自语道:“你也配?”易琳琅站起身来,突然再次嚎啕大哭。男人不再看他,粗略扫了一遍遗书内容,脸色阴沉下去,“死到临头,还要给自己cao人设。说一句‘对不起’就这么难?”片刻,男人自嘲地笑了笑,“算了,你这样的人渣,不配给骁飞哥道歉。”易琳琅的哭声引来一众佣人,他嘶吼着将佣人们骂走,一步步走向别墅顶楼,拿出一把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xue。一声突兀的枪响,给一切画上休止符。“不错啊,死得干脆。”男人看着在地上漫开的血,看着惊慌失措赶来的佣人,听着由远及近的警笛,眸光闪烁。网上的声讨热潮随着易琳琅的死而渐渐平息,但发生在现实里的连环凶杀案仍在进一步侦查中。楚皎爆出自己受到cao控,各种事实也证明,这一连串的案子背后的确有一个“cao盘手”。但没有人能发现他的踪迹。命案现场周围的摄像头被入侵过,但痕迹无法追踪;楚皎的通讯记录被修改过,但同样无法追踪。那人给楚皎作案提供了大量帮助,却从头到尾隐藏在黑暗里。楚皎被押往首都,重案组已经无需为此案负责。是否要追查幕后的黑手、怎么追查,已是公安部的事。但花崇和柳至秦没有闲下来。“我想再去泽城一趟。”花崇拿着徐戡送来的草稿,翻到的正是有异样笔迹的一页,“上次我们肯定遗漏了什么。那个帖子里说傅大成的侄儿和林骁飞关系非常好,这说不定是个突破口。”“陈婆婆没有提到这个人,是已经忘了,还是刻意隐瞒?”柳至秦蹙眉思考。“我猜应该是忘了,毕竟对方似乎没有在化工厂家属区生活太久,当时又只是一个小孩子。”花崇说:“而且派出所民警也没有提到他,他们没有必要隐瞒。”柳至秦点头,“我们什么时候出发?”花崇看了看时间,已是下午,“要不现在就走?到那边时是晚上,睡一觉明天一早就去林家。”“是要住一宿吗?”“不住也行,那就明天当天去当天回。”柳至秦想了想,“还是今天走吧,都挤到一天太匆忙了。这次不像上次,不用赶时间。”花崇笑,“是啊,这次不像上次,上次住安排好的招待所,这次住宿得自己掏钱。”柳至秦一愣,“那我们去住酒店?”“豪华一点的?”“你定,我都行。”说走就走,半小时以后,两人已经被堵在出城的路上。开车的是花崇,柳至秦坐在副驾上翻弄林骁飞的草稿。纸已经泛黄了,看得出有不少年头,字迹工整清秀,仿佛一看就觉得,这字一定是林骁飞写的。另一种字迹则要难看许多,只有两处,难怪以前没有注意到。不过这两处字迹虽然难看,内容却都与相关,不可能是谁随意涂鸦画上去的,一定是谁在与林骁飞讨论剧情时写下来的。“会是傅大成的侄子吗?”柳至秦道。明明是半截话,花崇却听明白了,“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如果如帖子里所说,林骁飞很照顾傅大成的侄子,而这个侄子又与林骁飞一起讨论过,那么五年前,被造谣,他知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难说。”柳至秦道:“毕竟对于他来说,在化工厂家属区的那段日子,是童年少年时的往事。他的反应和林骁飞在他心里的位置有关。”“如果,我是说如果他就是那个黑客。”花崇道:“会不会太年轻了?”“年轻?不。”柳至秦摇头,“网络安全领域的很多天才,都是不到20岁就锋芒毕露。”花崇不经意地勾起眉,“那你20岁时呢?”“我?”柳至秦一顿,“我20岁的时候……”喜欢上了一个人。“嗯?”花崇瞄了他一眼。他笑道:“还是个混子。”“我不信。”花崇说:“20岁还是混子的话,怎么混进信息战小组?”柳至秦看向窗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对了,的出版徐戡谈得怎么样了?我听说很多家出版社都在抢。”“徐戡关系网很宽,对这件事也很上心,肯定会找到一家最合适的。”“那就好,林骁飞的心愿总算是实现了。”“但终归是遗憾的。”花崇声线一沉,“人死万事空,只有我们这些旁观者会得到安慰,他什么都不知道了。”泽城经济比不上洛城,但是夜晚的市中心还是灯火辉煌。因为路上堵了一截,花崇和柳至秦赶到时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中途两人换了座位,柳至秦开车,花崇靠在副驾上订酒店。说是要订个豪华的,但也不能太铺张浪费,关键是放眼整个泽城,也没有房费在500块钱以上的。花崇看了一圈,问:“我们订两个大床房还是一个标间?”“标间吧。”柳至秦说。花崇戳着屏幕,“我也是这个意思。”订的酒店在市中心,花崇开门一看,就感叹道:“什么时候公费住宿也有这待遇就好了。”柳至秦笑:“想得美。”两人都没带什么行李,不用收拾,歇了口气就直奔附近的夜市大排档。夏天是吃小龙虾的季节,花崇点了三大盘,外加各种烧烤海鲜和卤味,落座后想起乐然,遗憾道:“我还跟乐乐说,完事了让陈队请吃饭,想吃什么随便点。结果还没赶上呢,他和沈队就回去了。”“没事。”柳至秦往两个玻璃杯里倒花生浆,“他想吃什么,沈队难道还能短了他?”不提这一茬就罢了,一提花崇突然来了兴趣,“他俩关系不一般啊,亲戚?”“差不多吧。”柳至秦将杯子推到花崇面前。“什么叫‘差不多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他们是家属。”花崇微张着嘴,愣了三秒,懂了,“你是说……他们,是一对?”“嗯。几年前就在一起了。”花崇一拍大腿,“我就说!乐乐看沈队那眼神,沈队跟乐乐说话那语气,啧啧啧!”柳至秦目光有些深,试探着问:“你不觉得奇怪吗?”“奇什么怪?”花崇剥着毛豆,往嘴里一抛,“我去,小柳哥,你觉得奇怪?”“我没有。”柳至秦温声说:“我认识沈队很久了,怎么会觉得奇怪。”“那你还问我?”“我是担心你觉得奇怪。”“这有什么?”花崇继续剥毛豆,“喜欢谁是别人的自由。人家沈队乐乐不偷不抢,彼此喜欢而已,又没碍着我们这些旁观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