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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瞬地盯着师映川的手,并不因为师映川是个孩子就轻视起来,须臾,才沉声道:造化丹乃是罕见灵丹,我天涯海阁的鉴宝师也不曾见过,无法分辨真伪,却不知小公子如何证明这便是那造化丹?师映川脸色不变,取过用布囊装着的别花春水剑,扬手便向那中年人抛去,中年人大袖一甩,干净利落地一把接住,顿了顿,才有些疑惑地褪下布囊,下一刻,此人眼中异色一闪,当即用布囊将剑重新套住,然后走下大理石台,亲自将宝剑双手托着,神色恭敬地交还给师映川,随后扬声道:如此,若无哪位能拿出价值更高之物,这魏太子便归这位小公子所有。此时包厢内那名年轻人眼见这一幕,神色终于有些变化,他身旁中年人面露凝重之色,沉吟道:公子年轻人目光灼灼,忽然点头道:看来事情没有我想的那么容易了。中年人也知师映川必定身份不凡,便道:公子,可还要竞价?只是既然造化丹已出,我们若是再加价,却是不值得了。年轻人摇了摇头,却看向楼下的师映川,道:他这个年纪既然出手,自然不会是因为贪慕美色,想来应该是看中了那颗鲛珠,如此,鲛珠虽然难得,我又怎会与他争?说话间,楼下已完成了交易,接下来还有几件珍贵物品拍卖,不过师映川已经得了鲛珠的所有权,对别的东西也就没有什么兴趣了,便向旁边方十三郎道:下面的东西我就不看了,这就准备带这太子回去。方十三郎深深看他一眼,微笑道:原来我这次外出,竟是认识了一个不寻常的朋友。师映川亦笑,也不多说什么,只道:那便后会有期了。楼上那年轻人眼见师映川离座而去,便道:我们也走罢。说着,就与中年人一起出了包厢。却说师映川离座之后,便由一名身穿灰蓝衫子的老者接待,在一间小厅里交割货物,这老者显然已经从中年人那里得知了师映川的身份,因此态度十分恭敬,此时那只水晶缸已经被推到了厅中,里面的少年看向师映川,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似乎对于一个年纪这样小的男孩买下自己感到惊异。那老者轻轻一拍掌,一名劲装汉子便进入水中,解了这魏太子左优昙的xue道,当即就见左优昙慢慢地浮上水面,一张无瑕面孔上没有什么惊恐慌张的模样,自有人将他带出水晶缸,此时左优昙上身赤着,那肌肤雪白滑腻,似乎连水滴都留不住,清亮的水珠直滚落下去,旁边一名侍女立刻将一件白色的薄衫披在他身上,但那残余的水渍仍然很快就浸透了这层薄薄的衣料,露出里面的rou`光,直比方才赤`裸之际还要**。侍女带左优昙走到不远处的一架大屏风后,师映川取出造化丹,交给那老者,老者接过装有造化丹的小盒,放到身旁一名侍女手中捧着的金托盘里,用红绒布盖好,这才从怀里拿出一只瓷瓶,神色恭敬道:这魏太子有武艺在身,因此本阁早已给此人服下离心丹,封住功力,这瓶中乃是解药,公子可以自行决定是否使用。师映川接过瓷瓶收进怀内,点点头道:麻烦给我准备一辆马车。说着,摸出一张银票,他带着左优昙上路,有些不便,自然就想弄马车代步,那老者忙笑道:公子说笑了,这样一单生意做成,我天涯海阁倒还不至于吝啬一辆马车,怎可再要银钱。说着,唤一名侍女吩咐了几句,那女子便立刻退下,按照老者的吩咐去办理相关之事。说话间,那左优昙也已经从屏风后走出,此时他已被侍女换了一身衣裳,穿着暗青色团蝠锦袍,头发挽成一个髻,戴了赤金簪冠,只是行动间却隐约有什么古怪的声音,细细一看,原来双脚脚腕被一根细铁链拴着,虽然行走尚且自如,却不能快速奔跑,十分影响活动,师映川看了一眼,倒也没说什么,老者将那铁链的钥匙交与他,道:马车应该已经备好,公子请随我来罢。天涯海阁准备的马车果然不错,不但外观华丽,里面也是十分整洁精致,又雇了一名娴熟车夫坐在前面,师映川带了左优昙上车,这便离开了天涯海阁。马车走在路上,师映川盘膝坐在车厢里,对面左优昙虽然如今成了被人买下的货物,但毕竟是皇族,即便处于此等境地,却仍然维持了几分镇定,一双眼睛只看着师映川,师映川暗叹此人果然是绝色美人,自己对男子根本没有兴趣,但面对着这样一个尤物,却也生出了一丝怜惜之心,他想了想,道:你也不必担心什么,我买你主要是要你的鲛珠,等它成熟了,我便采下,到时候你对我也没什么用了,倒也未必不可能让你走。左优昙听了师映川的话,那止水般的眼睛里似乎动了动,便在此时,前方忽然有马蹄之声响起,一个明朗的声音道:停车。☆、十七、宝相龙树马车缓缓停了下来,师映川神色一动,随手掣了身旁的宝剑下了马车,就见前面有人拦在当中,一名颔下蓄着短须的中年人目光如电,身旁骑着一匹黑色骏马的年轻人则最多不过是弱冠年纪,衣着华丽,身姿高挑,略有几分英俊,额头之间有一抹浅浅的绯红,以师映川看来,应该是修炼了什么功法所致,这年轻人看到师映川下了车,眼神中就流露出了笑意,师映川只觉得对方的目光说不出地古怪,便皱眉道:阁下当路拦车,不知有何见教?那年轻人策马行来,说不出地悠然从容,在距离师映川四五丈的地方停下,语气柔和道:我的名字是宝相龙树,你呢?师映川只觉得莫名其妙,被此人的那种极古怪的眼神看得一激灵,暗想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干脆转身就走,宝相龙树却笑了起来,道:这脾气很不错。说着,下了马,走向师映川:你还不曾说你的名字。师映川无奈转过身来,问道:阁下有事?宝相龙树看着师映川平平无奇的脸,语气温和道:我的听月楼还少一个主人,你可愿意跟我回去?师映川听得满头雾水,皱眉道:阁下的话,我不明白。宝相龙树也不恼,很耐心地道:我的意思是,你可愿意做我的平君?这话可就说得再明白不过了,这世上偶尔也有男子之间结成婚姻的,这个叫宝相龙树的陌生家伙,居然是在求亲?师映川当场目瞪口呆,哪怕说是五雷轰顶也不为过了,如果说自己生得像那左优昙一般绝色也就罢了,绝对不排除有人一见倾心的可能,可偏偏自己就是个扔进人堆里便找不出来的水准,这个宝相龙树莫非眼睛不大好用?一时师映川缓过神来,脸皮抽搐,有些难看地笑了笑,退后一步,道:阁下是在跟我开玩笑?宝相龙树笑了,他用了少见的耐心,最温和的语气,凝视着面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