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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肯定是跟裴斯年有关的。这孩子知道了他母亲的死因,才会对裴家人如此的报复。在裴父消失之后,不少人也都陆陆续续知道了裴斯年跟裴父之间的恩怨情仇,所以看着裴斯年如日中天,自然是不敢得罪,只是觉得裴父也太胆大妄为了,人家不愿意也就算了,你竟然下药,下药也就算了,竟然还囚禁,硬生生把人给逼死了……这孩子为母亲复仇,大家一点儿都不意外。所以在那些事情之后,白雅静实际上也没有再跟裴斯年联系过,倒是后来裴斯年打过来了六千万,当年她给裴斯年身上投资了六百万,裴斯年十倍还了回来。如今在飞机上相遇,倒是一个巧合了。“是么?白jiejie如今跟以前不一样了,是白氏集团的总经理了,不像是我,闲人一个,满世界跑,是没什么联系的必要了。”裴斯年一本正经的点头,倒是很赞成白雅静的说法,这个人类女孩儿有自己的想法,她的人生注定让她更加的爱着自己,爱着她自己的身体,爱着她自己的灵魂,她不需要被爱,她已经习惯了自己爱自己。这让裴斯年偶尔回想起梁明萱,她总是那么温暖,让人觉得待在她身边,就连空气都变成了甜的。察觉到裴斯年的意思,白雅静也收敛了神色,本来是看着裴斯年这几年都浪荡在外面,也想试探一下,她如今没了结婚的意思,但是不代表她不可以恋爱,白雅静倒是觉得裴斯年是一个不错的对象。只是对方似乎没有这个心思。“裴斯年,有时候,我真不知道我心里到底是羡慕你还是嫉妒你。”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身边的男人,知道自己永远都不可能豁出去,不可能像是裴斯年一样孤注一掷,到了如今,她在父母面前依旧是完美的模样,钱小姐这个身份无人可知,就算是如今拥有了前所未有的权利,可白雅静也知道,她远不如裴斯年来的豁达。裴斯年挑眉笑起来,人类的世界就是这样,被各种规则所束缚,想要在人类之间生存,就必须遵从这些束缚,有些时候,裴斯年倒是认为这是保护种族繁衍的结果。不像是海里,总是弱rou强食,弱小的存在,是不配在幽暗的海底中生存的。两人下了飞机,一起从贵宾通道出来,随后在门口告别,不过这一次,估计他们会在很久之后也不可能再见面了。在两人分别离开之后,一个替人开车的男人在收回了目光,这目光中有恨意有煎熬,可是最终都湮灭在瞳孔之中。这个人就是已经出狱的裴易恒。裴易恒当初慌乱的被抓到了警察局,本以为马上就能够出来,却没想到最后因为那个非法组织涉案太多,导致他们这些‘买家’也深陷其中,一个个需要交罚款加上量刑,按照国家的法律,买卖人口买家量刑没有卖家多,因此最后宋雪被判刑五年,裴易恒则是判刑三年有期徒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裴易恒差点儿崩溃,他无法接受这一切,要求律师不断的上诉,可是这件事情涉及到的太多了,因此根本就没有用,法庭宣判之后,裴易恒就这样浑浑噩噩进了监狱。原本有孩子了,以为自己可以马上跟回国的未婚妻结婚,然后发展事业,一切都这么顺遂,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因为母亲找代孕这件事情锒铛入狱。其实这种事情在有钱人的圈子里面,大家都是默契的不会多说,毕竟代孕是非法没错,但是任何的违法条款中间都会有一些黑暗地带,这种代孕机构就是属于黑色地带的东西,大家都是默契的掩饰而已,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出什么问题。国家自然是也不会闲的蛋疼去管这个。只是谁也没想到,最终还是翻了车。坐牢的三年时间,裴父和裴母都没有去探望过裴易恒,导致裴易恒在监狱里面日子过的不怎么样,而且还断了一条腿,后来出狱之后,就发现一切已经天翻地覆了。他们家里的裴氏集团已经成了裴斯年那个私生子的,父亲不知所踪,母亲败光了家里的所有值钱的东西,但是依旧养育着那个私生子。裴易恒出狱之后,看到狼狈的家,却也无奈,只能够担负了养家的重任,找不到其他工作,就只能够当滴滴司机,还是用其他人的身份证注册的,他坐过牢的事情让他在这个社会上根本就无法生存。三年的监狱生涯,两年的社会打拼,让裴易恒早就不是当初那个风光霁月的裴家大少爷,所以在看到白雅静和裴斯年的那一刻,他愤恨痛苦,却也无力去质问什么了。他从母亲口中知道了裴斯年母亲死亡的真相,便不再想要去寻找父亲了。人生就是这样,就算是经历了大起大落,日子还是要过,如今一个月赚五千块养家,裴易恒已经花费了所有的时间了,甚至想起家里的母亲开始沉迷赌博,裴易恒心里更是十分的不舒服……而这些都跟裴斯年无关了,他坐在车里,目的地是一个每年都会来一次的地方。这个地方有一个大众熟知的名字——青山精神病院。在这里,都是一些得了神经病的病人居住的地方,裴斯年当初给了裴父两个选择。他掌握了裴父当初对母亲下手的证据,但是坐牢太便宜他了,因此裴斯年让裴父为自己的人生做出了选择。一,坐牢。二,去精神病院。裴父看着这个儿子满眼恨意,生怕裴斯年对他起了杀心,便乖觉的选择了精神病院,只是他不会想到,在精神病院的日子,会更加的可怕。“裴先生,您来了,病人已经安排好在病房等您了。”院长殷勤的跟裴斯年说话,这家精神病院倒是没有虐待病人的事情,但是裴斯年给这家医院投资了不少钱,所以给裴父安排了很多特殊的课程。“恩。”裴斯年点头,跟着院长走了进去,来到了属于裴父的病房,打开了房门之后,便看到了里面形容枯槁的男人。这男人头发都花白了,比起五年前来说简直是仿佛一下子苍老了一般,他的身体被束缚在病床上,在看到了裴斯年那一刻,发出了呜咽的声音。“呜呜呜……”裴父的嘴被堵着,眼睛里面红血丝格外的突出,仿佛要被熬得油尽灯枯了一般。“父亲,我来看你了。”裴斯年走了进来,院长则是跟护士们默契的离开了病房,留给这父子相处的时间。他拿下了堵着裴父嘴的东西,眼里带着笑意。“父亲见到我一定很开心吧?看来父亲很想活着。”这些年,裴斯年让医生按照抑郁症的方法来对待裴父,每天少数的让裴父睡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