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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招人喜欢。请原谅我的迟钝,对你生气的理由不甚了解,但我想我也不会改了。”他弯起膝盖踢了关藏一脚,关藏依然纹丝不动地把他按住,笑眯眯的说:“很痛哎。”说完亲上了他的嘴唇。他张嘴勾关藏的舌头,勾过来死死咬住,咬出了血。“呸。”从嘴巴里啐出一点,他满脸得意。关藏靠在门上,嘬了一下舌头,轻声抽气,一边抽气却一边情不自禁笑了。越笑越开心,笑到最后按住了自己的胸口。他低头看手腕,两圈红印子。“美美,我曾以自己的自制力为傲,但现在看来我做不到了。”关藏慢慢靠近他,眼神像小孩捉蜻蜓。好奇,兴奋,又得按捺雀跃,轻轻的,悄悄的,温柔而迅猛的,两手扣住让蜻蜓在手掌里扑腾翅膀。再用手指把翅膀捏住。往后退了几步,关藏的手指尖追上来,捧着他的脸。“你说今天让我想干吗就干吗,”关藏的呼吸起伏,仿佛美食家面对一场饕餮盛宴,终于吃到最期待的那一道。“我想跟你发生关系,可以吗?”他昂着头,笑得甜:“可以呀,您的yin茎可以插进我的嘴巴,或者gang门。这样回答对吗,文化人?”大眼睛却瞪得凶,眼刀把关藏剐了个透。“我还想跟你接吻,可以不要咬我吗?”关藏的双手拢进他的头发。他放弃了文明用语:“接你妈/逼的吻,要cao直接cao,舌头伸进来老子嚼烂它!”关藏十指收拢,轻轻一扯。他被迫仰起了头。“美美,你知道吗,为了防止宠物咬人,有人会拔光它们的牙齿,拔掉指甲。”他清楚地看见关藏嘴里的血,还能闻到血味儿。“宠物你妈/逼,没有牙没有指甲,老子P眼儿也能夹断你几把!”关藏却不生气,十分欢喜:“美美,我真喜欢你,你吓不住的!”开心地把他抱起来亲,拉到卧室里,放到床上去。床上柔软的羊绒格纹罩毯,触感比香香姐舍不得穿的羊绒毛衣还好。“美美,冒昧问一下:你有过同性性经验吗?”他躺在舒服的罩毯上嘻嘻呵呵地笑起来:“不就是想问我P眼儿干净吗?进过几把出过屎,你说呢?”关藏立刻道歉,十分羞愧地说:“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手指解开他牛仔裤的扣子,却因为受伤而不太灵敏,“我没有过,如果让你不舒服,我先道歉。”“那别问有没有,你得问丰不丰富——老子尝过的几把比你见过的都多!”关藏抬眼看他,摇摇头:“这个我不太信哎,你退学才一年不到,严恪己同学。”他脸上的笑与得意被这个名字和称谓瞬间剥了个干净。翻身要起来,关藏比他更快,按住半边脸一下子压在罩毯里。“东宁大学艺术学院,2009届专业课成绩第一名,视觉传达系,严恪己。”“cao/你祖宗!你查我!”“东宁、孔纪本,你都知道。孔老的课只在艺术学院本科有选修,报的人寥寥无几,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了,不用查的。而且美美,你真的很有名。你还有一个——”他疯了似的,在关藏手底下咆哮,挣扎,骂他祖宗十八代,一分一秒不肯停歇。关藏稍有懈怠,他就脱空翻了身,抄起手边的台灯砸过去。关藏跌坐在地上,摸了一把纱布,又出血了。他冲出卧室却不往门外跑,找到厨房,提了一把菜刀回来。跳到关藏身上,把脑袋按在地上眼也不眨地剁过去。刀尖擦着脸,砍进地板,又拔起来,横在脖子上,逼得关藏仰头:“阎王爷要是问你咋死的,你就告诉他,话太多,让BZ砍死了。”关藏喉结滚动,着迷似的看着他。“看吧,记住这张脸,做鬼了来找我。”关藏笑,微微喘息,双手摸上了他的腰:“美美,怎么办,我现在,非常的,兴奋。”他往男人胯下瞅了一眼,骂道:“这也能硬,你他妈真是人才。”“我在你面前,真的,很难克制。对不起,美美。你总是超过我的想象。”关藏把一句话拆成几段说,压抑着急促的呼吸与亢奋。他一晃神,被关藏掰开了手腕,翻身把他压在地上,单手掐住了脖子,指腹反复摩擦着疤痕。“美美,如果你希望,那我就从未知晓有关严恪己的任何事情,好吗?”关藏低声哀求,被他呸一脸。“跟我接吻吧。”“你他妈去跟阎王爷接吻。”关藏咯咯地笑,喉咙上血痕颤动。抵着他的额头开心地说:“美美,你逃不开我的。”第八章关藏掐着他下颌骨接了个吻,吻完了抱一会儿。他挣不开,隔着T恤咬关藏皮rou,够着哪儿咬哪儿,关藏不以为意,很享受似的。“美美,你让我开始有各种各样的性幻想,比如,我想和你在钢琴上做/爱。”关藏说。“你跟阎王爷去棺材板上做/爱。”他回答。关藏又笑,笑完松开手:“如果今天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会忍耐,忍到下一次。”他一骨碌爬起来,抄着刀指着关藏。“没有下一次,以后不准来找我。”关藏支起上身坐正了,歪头道歉:“对不起,不可能。”他把刀剁在地板上,“哐”一声。到客厅里捡起外套,听关藏站在身后说:“美美,不要躲开我,我会很难过。”他不理不睬地甩上了门。出了单元门,冷飕飕的风从外套领口里灌进去,他使劲裹一裹外套。在公交车里找个避风的座位,缩成一团。T恤和帽子丢在关藏家的地板上,围脖的小领巾也丢了,冻得他直哆嗦。嘴里一股子腥味儿,腮帮子里面被牙硌出血了。他伸舌头舔舔。回到宿舍一开门,一鼻子香气。地上几片玻璃渣子,和一件胸罩。灵灵蹲在胸罩旁边哭。“你又哭啥?”灵灵抽抽搭搭,“他、他把我内衣剪了,我攒了好几个月买的,牌子呢。”“谁?”“野萍……”他脱了把套头衫穿上,问:“为啥剪你胸罩?”“我怎么知道为什么!我又没招惹他!他就看我不顺眼!”他回屋找了一把剪子,拽起灵灵:“跟我过来。”咚咚咚跑下楼,找到正在排练的野萍,直直地冲上去。野萍看见他就开始嗷嗷叫。他把野萍按地上,扯着衣服裤子就开始剪,内裤也剪。男演员瞅着笑,却不敢动。野萍扯着嗓子喊,美美杀人啦,香香姐救命。香香姐风似的刮进来,一卷手纸砸他脑袋上:“屎都拉不消停!你们都是我祖宗!”又指着男演员,“你是老爷们不?大身板子站着喘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