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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的裙子,发型也有点杀马特。白云丽?!她怎么会在这儿?夏至偏着头,想看看这身影的脸,确认一下。但这个熟悉的身影没看见她,只和一个年轻男人毫无顾忌的紧紧搂抱在一起,相互亲脖子亲脸,说着悄悄话,笑得“咯咯”的。夏至精神力比普通人强,听着了几句,深深皱起了眉。她手指往前探了探,似乎想拽住那个身影。但最终,她的手收了回来。洛荷正紧紧的拽住夏至。因为她第一次坐升降电梯,紧张得一直看电梯顶,身子往下蹲,生怕会掉下去。很快,电梯降到四楼,停了一下,那个熟悉的身影和男人紧紧搂抱如连体婴,走了出去。夏至终究没有喊出来。而洛荷,拽住夏至小声地说:“哎,至至,你看见刚才那个姑娘了吗?裙子短的屁股都要出来了,头发像烧焦了!哎哟,这姑娘,她的爸爸mama,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女儿在外都干些什么呀?”“大庭广众勾着男人亲来亲去的,像什么话!现在城里的女孩子怎么开放到这样了,哎哟,至至,这样不好,你可千万别学。”------题外话------今日更新结束。第139章肿瘤早期听着洛荷评判人家小姑娘的话……“咳咳!”夏至干咳了一声,说:“奶奶,我不会的。”“你最乖了。女孩子,不该这么不自重,被人欺负了都不知道。”“嗯,我记住了。”电梯下行,到了底楼。夏至还往四周巡视一眼,寻找刚才那个熟悉的身影。洛荷:“至至,你在看什么?”夏至:“没什么奶奶。不早了,我带你去吃饭,晚上我们去步行街吃,我看网上介绍说,那儿晚上挺热闹的,还有人跳广场舞,你也去看看。”“好,跟着我家至至,奶奶见识了不少,真是和在电视里一样了。”夏至带着洛荷,刚在步行街的一个饭店里坐下,手机就响了起来。是景寒彦。夏至特意走到安静的地方去接:“喂?”景寒彦的声音有些低沉:“夏至,你在哪儿,我能过来吗?”夏至顿了一会儿,才说:“你还好吗?”声音越发显得无助:“想和你说说我的情况,行吗?”夏至挑了下眉:“好吧。我把位置发给你。”半个小时后,景寒彦脸色苍白的坐在夏至祖孙的对面。洛荷说:“寒彦,谢谢你还特意过来陪我们吃饭,你好像脸色不太好,没事吧?”景寒彦笑起来,眉眼清俊:“没事没事,洛奶奶,我这不是怕赶不上你们吃饭吗,哈哈哈。”夏至也笑着打岔:“奶奶,看来,他就是来吃饭的,那咱们开动吧。”三个人若无其事的吃饭,等吃完了出来,外面已经完完全全是黑夜了。霓虹闪烁,不远处的广场上响起音乐声,一群妇女开始跳舞。洛荷看得津津有味。夏至在靠近跳舞地方的一个奶茶店买了一杯茶,让洛荷坐下,说:“奶奶,你在这儿看人家跳舞,我和景寒彦去前面那个书店看看,行吗?”洛荷:“行行,你去吧,至至,你们年轻人多说说话,挺好的。”“你千万不要走开呀,我一会儿就回来。”“我又不是孩子,我怎么都不走,放心去吧,多走走啊。”夏至和景寒彦肩并肩的走了。洛荷看着他们的背影,微笑着自言自语:“当我没看出来呀,小伙子一直看我家至至呐!”而夏至,估摸着自己走出洛荷的视线了,就在一间比较僻静的小店外边停下:“化验报告已经出来了?”景寒彦:“还只是做了几个简单的化验,我请师兄给我做的,出来了。”夏至:“我看看。”景寒彦不动,在一盏路灯下低下头:“不是很好。”“有结论?”“我觉得,应该是淋巴肿瘤……早期吧。”夏至挠挠头:“不要这么早下定论,自己吓自己,还是和你爷爷说清楚以后,去做个活体检查比较好。”“我化验单还是看得懂的……”景寒彦轻轻的吐了几个字,说不下去。他转身,向旁边一条比较暗的小巷子里走去,背影萧瑟。夏至暗自叹了口气,只好慢慢跟了上去。第140章垃圾桶边发生的事一处不知道什么店铺的后门处,景寒彦手撑着墙壁,低着头,背对夏至,无助的站着。夏至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他回头,温声说:“你自己学医的,应该知道,就算真的是肿瘤,早期症状还是很好控制的,而且你现在还没有百分之百的确定,你怎么就这么紧张了呢?没事的,好好和景教授说说吧,要是你觉得不方便开口,要不,我帮你去说?”景寒彦摆摆手,转过身,靠在墙上,苦笑:“嗬!以前我遇见这样的病人,我也会这么说的。但现在才知道,其实这么说,真的很空洞,我心里还是非常担心,淋巴系统的肿瘤,一旦发作……”景寒彦说不下去了。夏至呼了口气:“呼!那我这么说吧,或许你能觉得实在一点。以我的经验看,你这个,如果早期中药调理一下身体,让免疫力上升,然后再手术,化疗,再中药调理,完全不会有问题的,三四个月就OK。”景寒彦一下子站直了身体:“你有把握?”“嗯,我有把握。”夏至重重点头。小巷里路灯有点暗,却使夏至的脸柔和而精致,她瘦小的身影挺挺的,认真的看着景寒彦,眸光让人莫名信任。景寒彦站着站着,忽然伸手抱住她,声音有点哽咽:“夏至!谢谢你!谢谢你!”“哎哎哎,你放开我。”夏至嫌弃的推开他:“别把鼻涕眼泪蹭我身上,我这可是新衣服。”“噗嗤!”景寒彦笑出来,但又吸鼻涕,捂住脸,蹲下地,低低的说:“你别让我爷爷知道,行吗?”夏至看着他蜷缩成一团的身影,暗自呼了口气,也蹲下了,说:“这种病症,除了病毒感染和遗传的因素,还有一小部分,是长期的心情压抑。我觉得,你就是这种。要是你自己不能解决,总是对你身体不利,中药也调整不过来呀。”景寒彦埋着头,不出声。周遭安静,却能看见小巷的尽头灯火辉煌,像一个梦境;也能听见广场舞的零星欢歌笑语,像梦境的画外音。景寒彦的头更低了。似乎有很难很难说出口的话。夏至只好也默默陪着他,梳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