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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这不还捞了只碗回来吗?”裴延恪点点头,把数字给改少了,道:“那就得,我不吃,我不喝,我攒两年。”时窈觉得这人说话跟放屁似的,问一下放一个,她又问,“那然后呢?”裴延恪道:“不能浪费。”时窈问:“再所以?”裴延恪“嘿嘿”一笑,凑到时窈耳边,沉着嗓音,问她,道:“回去生个孩子?”时窈:“……”-时窈因为这事儿,不仅涨了一肚子水,还涨了一肚子,晚饭也没怎么吃,就琢磨着回房歇着去。倒是她还没动,那头门房就通报说景宁长公主过来了。赵景宁两手空空的来,后头跟了个陆危楼。要说,大年初一,大晚上上别人家,还不带年礼,那也是只有赵景宁做的出来。不过,时窈这些观念挺淡的,赵景宁肯来找她玩儿,她就高兴。被坑那一茬,她也就抛之脑后。几人聚在花厅,时窈看到陆危楼,还挺客气地打了个招呼,道:“哟,老陆啊。”她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继续道,“最近保养的不错啊。”言下之意,快毒发了,你得好好干活儿,不然,我让你立即去世。陆危楼这会儿挺老实,只微微垂了垂首。时窈跟他也没什么屁话好讲,就不再跟他多话,转而去跟赵景宁聊天。赵景宁先是一脸喜色,道:“窈窈,我今儿个在公主府,就听见消息传来,说高家那位高胜兰,在去大昭寺的路上被马车给轧伤了脚,伤势不重,倒也得休养个一个月。我就揣着这消息,来告诉你。”时窈点点头,呷了口茶,道:“是啦,这事儿就是我安排的,我在现场,是目击犯人。”赵景宁一顿,道:“是窈窈你干的?你可真厉害,超棒的。”时窈拱手,道:“过奖。”赵景宁一想,突然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还有点儿生气,跺了跺脚,道:“不对啊,不是说好了,搞事的时候带上我一起吗?”时窈抬手扶额,道:“早晨派人去你公主府上请过了,那会儿你还没醒。多等了会儿,这不是叫过你了吗?你没起得来。”赵景宁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道:“确实,昨夜睡得晚,今天早晨就起不来。”“你睡得早,就起得来吗?”时窈灵魂质问。赵景宁一卡,点点头,道:“不好意思,不能。”时窈觉得这就妥了,赵景宁这人虽然位尊,但脑子其实挺简单的,随便说两句话就能哄得特别好,让人觉得跟她交朋友不用费神。饶是她不是嘉陵郡主,回到现实世界,遇上这么个姑娘,她也十分乐意和她做好姐妹。赵景宁一下子就被哄好,但又觉得这番很没有面子,便再次跺了跺脚。刚想说话,就看见时窈抬手捂住了眼睛,神态悲切,唇都抖了起来。赵景宁不知时窈为何这副样子,便问:“窈窈,你怎么了?”时窈把手从眼前移开,憋着嘴,委屈巴巴,道:“你刚刚跺脚了!”赵景宁不明所以,点点头,道,“我是跺脚了啊,怎么了?”她垂首看了看自己的脚,问,“地会痛?窈窈,这种时候了,你居然还在心疼你家的地!你怎么不心疼心疼我啊?”“……”时窈一拍桌子,愤怒道:“你才要心疼心疼我吧?”时窈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道,“我的脚伤还没好,你就跺脚,你刺激到我了,我的心被伤到了,你是不是想嘲讽我,不能跺脚!!!”赵景宁一愣,自己竟然犯了这样的大错。她的好姐妹,最好最好的姐妹,时窈窈,现在伤了脚,她不仅没有关心,只有责备,还在她面前跺脚!这样的行为,不就是在伤最好朋友的心吗!她竟然都没有想过,她这样的动作,会不会刺伤窈窈的心!是人吗!!!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赵景宁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是人。她脸上露出愧疚的神色,十分郑重地跟时窈道歉,道:“窈窈,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做的!”时窈见赵景宁很轻易地被转移了注意力,立马松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没关系的,阿宁,我不怪你。”时窈这话一说,赵景宁更内疚了。她怎么可以这么坏。时窈这个朋友,多好啊。好得不得了。她必须要巩固和维护她跟最好的时窈的友谊。赵景宁深思了一会儿,才道:“恩!窈窈,等你脚伤好了!”时窈等着她说,好了以后去干吗。去浪吗,去飞吗,去装逼吗?然后,时窈就听见赵景宁语气肯定,道:“我们再一起跺脚!”时窈:“……”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不吹牛逼地说,虽然我自己也不信,但是,还真就还有一更呢!☆、表情包呀【四更】送走赵景宁,时窈方才觉得忙碌的一天彻底过去,她这会儿也算是彻底闲下来了,又突如其来地不大想动,就靠在太师椅内葛优瘫。那头裴延恪让侍奉的人都下去,自己一个人做到时窈旁边,慢悠悠地从自己的袖袋中摸出了今早时窈给他的那个大红包。时窈侧眸看见裴延恪这个动作,扯了扯嘴角,道:“当着别人面,拆别人给你的红包,是不是不太好?”时窈不是很满意,责备道,“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不懂事?”裴延恪淡笑,道:“我觉得拆窈窈送我的红包,是一件幸福快乐的事情。”他顿了顿,道,“所以,我想把我的幸福快乐和窈窈一起分享。”时窈顿住,特么的,这人是刚去粉圈混过吗?他们文渊阁现在不干正经事儿了?成天搞彩虹屁培训?时窈又问道:“那你就这么拆,是不是挺不合规矩?”裴延恪扬眉看她,问:“怎么?”时窈耐心讲解,道:“既然这么幸福快乐,那是不是得先搞个什么仪式?”然后,时窈就让裴延恪先沐浴焚香再净了好几遍手,才允许他拆红包。“先说好,不管打开里头是什么,你都不准打人。”时窈精致的下巴抬得老高,道,“也不许撕东西泄愤。”裴延恪笑笑,道:“怎么会?难道我在窈窈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然后,他拆红包的手微微一顿,从里头翻出来好几张画纸,每张画纸都画了裴延恪,一眼就能瞧出来。本来,是该高兴的吧。但……裴延恪他,笑不出来。因为,时窈给他画的不是什么画像,而是,表情包。比如,这张上头,画了裴延恪“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