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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那是一种上位者的气质,她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在冯念身上感受到。杨氏本就坐得不实,听了这话往前就跪下去了:“咱们是一时糊涂,也得到报应了,求娘娘高抬贵手。”冯念喊了声宝黛,让她把人扶起来:“说什么呢?本宫是真心实意想为裴泽哥哥和我亲meimei冯曦送上祝愿,没赶上他俩大喜的日子,只得烦你进宫一趟。陈嬷嬷,把我准备的贺礼拿来。”那是个锦盒装的并蒂莲花摆件,代表了冯念对渣男贱女的美好祝福,盼他们互相埋怨互相磋磨但是到死都别分开。这看起来是一份正常的新婚贺礼,可杨氏就感觉不对。还在琢磨是不是因为以前的事心虚想多了,冯念再度开口。“我这儿还有一套首饰,要麻烦你替我带回去拿给冯曦,就说这是本宫作为jiejie送给她的添妆。我是因为怀着身孕没太关注外边的事才错过了她的亲事,没第一时间送上东西,是我的错,她也不该赌气偷偷拿走我给小妹的头面首饰。送她出门以后,小妹回头发现首饰匣不见了,吓得要死,进宫来守着我哭。”不说杨氏,群里有些个都看傻了。潘玉儿:“这招妙啊。”东哥:“是我觉悟不够,我还纳闷呢都这样了还要给她备礼?原来礼是这么送的。”韦香儿:“我们群主还能走这种路线?”妲己:“你才知道?她一直是要sao也能sao要婊也能婊。”韦香儿:“是我进群晚。”万贞儿:“给群主奉茶。”杨玉环:“给群主奉茶。”赵合德:“给群主奉茶。”……群里大家看得兴奋,杨氏一点儿兴奋不起来,听到冯念那话,她感觉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迎面扇了一耳光,脸上热辣辣的疼,疼且丢脸。杨氏两度张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说是不是有误会?贵妃敢开口就不太可能是误会。说她兴许忙昏头拿错了?这话顶多只能骗骗三岁小儿。冯念笑了笑:“本来也不是多值钱的东西,要是本宫才不介意,偏偏那是妧儿的,她很珍惜。我本来说算了,再贴她一套,她不肯要,只想拿回那一匣子,我没法。说起来只是姐妹之间小打小闹,这要是宣扬出去,外面不得乱传?没准觉得你们府上真有那么落魄撺掇儿媳妇偷拿娘家meimei的东西,那种话传着多难听?咱们都知道不是那么回事,你将这套拿回去,替我给冯曦赔个不是,让她消消气,赶紧把拿了妧儿的还回去吧。”杨氏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她若还是王妃,倒是可以还口,以她如今的身份敢同盛宠的贵妃娘娘顶嘴?杨氏扯了扯嘴角,很勉强笑了一下,说:“娘娘所言极是。”冯念心满意足:“本宫让你进宫来主要就为这些事,都说好了也不耽误你,陈嬷嬷替我送一下。”这天晴得好,走在宫道上本来应该心情愉悦,杨氏只感觉心里一股火烧得她头晕目眩。强撑着出了宫,乘上马车回去裴府,进家门不多时裴晃裴泽就迎出来了。“娘回来了。”“贵妃找你为什么事?”平时老爷和儿子问话,她会回答,这时却顾不上,杨氏看向儿子反问道:“你房里的人呢?”“娘说冯曦?”“她在哪儿?”裴泽哪知道那么清楚?杨氏索性不问了,拨开人就往里去,在房里找到正在品花茶用点心的冯曦。冯曦也看到婆婆杨氏,站起身来。刚要开口杨氏夺步上前一巴掌抽她脸上。作者有话要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你认识的冯念归西两年了,活着的是钮钴禄念啊。☆、一一八:便是这两年冯家落魄了,也不过吃穿用度垮下去,家里的事她没管,家里的活也没做过,冯曦那双手还是很嫩,她脸蛋也依然白皙细滑……这样的脸上挨了势大力沉的一巴掌,必然会高高肿起来的。要是平辈敢这么动手打她,冯曦必然打回去了。可面前站的是裴泽母亲,是她婆婆。她不敢还手,只得委屈愤懑的看过去:“凭什么打我?”杨氏没回她,换了个手又是一巴掌,给她抽了个左右对称。抽完嫌脏似的,拿出绣帕来擦了擦手:“还敢问为什么,想想自己做过什么烂贱事。”冯曦两边脸上都火辣辣的疼,她好想打死这恶婆婆,又不敢,只得哭。刚才裴家父子就感觉不对,两人交换了眼神以后决定还是进里面院子去看看,还没走到地方就碰上本该在内院伺候的小丫鬟。“老爷、大少爷,快看看去吧,夫人跟少夫人动手了。”等他们父子过去,裴晃的侍妾都听到动静出来瞧热闹了,还有庶出的姐儿远远看着。裴晃扫她们一眼,眼神将人逼退之后,才走到杨氏身边:“到底怎么回事?有什么不能说的你非要动手?”杨氏本来就有满腹的羞臊委屈,她夫家就算落魄了,还有不少家资家财,老爷担心坐吃山空又去置办了田产,还找门路掺和了几样挣钱的买卖,家里吃穿用度是不缺的。家里不缺那点,亲儿媳妇却为那么点东西做了贼,这种事想想都丢死人了。她又恶狠狠看了冯曦一眼,才阴阳怪气道:“怎么着?你们父子还觉得是我不讲理?就因为这不要脸的我在宫里让熹贵妃说得抬不起头,我真后悔,当初挑谁不好竟然挑上这么个人蠢心毒德行败坏的,还为她去求了赐婚懿旨。”想到儿子裴泽和冯曦是太后赐婚的,杨氏不禁想哭。太后赐婚的哪怕两看生厌也没有分开的说法,和离不行,休妻同样不行。想到泽儿这辈子都得跟这么个拴在一起,杨氏难受极了。她很想闹上冯家问问冯庆余跟徐氏到底怎么教的女儿?怎么养出个贼偷来的?可她也就只能想想,不敢真的闹开。说一千道一万这不要脸的已是自家儿媳,闹得越大府上就越难堪。裴晃跟裴泽都紧张起来,就连捂着脸嘤嘤啜泣的冯曦也慌了,要说她最近做过的亏心事,就那一件,当时想着冯妧不可能闹起来,闹起来她自己一样毁了,难不成她进宫去找了冯念告发了自己吗?冯曦在心里求爷爷告奶奶只希望杨氏不是为这发作。结果呢?怕什么就来什么。杨氏挥退了奴才,随后抬起手来指着冯曦:“你问她,让她自己说她嫁出来之前干了什么不要脸的事!”“我没有,我没有啊!”“你不说是吧?行,我来说。这不要脸的偷了亲妹子一匣首饰,那头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