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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了?”父亲?棠梨顺着看过去,杏眸涌出惊讶,这不是那天扶了她一把的那个人吗?原来那日帮了她的人是李宝甄的父亲,这也太巧了吧!*李淮危负手而立,眸里涌上隐隐的失望。再有几日就是秦氏的生辰,李淮危恰好赶上了秦氏这次的生辰,念着秦氏cao劳着整个侯府,打理府里的一切事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李淮危处理过正事,来到金玉轩给秦氏挑些首饰,当做她的生辰礼。李淮危甫一进门,就听到了屏风后面李宝甄的声音。李宝甄的声音,他自是不会认错。起初,他没当回事儿,也没提醒李宝甄,他本打算等李宝甄说完话,再把她叫出来,两人一道给秦氏挑选生辰礼,不曾想,让他撞见了刚才的事情。他虽没有陪在李宝甄身边,可该有的疼宠和教导都有,他怎么也没想到,李宝甄会背地里说这样的话,话里的高傲与鄙夷尽显!他听到了全部的话语,很明显,李宝甄冒犯棠梨在先。这时,棠梨出了声,“小女见过李侯爷,多谢李侯爷上次出手相助。”李淮危把视线移到棠梨身上,目光复杂,上次与棠梨见面,棠梨给他的印象是个娇娇软软的小姑娘,纵然和棠若幽相貌相似,性子却完全不一样。然而,刚才棠梨的表现,倒是和棠若幽的性情有一二分相像,聪明又灵动,与别人对上,不会让自己吃亏。眼看李淮危迟迟不发话,李宝甄心里越来越慌,她摸不准李淮危到底听到了多少。李淮危是她的父亲,可李宝甄是惧怕他的。李淮危沉着的脸色恢复平静,看了棠梨一眼,转而对着李宝甄道:“宝甄,你和棠姑娘赔罪。”李宝甄难以置信,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她的父亲宁愿帮着外人,也不站在她这一边,她给棠梨赔罪,她的脸面又往哪儿搁?李宝甄泫泫欲泣,一言不发,心里却是恨上了棠梨。李宝甄没有动静,李淮危又是一沉声,话语不容反驳,“宝甄,给棠姑娘赔罪。”李宝甄眼眶立马红起来,她被丫鬟搀扶着,“父亲,您凭什么让我给她道歉!我没有错,我是好心提醒,她不听就算了,何必这么咄咄逼人!”李宝甄脸色越发苍白,将大半身子靠在旁边的丫鬟身上。那丫鬟急忙求情:“侯爷,小姐本就身子弱,不能受气,小姐才是您的女儿啊,您别逼着小姐赔罪啊!”李宝甄虚弱无力的模样,“紫檀,咱们回去。”李宝甄被搀扶着出去金玉轩,见状,李淮危拧了拧眉,最终还是随她去了。李宝甄的把戏,棠梨怎会看不出来?李宝甄指责她的时候,颇有精神,被别人撞见了,立马就不舒服了。她不赔罪就算了,正好,棠梨也不稀罕她的赔罪。李淮危:“棠姑娘,宝甄打小身子骨就弱,她娘娇宠着她长大,有求必应,生怕她受一点儿气。我们把她宠坏了,宝甄刚才言语冒犯了你,我代她向你赔罪。”棠梨心想,李侯爷位居高位,并不仗势欺人,谦和懂理,李宝甄却没有他一分的风度,这两人真的是父女吗?“侯爷出手相助在先,我又岂会计较这些?”棠梨浅浅一笑,“赔罪就不用了,是我该向您道谢才对。”棠梨笑起来的模样,和棠若幽更像了,李淮危一时出了神。棠梨唤了一声,“李侯爷。”听到声音,李淮危回过神,赶忙应了一声。棠梨道:“李侯爷,我挑过首饰了,那我就不打扰李侯爷了,我先离开啦。”李淮危克制着心头翻涌而上的情绪,“好。”他呆呆望着棠梨离开,他派人打听棠梨的家世,探听到的消息是她住在刺桐镇,父母早逝,与一个哥哥相依为命长大。从打听到的消息来看,棠梨不是棠若幽的女儿,可李淮危不愿相信,他有种直觉,棠梨和棠若幽一定存在着关系。*陆潜从宫里出来,刚回到府邸,就在府门口见到了李淮危。“李侯爷。”陆潜走过去,请李淮危进府,吩咐下人上茶,“许久不见李侯爷,我本打算过几日带两个朋友去拜访李侯爷,没想到李侯爷先来我这里了,不知李侯爷登门是为何事?”李淮危急着知道答案,直言道:“老夫此行,是向殿下打听一个人。”陆潜把釉色茶盏放下,“侯爷要打听何人?”李淮危忍不住握紧右掌,急迫的道:“老夫要打听的,是此次与殿下一道回京的棠姑娘,老夫怀疑她是我故人的女儿。”第65章认亲(一)她这是找了一个靠山啊!……“故人之女?”陆潜惊讶一瞬,想起棠梨给他看过的那块玉佩,玉佩上面刻着一个“危”字,当时他猜想过李淮危是棠梨的爹爹,可随即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没想到,他的猜想竟是对的。如此说来,李淮危就是棠梨的亲生父亲,可是,李淮危早有家室,棠梨一心想要找到的爹爹,竟然有妻有女、位居高位。陆潜不敢确定,把这个消息告诉棠梨后,棠梨会是什么反应,这对他的甜棠来说,太不公平了。陆潜思绪复杂,“李侯爷,你那位故人,可是一位姓棠的女子?”“殿下知道?”李淮危吃了一惊,“不错,棠若幽就是老夫的那位故人。”顿了顿,李淮危声音低下来,“也是老夫多年来爱慕的一个女人。”“老夫见到棠姑娘的第一面,就觉得她和若幽很相像,她笑起来的样子,和若幽更像了。”战场上一贯沉稳镇定的战神,此刻却是无比紧张,李淮危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殿下,棠姑娘是若幽的女儿吧?”陆潜盯着李淮危,片刻后道出实情:“李侯爷,甜棠不仅是棠伯母的女儿,她也是你的女儿。”李淮危身子一僵,除了震惊,一时间再没有其他反应,“她是老夫的女儿?”李淮危飞速回想起他与棠若幽最后一次见面的场景,时隔十六年,他还记忆犹新,夜深人静回想起与棠若幽在一起的情景,这是他唯一的慰藉。李淮危嘴唇发干,喉咙也涌上nongnong的苦涩,“若幽,若幽当年离开我的时候,没有告诉我她怀了身孕!我…我不知道她怀了我的骨rou。”李淮危的心头覆盖满满的懊悔、自责、遗憾和后悔,这些情绪交织在一起,宛若最锋利的匕首,一刀一刀割在他的心头,他最爱的女人为他生下了一个女儿,十六年来,他却一直不知道棠梨的存在。若不是他这次回到京城遇到了棠梨,那么他一辈子都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