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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眸子没有说话,翠莺有些后悔提起来这个,立即改口说道:“姑娘,都怪我这嘴,又提什么双福!”她只是心里为姑娘感到不值得,这才和离,世子转眼就宠上了旁人,姑娘待他那般好,何尝被他真心宠爱过呢?可谁知道翠莺连着唤了几声,雪音都闭着眼没睁开,原来是睡着了,翠莺只得躺下很快也睡着了。良久,雪音睁开眼,轻轻在心里答:“他如何无情,我都不介意。”不介意孤独,比爱你舒服。从前那些日子,终究成了过往,她再不会回去了。她睁着眼,静默地看着高粱秸秆搭出来的屋顶,却忽然想起来陆靖言在庭中执着一根长树枝也能当成剑来耍的样子,他练剑的样子飒爽英姿,宛如行走江湖的侠客,一招一式都俊逸潇洒。但记得更清楚的却是他把和离书扔在她面前的样子。雪音自嘲一笑,叹息一声,最终还是睡着了。只是,这一觉终究不能安稳,约摸三更时分,翠莺警觉地听到一声沉闷的重物坠地声,立即披了衣裳出去瞧了几眼,这一瞧便发现原来是崔阿婆竟然从床上滚了下来!崔阿婆本就年事已高,又总是cao劳,每到夜间便会心口疼,一直攒钱留着给儿子娶媳都舍不得看病,每次都是硬生生忍着,这一次竟直接疼得浑身大汗,昏死了过去!14.第14章十八年前的女孩儿(二更……二月初的夜,还是非常冷的。雪音和翠莺一起艰难地拉着板车把崔阿婆带到了京城有名的刘大夫医馆内,刘大夫给把脉诊治一番,神情逐渐迷惘:“这病……在下医不了。”崔阿婆被掐了人中,稍微醒来了些,仍是疼得满头大汗,她流着泪拉住雪音的手:“大妞,我不治了,就算是有人能医,我也舍不得花这冤枉钱啊!我知道你是识字的,只求你帮我写一封信留给我儿子,等她回来便知道我为他做了什么打算。”儿子去边境打仗这几年,她辛苦存了不少的银钱,只等儿子回来为他娶妻,也好有个家。雪音柔声安慰她:“阿婆,您不会有事的,我一定医好您。”刘大夫叹叹气:“反正这病我是治不了,你们去别的地方看吧。”刘大夫当然不是京城最好的大夫,他只是平民看病时最好的选择,那些达官贵人自然有更好的大夫,甚至还能去宫里求皇上赐御医给治病。雪音不想看着阿婆就这样疼死过去,从宣平侯府出来之后,她能安然无恙多亏阿婆聪慧又善良,从未起过什么歪心思,反倒处处保护着她与翠莺,她思虑再三,打算去齐府一趟。先前不愿意去齐府,是碍于尊严,可如今人命关天之际,她顾不得什么尊严了。齐府的人自然请得起更好的大夫,雪音要翠莺照顾着阿婆,她悄悄地赶去了齐府。原先以为手里拿着银子多少能悄悄地找到齐夫人,可谁知道才到齐府大门口就发现齐家竟然换了一批家丁。说起来也是林若幽有了警觉,瞧见齐夫人又对齐雪音思念的样子,恨恨地使了计谋说是府上下人中有刺客,齐大人吓得立即把家丁都给换了。林若幽稍微打赏了些银子便收拢了几个,此时见齐雪音回来了,立即便有人家丁去通传。这会儿林若幽正熟睡,原本有些不耐烦,听到说齐雪音此时在门口求见夫人,立即清醒了,她勾唇一笑,捻着自己的发尾,眸中闪过一丝得意:“不必惊动府上其他人,只告诉那女人说夫人知道了,要她在门口等着便是。”下人立即按照林若幽的吩咐出去了,林若幽躺在暖和的被窝了,笑出了声。自打知道齐雪音与陆世子和离之后,她就无比高兴,着人四处打听齐雪音的下落,就是想把齐雪音直接踩死,好让齐府的人再也没有念想。这些时日她如何不知道,齐夫人为了齐雪音和离又失踪一事担心得夜夜哭,白日里装的再好,那双眼都是红肿的。雪音怔怔地看着那面生的看门老奴,轻声询问:“夫人可是不愿意见我?”那老奴打了个呵欠:“这位姑娘,我们夫人说知道了,要您等着便是。”门被关上,雪音站在外面,被冻得脚都麻了,但她很快就明白了,只怕齐夫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如今求到了门口。看来林若幽倒是本事不小,竟然能在齐府混得如鱼得水,这般自在。她抬眸看着挂着灯笼的齐府大门,想到自己从小就是在这里长大的,可一堵墙却就这般隔得她进不去,她也没有任何撒娇任性的资本,就觉得悲凉。人心再亲近,也亲近不过血缘。她不是齐家的孩子,就不该求到齐家的门口。雪音失落地转身要走,身后的大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她欢喜地转身,却见老奴迎面泼来一盆冷水。“你们……”雪音被冷水冰的牙齿都在打颤。老奴哎哟一声:“这姑娘你还没走呢?我们夫人身子不好,要不你在这等等,老奴再去通报一次?”女孩儿衣裳都湿透了,二月的寒夜,风吹得灯笼乱晃,她一张脸惨白,那老奴抱着胳膊笑着看她。雪音走过去,从怀里掏出来一点碎银子,平静地说道:“您行行好,这些碎银子您收着……”那下人本就是见钱眼开的东西,立即凑了上来,雪音却猛地从怀里抖出来一包粉末直接洒到了他手上,接着转身就跑。银子?不要他的命已经算好的了!雪音提心吊胆地跑了好一会,那老奴自然追了上去,可没跑几步就觉得沾了粉末的皮肤灼热起来,继而痒得厉害,他没法子,只得停下来使劲儿地挠。可那皮肤越是挠就越是痒,红得厉害,挠了足足半小时,都溃烂了,那老奴竟然是痛得受不了,求到了林若幽跟前,林若幽困得不行,直接斥道:“受不了那便剁了!办事不利,倒是有脸求到我面前?”老奴只能含泪忍下。而雪音一路跑着,衣裳湿透冷得不行,脸上冰凉凉的也不知道是眼泪还是什么。夜实在太深,街上静悄悄的,所有房屋的门都被关上了,她越是跑越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