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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霆倚在墙上,觉得事情未免进展得过于顺利了些。就好像有人早知他们在探查的是何事,并将重要的关系人和线索都一并交与了他们。他越想越不对,待天一亮,还是决定去敲开了连诚的房门。“叩、叩。”冬葵开门,因昨日饱受惊吓,上半夜根本也没怎么睡,眼下还顶着两片青黑,强打起精神。江霆对小姑娘还是客气些的,摆出了自认和善的笑意:“我有事要寻你们少爷,他可醒了?”冬葵无言地看了眼他强装出来的虚假笑意,点了点头:“稍等,我去回报。”很快,江霆就被请入内。一小童坐在椅子上,两只构不着地的小短腿儿晃呀晃,扬着脸蛋让丫鬟给自己擦脸。瞧见江霆过来,他睁着圆呼呼的眼看着他,眨了眨:“你找我?”江霆笑着点头,心中却感到一丝违和感。怎么才过一天,这连家小少爷的变化就如此之大?他还未说话,连诚便已经歪着头,皱起小眉头问他:“可是……我不认识你啊。”江霆的笑僵在脸上。不认识?这是何意?第六十七章(一更)想着连甄说话,江……清晨。街边的摊贩已吆喝起来,路旁的店家也都早早开了门迎客。药铺掌柜背着手走到门外,皱眉晃悠了一圈。心里烦躁,看什么也就不觉顺眼。他招手让持着扫帚正在打扫的伙计过来,指着他方才扫过的地方:“这里再扫扫,没看见脏得跟什么一样了吗?”伙计凝眼细看,啥也没看出来,但看出来掌柜的心情欠佳了,所以还是点了点头,并无反驳:“小的这就再扫一次!”他这么配合,掌柜的无刺可挑,又转了转,这才遗憾地转回店里。进到内室,有个男子已等在里头,掌柜的一进门,他便立刻凑了上来。“怎么办?昨夜派出去的人到现在都还没回来,难不成失手了?”掌柜的听他这么一说,心情更加烦闷。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也顾不得茶水都冷了,皱着眉一口气咕咚喝下。他将空的杯子重重放在桌上,用手背抹去嘴边残留的水渍,“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这么不知所踪算个什么事?”男人也是这么觉得,毕竟这还是头一回碰见这样的情形,点头应下后,旋又迟疑地问:“那……大人那边……可要知会一声?”不提还好,一提这事,掌柜的抬眼瞪他,手中的杯子摔在他脚边,本就被磕得有裂痕的杯子顷刻碎裂,瓷杯的碎片像火树银花似地,倏地四散开来。男人赶紧跳开,掌柜的站起来,指着他怒骂:“你难道是想陷害我自己取代了不成?派去刺杀的人没回来,还有可能被人抓了查到我身上,大人若是知道发生种事,我还能安然坐在这儿?”“小、小的的这就派人去查。”男人知他盛怒,也不想再继续待在屋里忍他辱骂,急急忙忙扭身就离开。掌柜的看着他跟逃难似的背影,重重“哼”了一声,坐回椅子上。“早该查去了,还要我提醒?”杯子碎了,他只好再取了个新的杯子倒茶。怒气发了出来,心情也就平稳了些,这回再喝凉掉的茶水,甫入口他就全喷了出来。“来人,茶都凉了是给谁喝的去?给我换壶热的来!”他气呼呼地看着下人进来把茶壶取走,又收拾了一地碎片。热茶很快被送上,他轻啜一口,可内心的不安却半点没有被抚平的迹象。他按了按自己的右眼皮,喃喃道:“怎么搞的,从刚刚开始就跳个不停……”看向半掩着的窗外,思考若他们的所作所为败露,那自己这条小命还能留住否?越想心里越是心惊,顾不得茶水烫口,连忙又喝了一口压惊。一边喝,他视线又挪向窗子。如果现在逃走……逃掉的机率应该会比较大吧……窗外微微照进的日光就像在朝自己招手,掌柜沉思片刻,心中已有了计较。同时间,客栈。打从连诚对江霆问出的那句“你是谁”后,香叶就瞅准了所有人没注意的时机偷溜了出去,飞快地奔往连甄的房里。“大小姐、大小姐,有急事!”白芷听见香叶的声音,直接开门让她进来。香叶奔到连甄面前,喘匀了气后,压低声音忙对她道出始末。“那个姓江的镖师大早上的来寻二少爷,可二少爷问了他是谁。”连甄目光一顿,方深深地看了香叶一眼。香叶面上尽是担心,还知道要赶紧来寻自己,降了声量说出此事。不过想想也是,她是连诚的贴身丫鬟,连诚的性子一日欢脱一日沉稳,对常伴在他身边的人来说,香叶看不出来连甄才觉奇怪。主仆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有的事不该问也不能问,但碰见自己没法拿主意的事还知道回报,这就已经足够了。连甄站起身:“到诚哥儿房里瞧瞧。”说实话,就连她自己也没想到,那个江霆竟会大清早地就去寻连诚。而此时的江霆,正与连诚大眼瞪小眼。他蹲下与他平视,连诚歪了歪头,他的头也跟着偏了一边。连诚眨眨眼,江霆也同样眨了眨。后知后觉的连诚指着他:“你学我。”说完又觉得这位叔叔明明是大人,却会陪他玩这样无聊的游戏,好幼稚哦!咯咯地笑了起来。江霆也笑了,问他:“你叫诚哥儿是吗?”连诚点头,指指自己:“连诚,诚实的诚,爹爹和jiejie都喊我诚哥儿,今年三岁半。”“哦,诚实的诚啊……”不知想到了谁,江霆的神色复杂。连诚等了等,没等到江霆回应,只好自己主动询问:“那叔叔你是谁啊?冬葵jiejie怎会让你进来?”香叶和冬葵都是连甄分给他的丫鬟,若是完全陌生的人,那根本不会放他进来,更别说还能同他说话。江霆听他这么问,更是觉得奇怪。反问他:“怎么,你不记得我了?”连诚皱起小眉头,盯着他的脸看了良久,最后很肯定地道:“我没见过叔叔呀,怎么会记得?”江霆审视着他。三岁孩童还不至于说谎蒙骗自己,再说了,也并没有欺骗的动机。再者,就算真要诓骗,那与昨日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光是表情和说话的声调,甚至性子都变得活泼许多,这又该如何解释?连甄的声音在此时响起:“诚哥儿,这位是与我们同行的镖师,就是负责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