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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地检查她身上的伤口。外在的伤口,如手指的还算小伤,重的是筋脉的损坏,虞棠每呼吸一下,胸口就发闷,灵力运转艰涩,到处碰壁,导致身体不适。她已经能让金丹魔丹相互转换,但是一开始受的伤,也实实在在挨下来。刚刚吃库存的药草,只是缓解。有一种办法,能快速治愈。陆枭低头,虞棠被他压住。月光斜照,长睫挡去他眼中的情绪,眼中明明灭灭,那颗泪痣恰好在皎白光亮中,叫人看得晃了神。趁她紧盯着他的脸,他闭上眼,默念双修诀,额头与她额头触及一处。一刹那,虞棠差点被拉进一个极为温暖舒适的地方。她反应过来,拼命挣扎,把他推开。陆枭眯眼,不由分说,“嘭”的一声,一手按在她耳侧,虞棠一怔,甚至能耳旁枯草折断的声音。她的声音有点颤抖:“你疯了,我现在身上有魔气……”所谓双修,是双方相互辅助相互扶持的修炼办法。她不敢保证她在魔修体质下,双修会给他带来多大弊病,反正不会是好事。但陆枭再次低头。带着点强硬。他丝毫不在意会给他带来多大的灾难,那双漆黑的眼眸中,只有虞棠。虞棠睁着眼,睫毛颤抖得让人忍不住想用手遮盖住。她的眼珠子,是他熟悉又陌生的红色,邪魅,却衬得她脸色莹白,就连嘴唇,都险些为之失色。是这般的漂亮。陆枭抬起手,合上她的眼睛,小声说:“交给我。”虞棠又推了推陆枭,没推动,其实也说不上多少力道,甚至轻易让人理解成欲拒还迎。识海相互交错,试探着将浓郁的水灵力冲进她身体里,让她没办法抵抗,霸道地洗刷那些魔气所在的领域,又温柔地守护住原来的筋脉。虞棠两颊慢慢浮现酡红,脖颈渗出细微的汗珠子。随着她仰头,几滴小汗珠滚成一处,汇成一滴稍大点的汗珠,顺着她的耳后,倏地落在枯草上。她手指蜷了又蜷,一会儿是想用力抓住他的袖子,一会儿又是想推开。虽然是治愈为主,仍快活得叫人失神。或许只有一息,又或许过去一个时辰。虞棠感知时间的能力已经完全被摧毁,只看他缓缓抬头,她浑身仍暖洋洋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勾着他的脖颈。现下,虞棠浑身舒畅清爽,稍一探视丹田,已经是一颗光芒四溢的金丹,没有邪魅诡异的魔丹。但见陆枭脸色有点苍白,抿着嘴角,唇线绷紧。她倒是爽过了,但这场灵力双修,于他而言很累。她小心翼翼张口:“怎么样,没事吧?”他紧紧抱着她,在她身侧躺下,埋在她颈边,呼吸缓缓的,让虞棠有点痒,只听他说:“没事。”有事他也不会说。虞棠主动探视他的身体,并没有任何异样,却也不得不感慨,这家伙是怪物吗,与半魔修化的她双修,只是有点累,身体其他指标又立刻恢复。她抬起手,把玩他的头发。或许是起来得着急,他发冠没有梳好,好几缕头发落下来,她便轻轻搅弄,享受指尖轻柔的凉意。这一刻,两人都没有说话。他出于什么心思,虞棠不知道。但虞棠自己,说来惭愧,就是因为贤者状态。刚经历一场极为舒适的灵力双修,她还沉浸在那种快活中,精神涣散,一时半会儿,大脑转不动,不会去思考复杂的问题,或者说,容易把所有的问题简单化。比如关于这件事,只要陆枭不问,她就可以不说。她一开始还在玩弄陆枭的头发,忽的,陆枭的手抓住她的手,在她指尖落下一个轻吻。虞棠侧过眼,便见他顺着她的尾指,在关节处,小咬了一口,很快,莹白的手背多了一块淡红色的印记。虞棠的指尖抖了抖。她没思考那么多,只是用手背蹭过他的唇,专门在他的唇珠上刮了又刮,指腹在他薄唇上游走。等他眸色深暗,抬手捉住她捣乱的手指,往一侧一压。俯身,在她唇上烙下灼烫的吻。虞棠亲得煞是舒服,闭眼闷哼两声,让他起开,才小喘息。眼瞧着陆枭越吻越不是地方,虞棠按在他肩膀上,本是推拒,却更方便他拉开她的手,还有衣襟。地上是枯萎的草与树叶,有点粗糙,在她挣动时,脖颈后蹭到泥土,反而更显脖颈修长洁白如玉。一旁恰好有一根树枝,一下戳到她的脖颈后,又痒又麻的。她下意识想翻个身避开那树枝,他却迎上来,只以为地上太粗糙,一手放在她后脑勺,垫着让她觉得不磨。是温柔体贴的本意,却在做一点都不够温柔体贴的事。因他的动作,那根树枝却一下子戳上了她的脖颈后,在脖颈后留下些许刮痕。占有,折腾。虞棠身子不可抑制朝上时,树枝刮着也朝上,她缓下来时,树枝也被带着,跟着缓下来,被她散落的头发卷起,与她动的频率无二。以枯枝为笔般,在她脖颈后,绘了一副旖/旎颜色的山河。天为被,地位席。仿若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两人,如此这般放肆。好不容易喘口气,她整个人都在发烫,手指更甚。一撩头发,却在碰到脖颈后树枝留下的细痕时,才发觉手指尚可称作凉,因为脖颈后才是烫得厉害。抱着陆枭,虞棠沉浸在无尽的满足中。夜很长。虞棠看着月渐沉,日出东方,朝阳的红霞遍天,但与夕暮是不一样的,叫人看一眼,便心旷神怡。漫长的黑夜总算过去,黎明终究来了。她抬着小腿儿踢踢陆枭,却遭他握住,脚腕莹润,正好握在他手心,虞棠连忙求饶:“不行了。”陆枭眉头一抬,轻轻盖好她的衣服,说:“走吧。”经这一夜,他的声音也有点喑哑。虞棠乖乖窝在他怀里,由他把自己抱回揽月居。等浑身清爽躺在床上,虞棠才发现,原来她下的眠术,自以为没有问题的阵法,居然轻易被陆枭破除,一点痕迹都没有。是她低估陆枭的能耐,她的阵法根本就骗不了他,或许从她下完阵法出去的时候,他就跟在她身后了。虞棠目光有点躲闪。他只是轻抚她的头发,低声说:“累了?睡吧。”关于今晚的事,还是没有问。虞棠不知道是庆幸,还是该失望,这件事终究会变成一个悬在心里的结,她到底该去面对。就算他不问,她总该说清楚。她本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