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减。除此之外,还有美肤护肤的效果。可惜,仅在上流社会流通过一段时间,现在已经有价无市了。程岿意外又惊喜:“二少?”他摸着脖颈的伤疤,用了很多药膏,都没祛掉。后来想过手术祛疤,偏他是疤痕体质,所以,只能一直留着它,像噩梦,挥之不去。半年前,听闻一款祛疤药膏,效果非常好。谁想,太难弄到手了。听闻仅上市三十盒,他打听好久,都没有收获。现在,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了。“后续事宜,姜氏集团会来人跟你商谈。等着吧。”姜行澜丢下这句话,站起来,就准备走了。程岿忙喊住他:“二少,您是无澜的研制者?”这无澜堪称祛疤神药,要是能批量上市,多好的摇钱树?!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第22章姜行澜确实是无澜的研制者,闲来无事研究的东西,效果很不错。相关知情人,都建议他开个公司,大规模推广上市,赚取丰厚利益。可他没同意,觉得没意思。他向来懒得思考这些,也就研制了几十瓶,小规模流通了下。现在,程岿问起这件事,他也没否认,一笑而过:“程总,我不是个商人。”既然不是商人,何必做商人的事?程岿非常惋惜,还想多说几句,对方大步一迈,转身走了。姜行澜快步出了咖啡馆,在路边拦车,等坐上出租车,才回复了宁格的微信消息:【然后呢?你有什么打算?】【见见程岿。直面难关。】【哦。】【就哦?没别的了?】【拿着你的收购计划书勇敢去吧。我等你凯旋。】他都帮她处理了,应该没有大问题。宁哥不知内情,问他:【我要是凯旋不了呢?】【那就不凯旋。没人强制你必须成功。】【我不想让爸爸失望。】这入戏是不是太深了?【你想太多了。这点小事,不足以让他失望。这项目本就是拿来锻炼你的,重在过程,而不是结果。】他宽慰几句,转开了话题:【吃饭了吗?】【嗯。在食堂吃了。】【饭菜合口味?】【还行,我不挑食。】【以前吃土吃多了的缘故?】他忍不住打趣她。宁格看着一行行字眼,总觉得怪怪的。这画面是不是太友善了些?她是私生子啊!争家产的!时刻牢记使命的她立刻换了态度:【如果二哥想吃土,我可以帮忙的。】姜行澜看着这行字,想象着她打字时的骄矜模样,勾唇一笑,回复了:【不吃土,吃你。】宁格看懵了:???什么意思?怎么有点暧昧了?这色胚!她有点小不爽,没再理他,收了手机,回酒店,拿了收购计划书,去寻程岿。程岿听到姜氏集团来人,就赶过去了。他在贵宾室见了宁格,知道“他”的来意,一边翻看收购计划书,一边想:姜行澜竟然在帮宁格这个私生子做事?难不成他也承认了“他”的地位?想罢,又去看宁格,俊秀的小白脸,倒也看不出什么出众之处来?听闻深得姜首富的宠爱,有望成为集团未来的新主人?啧啧,倒要好好了解下了。“姜小少爷,实不相瞒,关于东城酒店,我已经跟长绿酒业的沈总谈得差不多了。在同等条件下,我不好出尔反尔啊!诚信问题,说大可大,说小可小,相信姜小少爷也是明白的。”“程总言重了。商人逐利,再三衡量,实属正常。”“可姜氏集团没让我看到更好的利益啊。”“我觉得能跟姜氏集团合作,本身就是一大利益了。”毕竟是申市首富,他跟姜市集团打好关系,还怕没有好处?程岿听出“他”话中的深意,虽然认同,可到底不高兴。他跟沈律迟聊得来,他还是沈雪俏的哥哥,两层因素下,真不想跟他翻脸。如果没有姜行澜那一棒子后的甜枣……他摩挲着脖颈上的伤疤,看“他”笑容自信,思量片刻,出了声:“我考虑下。”这是不错的会谈结果。宁格点了头:“那我静候佳音了。”这个佳音来的很快。晚上程岿约“他”到天盛娱乐会所玩。同行的还有沈律迟。沈律迟因为宁格损失了收购案,不高兴,自然要找她不快。宁格赶到包厢,意外看到了很多人,除了花枝招展的陪酒女,靠边坐的几个男人,衣着考究,气质不凡,应该是程岿的朋友,都很年轻,里面还有沈律迟,她心一咯噔,猜测他来者不善,加之心虚,言语不自觉地讨好:“原来沈总也在。哈哈,久闻沈总大名,来来,敬你一杯。”沈律迟握着酒杯,不苟言笑:“小少爷厉害,刚来就抢了我的生意。应该我敬你一杯啊。”果然是为了东城酒店的事。等下,程岿是同意了?宁格震惊又喜悦,不过,很快掩饰了,伪装无奈的模样:“我哪里敢抢沈总的生意?可没办法,初入姜家,人微言轻,必须做点成绩出来。我保证,待我继承家业,自然忘不了沈总的好。”她放低姿态,在一众人面前,捧着他、安抚他。不可否认,沈律迟是受用的,但他冷哼了下,不屑地笑笑:“继承家业?小少爷好大的野心。”明明一个女人,跟姜家也没关系,还真想继承人家的家业?即便姜应论三个儿子再不争气,也轮不到她啊!看她这一身男人装扮……女人就该乖巧柔顺地待家里……宁格不知他的大男子主义,怕他拆穿自己,所以,听他这么讽刺自己,也不生气,举着酒杯,含笑忍让:“野心是个好东西。沈总能走到今天,可不就是野心使然?我当沈总是前辈,以后还请沈总多多指教。”沈律迟见她这么说,冷笑了:“你倒谦虚。不过,照你这么说,在座的都是你的前辈,也别厚此薄彼,都敬一杯吧?”宁格:“……”这男人可真是睚眦必报啊!她酒量不行,都敬一杯,肯定要喝醉了。万一酒后吐真言、暴露原形,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她不能喝醉,甚至要少喝酒,便想方法躲开了:“今日一见各位,真觉投缘,有心不醉不归,可我这人酒品不好,听好友说,一喝醉,就喜欢说人的秘密。这可就得罪人了。”她说到这里,先敬了程岿一杯酒,一饮而尽后,看向沈律迟,笑意深深:“沈总,你跟严家千金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