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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了。宁格去书店不是一时兴起,原因有二:一是想给“昏君”买点三观正的书,帮助他做个社会主义好青年;二是陈郁白生日快到了,想着他满书架的钢琴理论,准备买几本充当生日礼物,顺便丰富他的精神世界。姜行澜不知她的意图,等到了书店,看着一排排五花八门的书,询问了:“怎么想起来书店了?买书吗?什么书?”宁格找到休闲娱乐类书籍,翻看着几本、等书,一边看,一边回:“没什么事,随便逛逛。二哥也挑挑看,有没有自己喜欢的书?我付账!尽管挑!”最后六个字,说的那叫一个大款气势。“嗯。”姜行澜笑着应了。他喜欢医学类书籍,其次是心理学书籍。不过,爱屋及乌,现在更关注宁格的喜好,见她看一本笑话书,虽然对这品味不敢苟同,可还是拿一本看了起来。【前女友给我发信息:想xo了,能过来吗?靠!当哥是大老粗吗?好歹也玩段子不短的时间了,xo这种洋酒这么贵,我才不会上她的当呢!我果断回复:滚,哥没空!】姜行澜看完一则笑话,不敢恭维的想法更深刻了,可看着宁格津津有味的模样,又忍下去,翻看了——【有一天上课,老师问小丽:“祖国是什么?”小丽说:“老师,祖国是我的母亲。”老师夸奖:“回答的很好。”接着老师又问小明:“小明,祖国是什么啊?”小明说:“老师,祖国是小丽的母亲。”老师:“……”】最终两则笑话打消了姜行澜看下去的兴致。他放下书,没去挑别的,就靠着书架,专注看着她,不知不觉就看成了痴汉脸。书店人不多,安静悠闲,他们在狭小的一角,自成一个小世界。这个小世界只有他们。他的眼里只有她。宁格看得乐呵,笑眼弯成了月牙。不过,没一会就笑不下去了。因为某人专注火热的目光。她不自在,想到他对她的心思,就有些心烦意乱。唉,怪她太有魅力了。她合上书本,挑两本笑话书,抬头看他:“你挑好了?”“没。”“想看什么?我给你挑吧。”“都可以。除了你手中的。”这是瞧不上?她看了下书名,想也不符合他的审美,不过,转念一想,却有了拉低他好感度的办法。于是,她板了脸,佯装不高兴:“我手中的书怎么了?幼稚?无聊?肤浅?我就是这种人。你不喜欢走人啊。”姜行澜:“……”就知道爱屋及乌是有必要的。为了讨她欢心,他伸手接了:“嗯。买吧。我喜欢。”这下换宁格不好意思了。啧,这人求生欲很高啊。她没办法,把书给他,转去别的门类,挑了两本三观正的书,去了柜台。一起结账后,她让收银员拿两个纸袋,分开装了。三观正的给了姜行澜,笑话书留着给陈郁白。姜行澜没想太多,拎着纸袋,随她出了书店。到车上时,他约她看电影:“我陪你逛书店,你陪我看电影。公平吧?”这条件谈的,太腹黑了。宁格应了,却也掌握主动权:“我可以挑电影吗?”她可不想跟他一起看青春爱情片啊!姜行澜看出她的心思,没为难她:“可以。”宁格一听,比了个ok的手势:“那我就舍命陪君子了。”君子眉头一挑:“我是小人。”“呵呵。你对自己的定位很精准嘛。”她讥诮两句,拿手机查近来新上线的电影了。几分钟后,确定了一部惊悚犯罪片——。看着血腥可怖的图片,她冷冷笑了,可也很快哭了。因为在看到凶手模仿杀人狂魔肢解尸体时,镜头太真实了,搞得她午饭都快吐出来了。那飞溅的血似乎从屏幕渗出来。偏姜行澜还给在她耳边点评:“这是个新手,手法一点也不美观。不过,他很聪明,也懂技巧,多肢解几个,就可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宁格:“……”去他妈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别糟蹋这个句子,好么!她捂着眼,有苦难言:娘的,怎么忘记身边人是个变/态呢?“啊、啊——”耳边又响起几声女人的尖叫,不输于电影里的尖叫声。是看电影的女孩子发出的。她们惊叫过后,纷纷受惊小鸟似的往身边男生怀里钻。而男生们也很配合,搂抱着她们,轻轻拍着肩膀,柔声安抚。那画面也是很美了。惊悚电影的效果得到了最大发挥。姜行澜也福至心灵般伸开双臂,笑眸灿若星辰:“乖,到我怀里来~”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第33章(两更合一)宁格会那么听话?那么柔弱?她可是女汉子呐。“谢了,我可以。”可声音才落,就被姜行澜揽住脖颈,按到了怀里。淡淡的香水味。很好闻。他这些天没进实验室,不再是刺鼻的消毒水味了。宁格分心想着,就感觉到他硬实的胸膛,以及块块分明的腹肌。身材很好啊。她的色心在黑暗中茁壮成长,俏脸贴着他的肌肤,感觉他蹿升的体温、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很新奇。这便是男人的身体,蕴藏着强悍的、让人臣服的力量。宁格有些羡慕,甚至垂涎了。她迟来的春心在这一刻苏醒,无关乎这个人,仅仅是对异性的生理上的亲近感。如果可以,走走肾也没什么。就是不好收场。她不喜欢太强势的人。而姜行澜不仅强势,还很危险,行为、思想都充斥着不确定性。罢了,两条腿的男人很好找,等任务结束了,她还是找个小狼狗谈个恋爱、浪费青春好了。姜行澜不知道自己勾动了宁格对男人的想法,奈何,自己还被排除在外了。不然,他掐死她的心都有了。他怜惜她年纪小,还在苦苦追求,她却想着在他头上跑马了。“怎么不说话?”他握住她嫩白柔软的手,低下头,温热的气息拂在她的脖颈上。宁格觉得痒,扭动了下身体,没好气地哼:“你看我这样怎么说话?”姜行澜轻笑:“这样怎么就不能说话了?我又没有堵住你的嘴。或者,你暗示我吻你?”三句话不离